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鞥琪,你等着吧,到時候,為了滕家的聲譽,你不娶,也得娶!休妻大典1休妻大典(1)(2400字)四日後,滕家的人開始幫白家搬行李,白海棠擋在了前面。|頂|點|小|說|網更新最快“女兒啊,你要做什麼啊?”好不容易滕家願意幫他們補那個大窟窿,白墨衡可不願在這個時候出什麼亂子。“統統都不許搬!”白海棠沉着臉,一點沒有讓開的意思。“海棠,人家都把錢給咱們了,我們還是跟你爹回揚州吧?”尹小茹也趕緊勸道。白海棠柳眉倒豎,杏目一瞪道:“你們要銀子,自可以回去,反正我不回去!”“女兒啊,我們這次目的達到了,還留下來做什麼?”白墨衡不明白。“你們眼光短淺,隻要些銀錢,可我不一樣,我要滕鞥琪,我要滕家大少奶奶這個位子!”白海棠自傲地說道。白墨衡皺了眉,歎息道:“女兒啊,别做夢了,滕家能做到這份上也已經不錯了,你就知足吧。”現在最要緊的是墨白綢緞莊的生意,絕對不能倒。“哼,我現在就去見滕尚儒!”白海棠擡高下巴,很自信。白墨衡急了,趕緊拉住她,道:“别胡鬧,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爹,你女兒要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成的!”白海棠的任性能在全揚州都傳出名氣,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辦到的事情。可是這次,白墨衡是打定主意不讓女兒壞了他的大事了:“不許去,你的婚事,爹以後再給你想辦法,你再胡鬧下去,咱們白家全部都完了!”“爹,我要是當了滕家大少奶奶,這麼點銀子不過就是你女兒我一個月的零花錢罷了。”滕家既然這麼大方能面不改色地拿出幾萬兩銀子給白家,這說明,滕家的家底已經殷實到了難以想象的地步。但是,白墨衡并不相信自己女兒的話:“女兒啊,别做白日夢了,滕鞥琪不可能娶你的!”“不,他必須娶我!”白海棠冷冷地道,“喜帖都已經發出去,他如果不娶我,滕家的顔面何在?”“哎呀,女兒啊,那喜帖不是隻發了霜非晚一個人嗎?她又不給作證,你再堅持也沒用的!”女兒不開竅,白墨衡幹着急。“老爺,小姐已經将喜帖發遍全京城了!”小憐在一邊插嘴。“什麼?”白墨衡大驚,“你們僞造喜帖?”“什麼僞造,上面可有蓋滕府的大印!”白海棠得意地道。“什麼,你偷了滕府的大印?”白墨衡更加心慌。“老爺,那大印就放在大夫人房中,老爺要用時也要問她拿,我留心過很多次,知道就放在床頭暗格裡,那鑰匙挂在大夫人衣服上。我趁大夫人沐浴時,印了模子,一樣做了一把,就把那幾份喜帖都蓋上滕府的章。”小憐将經過詳細說來,“然後,我就花錢叫了幾個人,分别送到京城各位達官顯貴的家中。”“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啊!”白海棠平時闖得禍不算少,可沒有一次比這次大,白墨衡一臉急躁,“你們知道,私盜官印是什麼罪名嗎?”白海棠不以為意,道:“哼,是不是盜的,還不是滕尚儒說了算。他滕家娶的原本就是我白家的女兒,隻是當時滕鞥琪身體欠安,這次,再不補辦一次也不為過。大戶人家,最要就是面子,滕家也不例外!到時候,隻要滕尚儒說了這喜帖是真的,我盜用官印的罪名也就不成立了!”“海棠,你這樣做,實在是太過冒險了!”白墨衡還是憂心忡忡。“滕鞥琪,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他,不管用什麼方法!”自此第一次見到他如嫡仙一般的身姿容貌,她就發誓,要不擇手段地得到他。事已至此,勸也勸不住,白墨衡隻得無奈放手一搏。白海棠說得對,如果攀上了滕家這根大樹,以後生意上再有什麼事,找他們幫忙也簡單得多,不用像現在這樣,做的是一次性生意!滕府大廳内,傅倚水不露聲色地用眼神慢慢掃過白家的人。“這麼說,喜帖已經都發出去了?”呷一口茶,傅倚水不緊不慢地問。滕家大夫人的反應一下讓白海棠有些摸不着頭腦,完全看不透她骨子裡賣的什麼藥。她不是應該很憤怒,然後很慌張,最後選擇妥協才對嗎?為什麼她一樣都沒猜對?輕微地點了一下頭,算是回答了她的問題。“嗯!”