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瑜白那個氣,他氣自己毫無反抗之力。
手臂被錢程箍着動彈不得,陸瑜白動了動手掌,錢程貼的近,他伸手探了探,竟然能摸到錢程的腰!陸瑜白激動,他順勢往錢程懷裡去,一把捏住了錢程腰上的軟肉!
錢程被捏的一愣,然後他看見懷裡的人朝自己狡黠的笑了笑,随即腰上一痛!陸瑜白手上用力,朝他腰間的軟肉不客氣地擰了下去!
錢程疼得倒吸冷氣,他連忙放開陸瑜白,擡手就要去掀校服看自己腰間被摧殘的肉肉。
陸瑜白一驚,一把壓住錢程已經抓住校服的手,“你幹嘛!”
早讀鈴聲響起,教室裡開始有人讀書,聲音越來越大,逐漸蓋過他兩細小的交流聲。
錢程還挺無辜,“疼啊!我看看,肯定被你擰紫了。”他說着不忘小聲的委屈了兩句,“怎麼說也是你相好的,下手怎麼能這麼重呢!”
陸瑜白臉色難看,想松手,錢程卻不幹了!
反握住陸瑜白的手,錢程壓着聲音說,“怎麼!你想反悔!你要始亂終棄嗎!你可是當着陸阿姨面給我表白了,這輩子都别想甩掉我!”
陸瑜白被錢程“表白”兩個字說得不太自在,他臉上之前的紅暈還未褪去,現在又染上了幾分,他紅着臉争辯,“我沒有!”
“那你一臉嫌棄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這還是在班上,大庭廣衆的!你不要随便把衣服掀起來!”
錢程想了想,一副了然的語氣,“你吃醋啊!怕我被别人看了?”
陸瑜白跟不上錢程的腦回路,隻能無奈道,“你想什麼呢!”
錢程還是忽視,“那行,我晚上回去洗澡的時候再看。”想了想,還是不得勁,“不好!要不咱兩現在就去廁所,你單獨給我看看?”
陸瑜白:“……”
“沒辦法,是你下的手,你得負全責!說不定還要上藥呢!”
陸瑜白把手抽了回來,不再理會錢程,開始讀書。
錢程老實地收手,伸手摸了摸自己剛才被掐的地方,默默想着,欺負狠了會咬人啊!以後得注意!
除了六一外,對高中生來說,六月最重要的還是高考,兩天半眨眼結束,晉川一中送走了一批學子,錢程這群人熬過了一年,也算是準高三生了。
“那些高三的一走,學校裡空了好多,最近都不用擔心搶不到場地了。”
打籃球依舊是錢程幾人的放學必備活動,每天一放學就結伴往籃球場去。
陸瑜白早些年因為跳舞要特别愛護那雙腿,除了慢跑外,其他的運動項目他都沒太接觸過,最近跟着許穆陽和蔣楠練習投球進展還不錯,有時候還能頂替一下袁易的位置,四人一起輕松地打一場。
自從袁易進體育班訓練後,五人課後就沒什麼時間好好地聚在一起玩過,大多數時候都是袁易沒空,偶爾他有時間了,另外幾個又有别的事要忙。
球場人也少了很多,場地是不用搶了,但這麼一來,好像沒了之前的興緻,空蕩蕩的球場少了往日的光彩,明明就是同一個地方,卻因為少了一群意氣風發的少年,連帶着這地方也跟着蕭瑟了不少。
錢程帶陸瑜白投了幾個球,覺得沒勁,四人紛紛倚着球框坐了下來。
許穆陽看向運動場那邊,赤紅的塑膠跑道上能看見一群穿着訓練服在練習長跑的人影,“老袁這會兒在訓練吧?”
蔣楠低頭轉着腳邊的籃球,“是啊,馬上就高三了,時間越來越緊,他的訓練一天也不能落下,再過不久就要出去集訓了,估計有段時間見不着了。”
陸瑜白擰開手裡的礦泉水,“挺好的,累是累了點,不過也總算是找着努力的方向了。”
畢業生走了,學校裡的空地上少了一群課後背書的大軍,這個點,除了教學樓和食堂中間的那條路上人有些多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沒什麼人。
夏天到了,稍稍運動一下就覺得渾身燥熱,錢程灌了一口水,靠在陸瑜白身上,轉頭看許穆陽和蔣楠,“你兩……以後有什麼打算嗎?”
蔣楠擡頭,“什麼?”
錢程雙目空洞地看着遠方,說出的話那麼現實,“馬上高三了,一轉眼,咱明年也要高考了,你們……沒考慮過未來嗎?”
許穆陽也靠了過來,調笑道,“怎麼光問我兩,你和陸瑜白呢?”
“lulu以後要去彈鋼琴,轉行改當鋼琴小王子!”錢程沒什麼隐瞞,一說起陸瑜白他就一臉自豪。
這事也不是什麼秘密了,之前兩人說開後,陸瑜白并不遮掩自己對鋼琴的喜愛,甚至打算高考完就去學鋼琴,妥妥的目标明确!
于是,陸瑜白的目光轉向錢程,“那你自己呢?”既然錢程主動提起這個話題,那他應該也是有些想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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