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好的出風頭的機會,大臣們自然不會放過,況且他們國家的皇上這般年輕,如果自家女兒能夠被皇上看上,當上個妃子什麼的,豈不是更為他們世家做貢獻?
幾曲歌舞落幕,大家都有些微醺,也紛紛放開了不少。
“林愛卿是有話要說嗎?”蕭無江注意到林晉似乎有些坐立不安,因此出聲問道。
衆人的目光也跟着落在林晉身上。
“皇上......呃......臣眷、臣眷為了此次冬獵能夠讓皇上盡興還特意準備了節目......”林晉在劉妤妙的撺掇隻能無奈地站起來,硬着頭皮說道。
“哦?”蕭無江顯然是沒料到林家也有人想出這個頭,倒是起了些興趣,“是嗎,既然是林夫人特意準備的,那朕可要好好看看了。”
“不知道林夫人究竟準備了什麼節目呢?”蕭無江将目光落在劉妤妙的身上。
劉妤妙緩緩起身,“回皇上的話,臣妾準備的這節目很特别,與其他人的皆不同。”
連謠聽此腹诽,劉妤妙不愧是你,一句話将方才表演的人都給得罪可了。
隻見劉妤妙拍了拍手,一個穿着奇裝異服,臉上不知道用什麼畫着幾道彩色條紋,看起來與周圍人格格不入。
“皇上,這是臣妾花重金請來的巫師,他能施法為皇上和各位大人帶來祥瑞,讓大家接下來都能夠平安康泰,時運亨通。”所幸劉妤妙這番話還是挽回了一些,畢竟吉祥話,誰不愛聽呢?
“哦?這個兆頭好,那就請這位巫師大人趕緊為我們表演吧!”蕭無江揮手說道。
劉妤妙朝那位巫師點了點頭,巫師會意,開始安排人在台上擺起各樣施法需要的東西。
期間,劉妤妙朝連謠投來一個别有深意的目光。33:“宿主,我有預感,我覺得劉妤妙又要搞事。”
連謠微微眯了眯眼,233感覺到的,她自然也感覺到了,這個劉妤妙究竟想要做什麼?
不一會兒,施法的法壇已經布置好了。
巫師拿着一把青銅劍,在火上灼燒,那劍上沾了火苗,竟飛快地蹿升起幾簇火來,他左手持劍右手畫着符咒,爾後将符咒貼在劍上,緊接着,符咒很快被火點燃,燒成灰燼。
“違緣消滅,順緣增長,廣聞深思,勤修佛法,六時吉祥,福慧無邊!”巫師口中飛快地低聲念着咒語,将劍飛快地插入到青銅鼎中。
但巫師睜眼向四周望了望,面露疑惑,緊接着他又重複了一次方才的動作,然而他還是沒能成功。
蕭無江問道:“大師,這是怎麼了?”
巫師重重歎了一口氣,将劍放在臂上,道:“回皇上的話,在下的法術受到了一些髒東西的阻礙,因此沒有生效。”
髒東西?
蕭無江眉頭一擰,凝視着那個巫師,“大師,話可不能亂說。”
一旁的劉妤妙似乎緊張起來,急忙說道:“是啊大師,這話可不能亂說啊,皇上在這裡,這可是真龍天子,那裡有邪祟可以在真龍面前作怪?”
巫師閉上眼,搖了搖頭,說道:“這邪祟雖然在真龍面前不值一提,但除了皇上,在座的諸位可都是被這邪祟給影響了運道,所以導緻老夫連法術都施不成了。”
劉妤妙震驚地掩着嘴,發出一聲驚叫,急忙問說:“那大師,眼下可怎麼辦?這事可有解嗎?”
“這事說難也不難,說簡單卻也不簡單,隻要找出邪祟所在,這事便能夠解決。”
蕭無江聽着,眯起了眼,眼中劃過一絲戾氣,“如果真如大師所言,還請大師将你口中所說的邪祟找出來,但如果大師哪怕有一個字欺騙朕和在座的諸位,大師應該知道後果的。”
巫師的胡子明顯抖了一下,但隻是一瞬,他便鎮定地對蕭無江恭聲說道:“老夫如若有半句謊話,不用皇上動手,便會遭至天罰。”
“那大師說這邪祟又在何處呢?”
巫師眯着眼掃過衆人,那鷹鈎鼻之上,混濁的眼睛如同黑夜中的隼眼,他口中像是在低語着什麼,最後,他看着一個方向,铿锵有力地說道:“那個邪祟就在在座的諸位中間!”
衆人聽言皆是一片嘩然。
“邪祟在我們中間?怎麼可能?”
“是啊,我們都是人,那裡可能是什麼邪祟,這巫師不會是在妖言惑衆吧?”
“這林夫人是哪裡請來的巫師……”
巫師繼續用沙啞粗粝的聲音沉聲道:“諸位大人莫慌,這邪祟喜陰,畏懼男子身上陽氣,所以喜歡附身在女子身上,特别是一些年輕的女子。”
此言一出,在場一半以上的人都松了一口氣,不在他們中間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不過……那個被附身的女子又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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