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青君等人也不知他所尋何物,見他不願說明,也不追問。趙鶴年道:“韓兄,我二人出來已有幾日,也該回去了,這幾日可玩得暢快,不知劍法習練得如何了?”
韓青君不由一陣心虛,讪笑道:“為兄魯鈍,未能習練純熟”。趙鶴年卻是知道他這幾日定是與周洛厮混在一起,隻是平遠伯有心成全,并未阻止二人。隻是趙鶴年已知那女道欲尋何物,若是他能提前将之取到手中,便能得占先機。二人不顧平遠伯挽留,辭别幾人返回南安侯府。
他早已将南安侯府各處打聽清楚。是夜,他趁着夜色,隐身來至侯府祠堂,既然平遠伯府将重要物件藏于祠堂,或許侯府也将寶物藏于此間。
他此行尋找的物件乃是一面寶幡,名為“幻塵幡”。當年,天佑國開國國主征戰之初,此地也是散修衆多,後平定諸郡之時,散修或是遠走他方,或是歸順朝廷,成為初期各郡天都觀道官,隻是後來衆散修歸順天都派,紛紛道統不繼,以至于後來皆不聞其名聲,道統傳承或遺留山中,或隐藏于古址。因此,有凡俗中人得到道法傳承也不足為奇。
初代南安侯能夠于衆多文官武将之中脫穎而出,皆是因為他也是修道中人,并且手中有一樁厲害法寶,便是“幻塵幡”,此幡本是幻塵宗鎮宗法寶,若是煉制六六三十六面,結成陣勢,便可布置千幻塵煙陣,乃是一等上品幻陣。幻塵宗隻是末流散宗,隻煉成一杆。天都派征戰之初,幻塵宗便立時歸附,并派遣當時還未成為南安侯的韓束出山效力,并下賜此寶。後天佑國建制,韓束并未歸山,而是享受人間富貴。如今幻塵宗早已煙消雲散,至于此寶十有八九便在南安侯府之中。
趙鶴年步入祠堂,隻見此處與平遠伯府并無多大差别,也是各處擺放牌位,正中懸挂祖先畫像。他将各處尋找仔細,隻是尋找良久,仍不見此寶蹤迹。不由心中懷疑是否藏于此處,雖心中遲疑,但還是又仔細尋找一通,仍是毫無收獲,隻得無奈放棄。他心中估摸,若是此寶如此容易取得,那女道不早就得手了嗎?看來這種打算已是宣告失敗。他隻能在那女道那裡尋找線索了。
搖搖頭,隻得返回院中。他輕身提縱,往自己院中趕去。今日正當月中,一輪銀盤高挂天中,月華如練,天地仿佛被蒙入一層銀輝之中。靜谧的侯府仿如溫順的猛獸,此時正沉靜的趴伏在那裡。趙鶴年停住腳步,站于一處飛檐之上,極目遠眺,似覺天地也是一片沉寂。他眼神劃過一處院落,忽然一個激靈,霎時驚覺起來,今夜月色如醉,太陰大盛,那處怎一片漆黑,即使樹蔭院牆隔擋,也不會阻得如此嚴實。
他忙隐蔽身形,蹑手蹑腳翻過院牆,忽覺一道寒意襲來,隻見數道寒光往自己打來,趙鶴年忙閃身躲避,轉頭看去,隻見數枚銀光閃閃的長釘正釘在地面。他見那數枚長釘皆是靈光閃爍,竟然是法器之屬。他心下一個咯噔,暗道:那女道發現自己了?
他連忙取出一顆寶珠,往天中放去。隻見一道白光直沖起來,隻十數丈便被遮擋。他心知有詐,四周似乎設有禁陣,緻使雲母珠無法勾連月華。他忙跳起身來,往後退去,卻躍入一團黑霧之中,四周靜谧谧不聞聲響。他忙高聲呼喊:“何方道友在此,貧道無意冒犯,若有打擾之處,還望見諒。”他連呼三次,卻無人回答。
見布陣之人不願搭理自己,收起雲母珠,又從囊中取出風雷鞭,一掐印訣,雷鞭化為一條墨蟒,往黑霧而去。蟒身綻放寸寸雷芒,黑霧被雷光不斷侵蝕,漸漸被雷芒崩散消去。
趙鶴年見此法有效,忙驅使雷蟒往四處橫掃。忽聽陣中發出一聲冷哼,隻見陣中四處黑霧湧現,一道黑光直往雷蟒而去,趙鶴年一點虛空,雷蟒身軀一陣抖動,渾身綻放尺許清光,電光雷芒噼啪不絕。誰料那黑光往上一落,趙鶴年與風雷鞭聯系頓時斷開,随後風雷鞭便被黑光卷入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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