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明單帝看了一眼蘊琛,眼中深了幾分,帝王之威到底還是有的。那宜青州刺史,是甯房王世子顔甚。朝廷在赈災一事上所費甚多。顔甚倒是好大的膽子!
“你還聽說了什麼?”明單帝望着蘊琛。
“那地方糧長的女兒,甚是美貌。”蘊琛正經答道。
明單帝看了一眼蘊琛,未說話。
“此事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以為換了衣服,朕就不知道你早上是何等不整的樣子讓母後憂慮的?下不為例。”明單帝道。
蘊琛答道:“是,臣弟不敢了。”
臨踏出門,蘊琛又回頭對着明單帝道:“皇兄,這強占女子之事,決不能輕饒。”
明單帝看了一眼蘊琛,揮了揮手讓他下去。待蘊琛走後,明單帝面色一下沉了下來,“來人,去查。”
“是。”
這查來的消息,卻是讓明單帝大怒。這糧長,在當地頗有威望。這事甚至惹了民怨。這麼大的事,京中為何沒有一點消息。這顔甚簡直狗膽包天!甯房王世子無能,還要來何用!
“宣丞相來。”
“是。”
柳晉一進禦書房,剛跪下,一奏折就扔至他面前,上頭便是龍顔大怒。
“宜青州派去的刺史,是你選的人?”
柳品晉顫巍巍拿起奏折翻看,待看清奏折上所述後,也是一驚,連忙将頭匐在地上,“臣失職,望陛下責罰。”
“責罰?”明單帝望着柳相,“柳相剛過不惑,怎麼就眼聾耳花起來了?”
“臣有罪。”跪在地上的柳品晉也是暗自叫苦,這宜青州赈災已近尾,這刺史一職着實是個肥差。更何況有甯房王的舉薦。誰成想,這樣一個肥差,能硬生生被甯房王世子給搞砸了。這都不叫蠢材了,叫奇才。
明單帝看了一眼地上的柳相,柳相為朝重臣已久,而出了這事京中卻傳不來一點消息。這裡面柳相固然失職,怕還有人特意壓着消息。
“罰你三年俸祿,将這事查個清楚。”明單帝道。
柳相磕頭:“謝陛下開恩。臣一定徹查。”
這柳相查出的,上了奏折。明單帝看了後,将奏折擲在案上,面色陰沉。
柳相奏折所述,地方官對此事瞞而不報,一是甯房王世子仗着甯房王府不讓地方官上報。二,則是地方官的的确确是顧着永安侯的面子。如今京中,永安侯風頭正盛,誰想去觸永安侯的眉頭,丢了自己的烏紗帽,斷了自己的青雲路。
這甯房王府可是永安侯府的表親。
柳相還特意注了,近日甯房王的嫡女與庶女在年前便小住在永安侯府。
明單帝坐在龍椅上,面色頗沉。此事,雖沒有顯示是永安侯出手壓了消息。但是明單帝也感覺到了,永安侯府如今風頭太盛。如今隻是地方官府的避,那以後呢?
明單帝也并未再召見甯房王和永安侯。而是直接下了旨。罷了顔甚的職,以及他世子的名頭。以及派永安侯去宜青州擔那刺史的職。永安侯是一個侯爺,更身兼從一品将軍之職。去宜青州擔個小小刺史。雖未說要撤溫景蘇的将軍之職,但明顯就是遷怒。
至于顔甚,罷職還好說。最要了他的命的,是罷了他世子的身份。此時也幸得他娶了個家室強盛的正妻,即使他不是世子,府裡也沒旁的庶子敢登上世子之位。顔甚他隻需慢慢等候,等陛下氣消了,再尋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這聖旨一下
永安侯府是一下慌亂了起來
一應内院女眷,以溫顔氏為首,坐在大榻上面色陰沉至極。她就知道顔甚那個不争氣的,如今倒好,還連累了景兒,要去宜青州那樣苦寒的地方,還擔個什麼刺史的職。
在站在一旁的元宜、元洛,那是大氣不敢喘一聲。這事,事起甯房王府。顔甚被罷了職,罷了世子的名頭。竟然還牽連到了表哥。
嘉錦院子裡,嘉錦也是皺了眉。父皇遷怒溫景蘇,這降罪之前,怎地也不派個人知會她一聲?
永安侯府頗亂,但溫景蘇倒是顯得頗鎮定。軍營回來後,還反倒安慰起了自責的老夫人。
這宜青州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原本消息是通過不到京都的,但如今消息卻洩露,怕不是有心人。就在這時,溫景蘇卻是收到了一份請帖。
是恒王的。
溫景蘇應邀前去
這恒王風流,最是奢金鑲玉的。恒王府也是或軒峻或别緻。花園小亭内,一年輕秀美的男子,正在小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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