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爾下意識反身一甩尾巴,将機甲的飛行弧線截停,把機甲停在自己身前。
然後定睛一看……隻見自己對面,無數艘機甲同時兩眼放光地看向自己,俨然一副磨刀霍霍向金龍的姿态。
西澤爾:“……”
姜茶茶艱難地支撐起上半身,看清打自己的人是西澤爾,一聲國罵壓在喉嚨裡,她用手背拭去嘴角血痕,聲音沙啞:“您怎麼還在這裡?快走……”
再不走,她剛才那頓胖揍不就白挨了?!
西澤爾聽出是姜茶茶,意識到她是為了自己才被打成這樣的,自己居然還又補了一下,當即有些心虛,忙把她扶起來:“沒事吧?”
姜茶茶艱難地搖搖頭,重複道:“……快跑!”
西澤爾:“額……好像來不及了。”三方士兵密密麻麻地圍了上來,将手中的武器對準了西澤爾和姜茶茶,不多時就把他們的退路圍得水洩不通。
所有的士兵都在朝二人靠近,唯有三位帶隊的大人物在聽到惡龍說話後就同時頓在了原地,一動不動,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巨大的惡龍聲色竟然很溫柔,像是一道熨帖的春風,實在是有些反差萌,不過這顯然還不是最令謝俞嵘震驚的一點。
他震驚的是——這頭惡龍的聲音居然和西澤爾一模一樣!
緊接着,他想到了西澤爾巨大的卧室和床,還有山洞不正常的挑高……以及西澤爾為什麼這麼瘦弱卻能在荒星上生存得不錯。
他的父親,居然就是自己一心想要殺死的巨龍!
謝俞嵘隻感覺自己做得大錯特錯,懊惱和悔恨同時湧上心頭,重重錘了一下駕駛台,心中開始思索起該怎麼幫助父親脫身。
首先……應該先關停直播,才能繼續操作。
謝俞嵘思路清晰,當即擡手一炮打掉聯邦電視台直播拍攝飛船的動力系統,令它迫降。
【???怎麼了!怎麼一下子就沒畫面了!】
【不知道,我就看到謝上将擡擡手,朝我們打了一炮,吓死我了!】
【???謝上将打直播間幹嘛,難道是手抖了?】
【樓上你覺得這話聽起來可笑不,你以為那是你嗎,那可是謝上将,怎麼可能手抖……】
【别争了,這麼重要的時候就這麼沒畫面了?直播間居然沒有備用鏡頭嗎!】
【不然你們要怎麼辦,飛船都迫降了啊!上将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說不定一會會有什麼機密武器啊】
明運桀也是迅速意識到不對,将惡龍和自己找尋多年的西澤爾聯系了起來,推導出了正确答案。
他開始後悔自己把屠龍計劃的事情透露給星委會了,他正是知道星委會的莊涼州有間星際生物研究所,所以才把消息透露過去想看看熱鬧的,但現在……熱鬧居然看到了自己頭上。
現在再看到莊涼州用那種滿是觊觎的眼神看向西澤爾,明運桀隻想給這傻逼來一刀。
還有……該如何在這麼多人中帶走西澤爾,也是一個大問題。
明運桀漆黑的眼眸低垂,無數的黑暗思緒同時在裡面翻滾。
更慘的還要數莊涼州,他在聽到惡龍的聲音時恍如隔世,習慣性挂在嘴角的笑容當即就挂不住了。
他記得這個聲音,永遠地記得!那是他父親的聲音!
莊涼州戴着的金絲邊眼鏡并不是擺設,他天生就是高度近視,生下來就隻能看見朦朦胧胧的世界。以星際時代的醫療來說,在幼崽期直接治愈近視并不是什麼大手術,甚至可以說隻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手術,但不幸的是,他的父母是一對賭棍,她們一有錢就恨不得把錢全用在賭場裡,哪裡會給他治病,後來更是隐瞞了他眼睛有病的事,将他賣給了一夥星際人販子換取賭金,人販子見小幼崽長得不錯很是樂意,但他們很快就發現,莊涼州是一隻有缺陷的幼崽,有缺陷的幼崽是賣不出好價格的,人販子自然不會出星币給莊涼州治療眼睛,他們簡單地商議一下,就決定将莊涼州丢棄到途經的荒星裡……至于活不活得下來,就看他的命了。
莊涼州被丢在一塊空地上,他茫然地睜大眼睛,卻隻能看到仿佛被霧氣覆蓋的世界,他的不安仿佛洪水般洶湧,所有的東西在他眼裡都是大小不一的色塊,無助的淚水從幼崽的眼角滾落,他還不知道生命是什麼,卻已經邁向死亡。
不知過了多久,他感覺有一片灼眼的金色色塊停在了自己眼前,他下意識眨眨眼,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然而再擡起頭,色塊還是停留在原地,那色塊朝他伸出手,将他抱起來,由衷誇贊道:“竟然是一隻綠眼睛的幼崽,看起來好像翡翠啊。”
有着好聽聲音的青年将他從草地裡抱起來,給他穿新衣服,吃好吃的食物,察覺他眼睛有缺陷時,青年也沒有流露出任何異樣,隻是憐惜地親親他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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