“你在威脅我?我不答應,你就要像影片主人公那樣?”
“或許會或許不會,或許我會死心,找個人結婚……或許我也會一個人過一輩。但這兩種情況對現在的我而言都很遺憾,因為我的世界将不再有你。”
賀繁沉默。
“如果我說,我希望你幸福快樂呢?”
“那我希望這份快樂是你給我的。”
“那如果我給不了呢?”
“我從未強求。”林簡擡手,摸了摸賀繁的頭,“你想怎樣就怎樣,同你希望我幸福一樣,我也隻是希望你幸福,當然,這份幸福裡面有我,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賀繁卻突然抓住他的手,拿下來,林簡以為他做的太過了,想去看她的表情,但聽見賀繁說,“那試試吧。”
“什麼?”他有一瞬間懷疑他聽岔了。
“我說,”賀繁終于擡起頭,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我們試試吧。”
林簡覺着這是他今天聽到的最令人愉悅的話了,他的心開始變得脹脹的,麻麻的,在這份又酸又麻又好像擁有了一切的原始沖動下,他低下頭,湊近她,他們的臉越來越近,唇也越來越近,終于,林簡碰到那片柔軟的唇。
坐在沙發上,賀繁看着還在那傻樂的林簡,被他搞得有點羞澀,主動開口,轉移注意力,“如果我今天沒跟你去爬山,沒去影院呢?”
林簡收起傻樂的表情,挑眉,手指豎出來三根,“我其實準備了三種方案,一種是電影院,一種是家裡,”他指了指樓頂,“一種是學校。每個地方我都已經提前安排好。”
“如果我這三個地方都不去呢?”賀繁逗他。
“那沒辦法了,”林簡帶着萬分遺憾的口吻,“隻有等你熟睡後,午夜時,偷偷吻你了。”
賀繁一個枕頭砸向他,他不躲不閃,被打了個正着。
賀繁宣布她和林簡在一起之後,最開心的莫過于她的父母,他們以為他們的小女兒這輩子就孤孤單單地一個人過了,雖然她也能過得很好,但他們還是希望有一個人能來陪伴她,懂她的冷暖,護她的周全。
何清諾的最後一封信,來自帝都,很薄的一張紙,他寫這封信的時候應該已經進入彌留期,字迹很淺,很潦草,幾乎難以辨認。賀繁是和林簡一起讀的這封信,信上寫到:緻賀繁:我的姑娘,要向前走。願你一生無悔,一生平安,一生順遂。
落款何清諾。
讀完這份信的午後,林簡跟着賀繁去了一趟墓園。這是自葬禮後賀繁第一次來這。林簡在墓園門口停下,目送着賀繁一路向裡走。
她看着大小一緻的墓碑,一路直走,最終在何清諾的墓前站定。一時之間,她不知如何開口,這個男人,她很深地愛過,從未恨過。
“這些年,我去了很多地方……”
開口之後,好像也沒那麼難,賀繁絮絮叨叨地說着她這些年的見聞,末了,她久久地停頓,再開口,是告别。
“你是我曾經的愛而不得,但如今,不再是我的此生唯一。這次真的要說再見了。”墓碑照片上的何清諾好似在注視着她,嘴角微微揚起地,帶着溫柔目光地。賀繁看着他,伸手摸了摸照片中因為微笑而帶起的酒窩,“再見,何清諾。這次我會一直向前走,再也不回頭。”
說完,賀繁覺着有風揚起,她的執拗,她的遺憾,好似也随風而散。她腳步輕快地往園外走去。林簡站在墓園口,斜斜的陽光打在他身上,像沐浴着聖光,那般引人注目,那般溫暖。他看見賀繁走出來,逐漸向他靠近。他張開了雙手,滿臉笑意,擁她入懷。
五年後,某著名經濟論壇現場,林簡作為優秀企業家應邀來做演講,他穿着簡潔又精緻的西裝,站在台上,氣質凜冽,像山間的松,像林間的雪。
他開口的那一瞬,台下已經是掌聲陣陣。
林簡照例分享了他公司創立到成長的一個過程,進入到互動環節,下面有人問林簡,“在您的創業路上,您有沒有覺着一個道理或者一句話對您而言很重要,曾一路指引着您向前。”
林簡聽到這,臉上挂起溫柔的笑,這一笑,讓他整個人像一個溫暖的大男孩,他說,“曾經有一人,帶我去看霞光滿天,星宿漫布,也看初陽升起,黑夜盡散。她告訴我,這世間不是生來平等,但沒關系,因為存在那麼一群人,這些人有打破階級、塑造平等的勇氣,亦有追逐真理,讓我們所處的世界運轉得更合乎邏輯的能力,而恰好,她告訴我,我就是這類人。”
台下掌聲雷動,他們都知道他說的是誰,他們的掌聲,獻給這人,因為她慧眼識珠,并且撣去了那蒙珠的灰塵,他們的掌聲也獻給林簡,因為他成為了那群必須存在但很少有人成為的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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