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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曼文找謝微雨吵了一通,不僅半點好處沒撈到,還驚動了校長,避免她把事情鬧大,校長親自将她“請”出了門。
一場鬧劇終于收尾,眼看着距離她上台還有二十分鐘,謝微雨便找了個距離後台稍遠一些的休息室調整心态。剛剛護他的那位學長借口給她送水,留在休息室和她寒暄了幾句,他帶了個小醫藥箱,和她說:
“剛剛蘇曼文推了你一下,是不是撞到什麼地方了?要不要我幫你看看。”
謝微雨結果她遞過來的礦泉水,背挺的很直,搖了搖頭:“沒事的,學長,你去幫他們,我這邊沒問題。”
她隻曉得這人比她大一屆,叫什麼姓什麼根本沒放在心上,統一稱呼學長,也還算禮貌。
“我看到了,你去實習沒多久,蘇曼文就和陳君彥走的很近了。”這人似乎話中有話,想起當初自己準備追謝微雨時,被陳君彥的高調勢頭吓退,現在她恢複單身,他便又開始後悔當初沒有堅持下去。
“那是過去的事情,我不想提了。”休息室裡隻有兩個人,謝微雨聊着聊着就覺得有些尴尬,站起來想換個休息室,又聽那人說了句,“你是不是也在校慶演出群裡,要不我加你個好友……”
“姐!”
話音未落,從門口沖進來的兩個男人打斷了他們的對話,謝微雨仿佛看到了大救星,趕緊和學長介紹:“學長,介紹一下,這是我弟弟和我弟弟的老師。”
平日裡習慣了和别人介紹時說起談叙白和她的瓜葛,後來她覺得弟弟老師這個稱呼過于生疏,又補充:“也是我的朋友。”
談叙白沒有和人打招呼,隻是在斜睨了一眼那個男生眉眼裡一閃而過的羞澀後,整個人冷了幾分。
謝繁星和那個男生握手,也沒問人家姓甚名誰,勾肩搭背的把人拖走:“學長好,感謝你照顧我姐。我想請你帶個路,怎麼從這裡到觀衆席啊,我都饒幾圈了,懵逼了都。”
兩個聒噪的人一走,休息室裡莫名變得寂靜,謝微雨笑着給他讓了個座位,坐到靠牆一邊的椅子上,問他:“我畫的地圖很好找吧,進來有沒有被保安攔?”
“沒有。”談叙白說話的語氣有點生硬,薄唇也抿成一條線,似乎有點生氣。
該不會是地圖沒畫好,找路找生氣了吧?
謝微雨摸不透他的脾氣,隻覺得他好像坐的也很闆正,想找點輕松愉快的話題,那人的目光卻在落到醫藥箱上面之後,問了句:“你受傷了?”
“嗯?”謝微雨反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背脊,“可能是破了點皮。”
反正她也看不到自己的後背,大概率是擦破了皮,沒什麼大不了的,是學長小題大做而已。坐在他對面的那人卻忽然站了起來,走到背後看了一眼,頓時眉頭緊鎖。
她今天穿的是半露背的禮裙,肩胛骨處皮包着骨頭,不知道怎麼蹭的,血珠子從破皮的皮膚下透出來,看着有些滲人。
看到他眼神裡不對勁的打量,謝微雨站起來,走到穿衣鏡前看了一眼:“就這,小擦傷而已。”
剛剛談叙白的眼神讓她誤以為後面被人砍了一刀。
她剛想坐回去,那人已經打開醫藥箱,從裡面找了碘伏和幾個創口貼,手指壓了壓她的背脊:“别動,我幫你處理一下。”
命令式的口吻帶着一絲不容違抗的指令,謝微雨隻好站在鏡子前,看着鏡子裡的那個人傾着身子給她的背上碘伏,沾了碘伏的液體碰到骨頭,她倒吸了口涼氣:
“太涼了,太涼了,就這樣吧,不處理了。”
與其說是涼,倒不如說是血痂凝固又被剝開,産生的一種奇妙的刺痛。談叙白摁着她亂動的背脊,聲音有點冷:“空調房你說涼,找借口!”
那人貼創口貼的動作重了一些,謝微雨明顯感覺到他的指尖壓在骨頭上使了點勁兒,腰一軟,差點滑跪到地上,直到她感覺自己腰上被一雙手撈起來,強迫她站直。
談叙白松開手,仍是保持着站在她身後的那個動作。
他忽然不說話,謝微雨也不太敢開口,隻好借着鏡面偷偷的看了他一眼,鏡子裡低着頭的男人,眸子被眼睫蓋住,唇角下垂着,看起來有些生氣。
少頃,他哂笑:“我看你是想讓那個學長給你處理。”
謝微雨早就把這茬事忘了,這會兒她忽然覺得自己很冤枉:“我又不知道他是誰,這幾天排練見過幾次面而已。”
“你用碘伏往自己傷口擦一下試試,又涼又疼。”
那人把碘伏丢進垃圾桶裡,微微傾身,看着她的肩胛骨:“疼?”
“疼啊,怎麼不疼,都結疤了,你非要用碘伏弄開,不疼才怪……”謝微雨喋喋不休,準備把局勢扭轉過來,要怪罪他一番,那人卻忽然彎着腰,往她肩胛骨的地方吹了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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