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跟你說過你忘了,我沒有談過戀愛。”于歸言說着皺了皺眉,看向閉着眼睛的零妖,眼裡有些不悅,他很不高興,零妖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哦,是嗎,我記起來了,我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記不住事情,明明是早晨發生的事情到晚上就忘得幹幹淨淨,估計是我的感冒還沒好有些後遺症,最近的記憶力不是一般的差。”零妖說着随意擡起的手,用手臂遮擋住了眼睛。
“你感冒了有一段時間吧,醫生怎麼說。”于歸言的語氣好轉不想說。
“就那個樣子,開了點藥也沒有具體說什麼。”零妖的語氣,嘟嘟囔囔的讓人很難聽清。
于歸言沒有再說什麼,客廳陷入了安靜的氛圍。
“咳咳咳。”零妖是因為一陣不算劇烈的咳嗽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零妖一睜開眼就在那低着頭咳嗽,剛剛停止咳,以前就出現了一杯橙汁,和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耳邊聽着于歸言溫和的聲音:“橙汁。”
零妖沒有開口接過橙汁,咕咚咕咚的就下去了一大半,有一點還從嘴角流出,其他的都被他急切咽了下去喉結一動一動的,看起來十分誘人。
“好些了沒有?”于歸言看看着零妖喉結停止了上下滾動才開口問,然後不由自主的拿起餐巾紙,給零妖擦拭唇角的橙汁,動作十分輕柔,就像是在擦拭一件易碎品。
“哥哥。”零妖眨着眼睛裡滿是水霧的桃花眼,聲音是低低的喊一句。
于歸言承認他剛剛看零妖的樣子很入迷,如果不是被零妖的叫聲驚醒,他不知道他能在大庭廣衆之下做出什麼荒唐的動作。
“對不起,我有一個弟弟,恍惚之間我把你當成他了。”于歸言說拿紙的手停了下來,然後不安的用大拇指和食指搓着,直到隻破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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