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8日的大教堂不比往日的平靜,一場驚濤駭浪正在醞釀,盛事的帷幕随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正緩緩揭開。
年代久遠,滄海桑田,大教堂的白石牆在歲月的沖擊下裹上時代的烏灰,在秋日的驕陽下兀自陰沉,高大的身影遮得四周晦暗。
哥特式的尖塔頂,正門上的大表盤,裹得嚴實的虔誠修女,溫文爾雅的瘦弱修士——我攀在教堂的側壁上,歪頭俯視。
攀爬對我來說本就不是一件難事,我自幼便喜歡在公園的樹上爬高上低,這具異世界的軀體又頗有俠盜的資質,爬樓自然是不在話下。
比起那些頭暈目眩的人們,我可以在高處盡享更廣闊的視野,自在地往來攀附,時而舒展,時而擺蕩,快活得像天上的飛鳥。
而那些地下的可憐人,他們甚至都懶得擡頭往上看一眼,自然不知道有個準備惡作劇的搗蛋鬼雄據在他們頭頂之上,明日的危機即将在他們的漫不經心之下悄然來臨。
“什爾代,你已經橫向爬了一圈了,快點從窗子裡進去吧。”
腰間的玩偶通訊儀裡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我瞟了眼教堂頂部一座又一座凸起的峰林,面露難色——無數小小尖塔組成的屋頂,我可不想被叉在上面。
循着教堂上部的小窗,我靈巧地鑽了進去,扒在教堂内壁的上部。
教堂的内室沒什麼特别的,灰牆吊頂暗燭台,空洞的大空間在如火如荼的婚禮籌備下顯得熱鬧非凡。
内部忙碌的貴族侍從們正忙得熱火朝天,在教堂正中的阿爾瓦薩特老爺端着架子,從容不迫地指點着家臣們的工作。
他們均無暇顧及牆壁上我的存在,我安然自得地爬上教堂凸起的吊頂——正位于老爺的頭頂之上。
“什爾代,别忘了萊蒙維亞之前說的——教堂會在每月的雙數日更換燭台的長燭,先檢查一下蠟燭的長度吧?”
教堂的高吊頂給予我随意接聽阿爾芙蓮娜訊息的自由度,下面人們的攀談聲在我耳中隻是蚊子一樣的嗡嗡聲——除了人們開懷大笑時驚雷般的狂笑。
燭台是由一層一層圓環拼接成的,随着半徑的增大,每一層圓環都在側翼相連,短柱的間隙中托着一支又一支蠟燭,我要做的很簡單:先檢查一下今天的蠟燭有沒有被更換。
“換過了。”
我對着腰間的通訊儀彙報。
這些蠟燭長得活像一根根微縮瘦竹竿,看上去燒個三天三夜都不成問題。為了給明天的婚禮加點刺激,我決定當一回小搗蛋鬼。
我的任務很艱巨,我需要以高難度的姿态在空中單手吊挂,用另一隻手張弛有度地平面切割蠟燭,将其精準控制在恰好燃燒到婚禮正中殆盡的程度,在切割完整個燭台的蠟燭後,再依次移出多餘的冗雜,把餘下的蠟燭擺放好——如果我不慎碰掉蠟燭,或者運刀發生細微偏差,天降燃燭會讓我們的準備工作功虧一篑。
單手吊挂,對于常人來說,這的确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務。
但我是一名魔法師,魔法的真谛在于學以緻用,親愛的風元素可以使我的軀體變得靈巧又輕盈,如若傾力奉獻,必當賜予我完成不可能的任務的魔力。
現如今,在運用這具身體上,我愈發與這具身體的原主軌迹相貼合,逐漸成為真正飛檐走壁、以靈巧和速度取勝的全能遊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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