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樣子,帝國是準備動真格的,五千多萬的軍人向着南邊雲集,我在坐列車的途中,看到很多軍列軍車拉着大量軍人向南邊出發。白書書回憶自己路上的見聞。
緯不虎也配合的點頭道:我有一名族弟,是一名道兵,他所在道兵營本來一直駐紮在五号洲,現在營地裡的三個連隊,有兩支已經被抽調到四号洲的周邊海域,兩名皇族成員負責坐鎮指揮所有的軍隊與道兵,部分軍隊已經踏上了四号洲的土地,開始嘗試進入四号洲的腹地。說道這裡時,緯不虎的聲音都振奮起來。
道兵,這個詞好像在火車上聽蕭理說過。銀鼎并不理解這個詞的意思,但凡事不能露怯,仍然好奇的問道:
那麼,我們這些人也會被征召過去嗎?
額,這個嗎?
李默思考了一番回複道:
今年隻剩兩個月了,應該不太可能,不是明年就是後年吧,最多延遲到後年就會發動總攻,不然幾千萬軍人的出動,臨近四号洲的數億人口已經開始進行最後的遷移,這麼大的消耗不可能持久,必須要有回報。
緯不虎看向銀鼎:至于你說的我們這些新晉宗師會不會也參與進去,根據我族弟傳達給我的信息,一些去年突破的出塵境已經被派往前線。
這樣啊,銀鼎适時的露出一絲擔憂。
緯不虎人老成精,輕易察覺到銀鼎話語裡的恐懼,安慰道:
放心吧,新晉宗師基本都被安排在二線後勤部隊,跟在一線部隊後方打掃殘敵就好了,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白書書也插入話:你還這麼年輕,戰鬥經驗不足,卻非常有希望再進一步成為凡人,肯定會得到照顧優待,還不一定會被派往前線。安慰着銀鼎這個她眼中的年輕人,卻絕口不提他們這批老家夥可能會有更大的危險。
銀鼎也察覺到幾人對自己的好意,感動同時也對自己虛假的演技感到羞愧。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自己連自己是誰都快分不清了。
本來隻是僞裝成這個世界的銀鼎,不過是腦中虛構的記憶,現在回想時卻好像自己真的經曆過一樣,就好像自己的血脈真的在這顆星球上流傳了九千年,在九千年的饑荒災難和奔走沖殺中越過重重阻礙,生下了銀鼎。
如果隻是記憶出了點問題,有可能隻是自己自我催眠過重導緻的幻象,可是這個世界可是有着超凡力量的。
那麼,會不會有人對自己的記憶動了手腳,這樣自己的記憶還有多少值得相信,自己這個人又到底從何處而來,所目所圖又是什麼呢,會不會也是虛假的。每每想到這點,心中的恐慌與伴随而來的極緻憤怒就像火焰一樣燃遍全身,可是現在的自己又有什麼辦法呢,什麼也做不到,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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