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祺沒有回聲,雙手緊緊把離秋卡在懷裡,嘴唇反複的在他頭頸和鎖骨邊流連。&ldo;文安&rdo;離秋不敢睜開眼,害怕一切都隻是虛幻。事實上,自從皇甫祺回來後,一直都沒有碰過他,甚至每天都是匆匆來又匆匆去。他可以感受到他半夜回來,躺在他身邊親吻他,然後摟著他睡;他可以感受到他早晨離去,靜悄悄起身穿上衣,替他拉拉被子才轉身。離秋經常會半夜醒來,在黑夜中,用雙手描摹皇甫祺的面容,從眉骨到眼睛到鼻子到嘴唇,在那打著轉随後覆上自己的唇,再癡癡地看。他心口有些痛,有些不舍,可是,還是固執得決定等他大婚後自己就離開。去哪?江南吧。他說過要帶自己去的,可畢竟來不及實現。那就自己去,去完成一個美麗的夢。然後重新做回一個無牽無挂的離秋。他不要哭,他不會不放手,因為,他不想重蹈師哥的老路。隻有先轉身離去,才會是傷的最輕的選擇。從自己的情緒裡醒來,才發覺已經回到了房内。皇甫祺的吻似暴風雨在他身上傾斜,透著點強烈的索求。身上原本不多的衣物已被褪到了腰間,而他的雙手也在那不輕不緩的揉搓著,全身感官接收到訊息,習慣性的弓起身,彷佛是邀請。皇甫祺眼底閃過一絲異樣,閉上眼的離秋自是沒有看到。皇甫祺沒有遲疑,甚至略帶粗暴的擡起離秋的雙腿,向兩邊扯開,抽出之前試探的手指,猛得把下身的欲望直直桶了進去。隻聽得身下的人帶痛得呻吟,輕輕的,原來正死咬著唇。&ldo;秋兒?&rdo;皇甫祺停下動作,看著離秋蒼白的臉龐,點星血紅的唇,還有緊捏被褥的手指。&ldo;秋兒,你怎麽了?叫出聲啊,你忍什麽?&rdo;皇甫祺迷惑著,不懂離秋此刻的隐忍。離秋這才回過神,是啊,自己忍什麽?現在壓在他身上的人是文安,是那個溫柔如水、一直一直說喜歡著他的文安!不是皇甫雄!皇甫祺牽起離秋的雙手纏繞上自己的頸間,低頭吻上那緊閉的雙唇,舔去那點點血腥下身一點點小心得往更深的地方擠入。&ldo;文安&rdo;離秋終於叫出了聲,在皇甫祺一次次的撞擊下體驗著瀕臨瘋狂的快樂。糾纏著,結合在一起的身體,為何卻讓人覺得是那麽疼痛的在幸福著?放得開身,放得開心,但是,放不開這已深埋下的,随著一聲聲呻吟而落下的痛。而這痛,是黑暗中悄悄綻開的罂粟,讓人迷失,無法回頭。時間不會為人停留,時間不曉得無奈的痛楚。所以時間,走的飛快,快的在眨眼閒,就叫人聞到了絕望的味道。隻剩下十二日了,倒數著的幸福,有些放縱但并不快樂。&ldo;什麽時辰了?&rdo;皇甫祺還在宮裡批閱著父皇讓他代勞的折子。&ldo;回二殿下,已經四更天&rdo;身邊的小太監小聲提醒道。&ldo;四更了?&rdo;皇甫祺有些驚訝,原來旭日就快要東升了。&ldo;剩下的明日再看吧&rdo;皇甫祺起身理了理衣服,小太監趕緊拿過外袍給他披上。回到離秋苑,皇甫祺無奈得看著趴在石桌上睡著的離秋。&ldo;秋兒?怎麽在外頭睡著了?露水重,當心生病&rdo;皇甫祺走上前拍拍離秋的臉頰。&ldo;秋兒?醒醒,回房睡去,秋兒?&rdo;依舊沒有反應。&ldo;秋兒?&rdo;摸上他的額頭,居然是滾燙的溫度。&ldo;秋兒!&rdo;皇甫祺立馬抱起離秋已經昏沈而無意識的身體,大步踏入房内。&ldo;來人,去請禦醫!快!&rdo;伶人淚八陰謀八 陰謀頭重身體無力,燥熱的感覺在全身蔓延,明知自己是生病了,可離秋卻安心的想笑。這場孩子氣的病,是他故意折騰出來的。因為隻有這樣皇甫祺才會寸步不離得守著他,他所剩的時間已然不多,他不舍得浪費哪怕一分一秒。所以,隻有用這種不成熟的辦法來留住多一些的幸福,好讓将來一個人離去後能慢慢舔舐回憶。離秋側過臉,安靜得端詳著皇甫祺趴在自己榻邊的睡顔:略顯青渣的下巴,憔悴的神情,手上還有看到一半的宗卷。離秋坐起身,伸出手抱住皇甫祺貼上自己還溫燙的臉頰,&ldo;我舍不得你&rdo;離秋輕聲細氣地自言自語&ldo;該怎麽是好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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