傅倚水的臉上依然沒有任何表情,隻轉頭對秋雁道:“鞥琪來了嗎?”“回小姐,已經讓婵娟去叫大少爺過來了!”秋雁回答。“嗯,老爺呢?”傅倚水根本沒拿正眼看白海棠,自顧做着自己的事情。白海棠的心中越來越不安。“老爺正在回來的路上!”秋雁再次恭敬地回答,主仆二人,完全當屋内其他人不存在。緊接着,是一片寂靜……白海棠終于忍不住了:“滕伯母,這事……”“哦,白海棠,你還在啊。”傅倚水仿佛才看到她的存在,“你難道不害怕嗎?”“我……怕什麼?”盡管出口狡辯,白海棠的心中總是有些做賊心虛,再加上傅倚水一副胸有成竹不把她放在眼裡的樣子,早讓她慌了幾分,說話,變得有些結巴。傅倚水見自己早期效果達到,便輕輕一笑,道:“你知道私盜官印是什麼罪名嗎?輕則處死,重則淩遲,我若是你早逃走了!”一句話,說得如閑話家常一般輕松,仿佛春風拂面,和藹之極,隻是這話中的含義,讓白海棠臉色頓時變得刷白。絞着手中的帕子,白海棠剛要回答,一身白衣的修長身影已經進了裡面。“娘!”滕鞥琪行禮。“坐吧!”兒子的身體,永遠要放在第一位。不管怎麼樣,活着,才有希望。“娘,婵娟已經将事情始末告訴孩兒了!”好歹大夫人身邊的大丫頭,這點能力總歸還是有的。“很好!”傅倚水點點頭,這些天滕鞥琪的反常她都看在眼裡。趕走朦兒卻不和白海棠成親,聰明如她,多少也明白了一些自己兒子的心思,所以也放心将這事交給他自己處理。“你說,這喜帖是真是假呢?”傅倚水淡淡地問,并不帶任何情緒。滕鞥琪坐正身子,一字一頓地道:“娘,孩兒從未寫過,更沒見過任何所謂的喜帖。”“很好!”傅倚水終于笑起來,果然是她的兒子,深知她的心思。“滕鞥琪,傅倚水!”白海棠忽然拍着桌子大叫起來,很有豁出去的架勢,“你們娶的原本就是我白海棠,報上皇上的,也是白家的女兒,如果新娘換了人,你們就是犯了欺君之罪!還有,喜帖都已經發了出去,蓋的是滕府的大印,京城内所有有頭有臉的達官顯貴都收到了,如果這婚事不舉行,看你們怎麼向他們交代!”聽見白海棠直呼自己的名字,傅倚水愣了一愣,随即笑起來:“海棠,不錯啊,我這娘家的名諱已經很少有人記得了,沒想到你居然知道,是你爹告訴你的吧?記性不錯!”休妻大典2休妻大典(2)(2306字)“别岔開話題!”橫也是死豎也是死,拼一拼也許還能殺出一條血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白海棠已經什麼都不顧了,“你做為滕家的主母,理當多為滕家的面子着想,怎麼可以為了你兒子不答應,就由他胡來,毀了滕家的名聲!”“賢侄女說得真好!”門外傳來滕尚儒鼓掌的聲音,走得屋内,他不看白海棠,隻盯着白墨衡道:“白老弟,你教的好女兒啊,禮義廉恥樣樣都讀得通透,長幼尊卑件件都分得清楚哇,可喜,可賀啊!”滕尚儒一陣搶白,讓白墨衡的老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愣在一旁說不出話來。|頂|點|小|說|網更新最快“滕伯伯,這事總得有個了結,我話已至此!”見滕尚儒進來,白海棠倒是不敢太過放肆,不過已經被逼到了這個地步,認輸,那是已經不可能的了,所以口氣上,也不會好到哪裡去。“不知道喜帖上寫的是哪一日辦喜事?”滕尚儒不怒反笑。“十二月二十,再過十天正好過除夕,耽誤不了,這日子最好!”白海棠對答如流。“賢侄女想得可真周到!”滕尚儒點點頭,“這事,确實是應該有個了結了!”話中,竟隐隐帶着一絲陰冷之氣,不由讓人聯想到了滕家二少爺滕鞥楚。果然父子天性,原來,滕鞥楚的性子,竟也是遺傳的。不過白海棠正在興頭上,并沒有聽出來,便欠了欠身子,道:“如此,多謝滕伯伯!”“不是該換個稱呼了嗎?”滕尚儒糾正。“多謝公爹!”白海棠喜上眉梢,挑釁地看了傅倚水一眼,退出門外。“老爺!”“爹,我是決計不會娶她的!”傅倚水母子同時出聲。滕尚儒笑得高深莫測:“你已經娶了她了!”“什麼?”滕鞥琪不解。“你娶的就是白家的女兒,已經拜過堂成過親了,何須再辦一次?”滕尚儒冷冷地道,“既然要了結,就了結個徹底,休了她,一了百了!”“休她?”滕鞥琪疑惑,“爹的意思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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