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錢程,一直盯着梁老師看,就怕那老東西揪着陸瑜白不放,問東問西還好說,就怕他要人把口罩摘了,那可就麻煩了……
雖然錢程平常是不太靠譜,還有些沙雕、喜歡作妖,但他之前跟蔣楠和許穆陽說的那句話可真不假!他和陸瑜白是真的知道對方内褲是啥色的!畢竟他兩是穿着同一條開裆褲長大的!
至于蔣楠和許穆陽為什麼和錢程玩得好,卻不知道他和陸瑜白一直認識這件事,還得從陸瑜白身上說起。
陸瑜白從小就被管的很嚴,他所有的空閑時間都被陸母安排在了舞室和各色培訓班上,陸母把他所有的時間都安排的緊湊無比,沒有留出一絲時間給他玩耍,用錢程的話來說:陸瑜白是個沒有童年的孩子!
上學的時候,他們三,放學後在籃球場上盡情揮灑汗水的時候,陸瑜白在趕往培訓班的路上;他們三,周末還在賴床的時候,陸瑜白在跑步塑身;他們三,周末相約着組隊打遊戲的時候,陸瑜白已經在舞室壓了很久的腿,然後随着音樂,腳尖不停地踮起又落下……
寒暑假的時候,錢程會被親媽方女士奴役着,每天起早摸黑的騎單車接送陸瑜白。
雖然放假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各玩各的,但有時錢程三人也會約着一起去打打遊戲什麼的,偶爾會見個面,錢程也和他兩随口抱怨過幾句:自己每天都在給人當免費“司機”……
隻是一直沒具體提起過是誰,蔣楠和許穆陽聽着,也沒多在意
倒是一直都不知道錢程接送的人就是陸瑜白。
陸瑜白所有的時間和他們都是錯開的,錢程也不願和别人多說陸瑜白的事,兩人就這麼相處,在學校的時候也沒有過多的交流,倒是沒多少人知道他兩打小就認識。
雖然不知道陸瑜白的臉到底怎麼了,但兩人相識多年,這點了解還是有的,例如,錢程知道陸瑜白怕冷,但是冬天從來不會戴口罩和圍巾這之類的東西禦寒,他不喜歡口鼻被擋住的感覺……所以一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否則他不會那麼反常——戴上了一直讓他反感的口罩。
而且……在錢程的印象裡,陸瑜白并不對什麼東西過敏。
相安無事的過了兩節課,下課鈴響起,梁老師收了教案就走了,對陸瑜白戴口罩上課一事沒有任何表示,想來是章老師提前給打過招呼了。
上完兩節枯燥的數學課後,整個班蔫了大半,大家都想好好趴在課桌上休息一會兒,偏偏上午第二節課後的大課間得去操場做課間操,班主任還會親自過去點名,逃都逃不掉!
抱怨了幾句後,班上衆人還是三三兩兩的結伴往操場蹭。錢程跟着許穆陽他們下樓,走了幾步後,回頭看了看,沒見着那個熟悉的身影,他轉身拍了拍許穆陽的肩膀,讓他們先走,自己三步并兩步又折返回了班上。
許穆陽以為他落東西了,也沒多問,跟蔣楠下樓去了。
錢程回到班上的時候,整層樓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他從後門走了進去,順手帶上了門,隔絕了外面的吵鬧聲。
陸瑜白被關門聲打斷了思路,停下了手中的筆,看着朝自己走過來的錢程。
錢程走着,随手拖過一張椅子,“哐當”一聲放在了陸瑜白的課桌旁,不客氣的坐了上去,翹着個二郎腿看着他,“你怎麼不去做課間操?”
陸瑜白收回了視線,接着看課桌上的數學題,淡淡的回答他,“章老師準許我最近可以不用去。”
錢程把左手搭在了陸瑜白的課桌上,手指輕叩着桌面,不鹹不淡地開口,“也是跟你臉上戴的這玩意兒有關系?”
陸瑜白聽着,沒回答他。
錢程眯眼看着他,突然放下了翹着的腿,腳上發力,竄起了身,朝陸瑜白撲了過去!
陸瑜白一驚,來不及躲避,隻能順勢往後靠去,他是靠窗坐的,這一躲,倒是把自己逼到了死角。
錢程不給他再次躲閃的機會,動作迅速地将手臂撐在陸瑜白身側,居高臨下的把人箍在懷裡。
陸瑜白擰着眉,仰頭看他,“你幹什麼?”
錢程伸出右手,準備去摘他的口罩,“現在沒人,别動!給哥看看你臉怎麼了!我可不記得你對什麼東西過敏!”
錢程沒有真用力困住陸瑜白,所以當他的手剛碰到陸瑜白的耳尖時,就被人反握住了,随之而來的還有陸瑜白的厲聲警告,“别碰!”
錢程正準備收手,聽見他的話後,突然來了興緻,他勾唇看着陸瑜白,“嘿,lulu!咱兩處了這麼多年,你可從沒對我說過這種狠話啊。”
這下,錢程對那口罩更感興趣了,推搡着陸瑜白抵擋的手,就要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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