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籃球場門口傳來一陣好幾個人的說話聲,是校隊的小夥子們拍着球來訓練路過這裡。
“駱文驕,你他娘的别老摸我耳朵!”時卻極小聲地控訴着駱文驕不負責任的流氓行為,一邊用手使勁将他向外推拒着,生怕那些學生會腦子一熱多走幾步,或是聽見什麼奇怪的動靜,來到他們所在的地方看到驚人的一幕。
駱文驕面不改色,好像附近的學生越多就越興奮一般,埋頭呼着熱氣,輕輕在時卻的脖頸間啄了一下。
時卻身子一弓,差點沒将駱文驕打回去,又害怕動靜太大,隻能默默咬牙忍了下來,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良久,那些學生們好像都已經進到了球場裡面,駱文驕終于舍得将他松開了一些。
駱文驕半摟着時卻的腰,眼神柔柔的,看着他半天沒說話。
時卻擡眼狠狠瞪了他一下,又有些憤恨地将目光移向了一邊,關切地問:“你手好了?”
駱文驕擡起手腕扭了扭,點頭道:“嗯,前天剛去把夾闆卸掉,沒事了。”
見時卻一副受氣不理人的樣子,他又蹲下身子,将剛才掉到地上的玫瑰花撿了起來,捧在手裡打量了一番,挑眉道:“你不準備解釋一下,怎麼就突然把自己變到了北原?”
時卻的臉上還是紅撲撲的,明顯還沒緩過來,低着腦袋支支吾吾地道:“這不是……半個月沒見你就想着,給你個驚喜……”
“還順便和剛認識的小學弟喝了杯奶茶?”駱文驕明明已經氣消了,還一臉興師問罪地道。
時卻一臉沮喪地吐了吐舌頭,埋怨道:“誰讓你不接我電話的。”
見他這樣的委屈,駱文驕心裡柔軟得不像話,再也兇狠不起來。他所有的壞脾氣早在時卻說出“我想你了”的那一刻,就已經煙消雲散。
平素裡他的臉上是冷的,沒有任何的多餘的情感或思想,但此時由于時卻的到來,讓他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起來。
他也很想他,隻是他不會将這話直白地講出來,而是更傾向于用某些行動來表達。
“你笑了駱文驕?”時卻擡眼打量着他,在發現他臉上那抹不尋常的柔和之後,不禁雀躍着撲了過來,“你是不是笑了!說,我來了你是不是特别開心!别裝了。”
眼看自己來這麼一趟總算達到了目的,讓時卻一下子興奮了起來。
駱文驕仍然雲淡風輕地開玩笑道:“我開心什麼?跟你又不怎麼熟。”
時卻眼神一瞪,狠狠錘了下他的胸口。
不解風情又陰陽怪氣破壞氣氛之首,非駱文驕這個冷臉王莫屬。
“跟我走。”駱文驕伸手揪住時卻脖子上的圍巾,拉着他從牆後面走了出來。
時卻笑着問:“去哪?你家嗎?”
駱文驕回過頭來,有些無奈地道:“急什麼,晚上有的是時間,先和我去個地方。”
時卻臉上又一紅,自己顯然不是駱文驕說得那個猴急的意思,又不知道再反駁些什麼,隻能默默閉了嘴,跟在他身後面。
臨走出體育場之前,駱文驕還特意繞到樓下的教師休息室,從椅背上拿了件長款的羽絨服,将時卻裹了個嚴嚴實實。
外面天色已經全部黑了下來,街邊星星點點的燈光,照亮着校園裡蜿蜒橫折的路。
兩個人從南門穿了出去,來到學校背後的那條窄街。
“駱叔現在還在原來那裡嗎?我有好久沒見到他了。”時卻望着街對面熟悉的樓宇,口氣有些怅惘地道。
駱文驕搖搖頭,“不在了,我表弟前年成了家,二叔把浴場賣掉,給他湊了個首付,回老家養老去了。”
時卻略顯可惜地道:“好吧,要是松林浴場還在,我還真想再回去看看。”
駱文驕沉默着往前走,也不知心裡頭在想着什麼。
兩人一口氣走過了好幾個路口,時卻已經有點走不動,可身邊的人看起來神采奕奕,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我們到底要去哪?”時卻東張西望,有些疑惑地問。
駱文驕半天沒回話,直到又來到一個路口轉了個彎,才指了指前面一家燈火通明的店鋪,淡然道:“就這兒。”
時卻定睛一看,才有些驚訝地發現,這裡是一家手工銀飾作坊。
“來這裡幹嘛……哎……”他嘴裡的疑惑還沒說完,就被駱文驕不由分說地拉了進去。
店裡的裝潢明快簡潔,木質的櫥櫃很上檔次,散發出一種古樸的松香味。
門後的櫃台前坐着一個穿着圍裙的男人,看起來和他們年紀相仿。男人腰上挂了一圈錘子扳手之類的工具,正埋頭打磨着手裡的物件,見有人進來,扭頭将護目鏡摘了下來,打招呼道:“文驕?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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