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然嘗試過與九門二代打交道,但他們似乎有一個很複雜的局,每個人都對他遮遮掩掩的,顧然并不認為自己能夠與這一代人建立聯系,也并不準備費心思讓他們吐真話,便幹脆把目光放在了九門三代上。
更何況,他與解雨臣多少有點交情。
如此,顧然便打定主意,反正吳三省這邊的事情也了結了,他的下一站去北京。
不過考慮到花兒爺工作繁忙,顧然先給他去了個消息,得到的回複是讓他等一周再來,時候不巧,趕上解當家在折騰自家盤口的賬,整天焦頭爛額的,一時間實在騰不出手招待他。
顧然倒是無所謂,左右不急于一時,更何況他也沒準備把調查長生的事情全放在解雨臣身上。這家夥是九門解家當家人,自然要緊着解家和九門考慮,未見的會對他這個充滿不定因素的局外人說太多實話。
一周的時間,顧然懶得回自己家,就幹脆跟吳三省等人回了杭州。
胖子一出山就走了,隻留下一個電話以後聯系,他将鑲金的帛書交給了吳三省來處理,而潘子則被吳三省派回去處理盤口的事情了。
顧然閑的時候沒事做,和吳邪占據着吳三省的沙發看電視,他的手機震了一下,看了一眼消息,對吳邪說:“可以放心了,啞巴張沒死,不僅沒死,還沒受什麼傷就回去了。這麼一想我心裡就不平衡了,媽的,我被屍蟞咬的時候也不見他來幫我一把。下次見他得好好收拾收拾他。”
吳邪愣了半天,顧然這番話槽點太多,他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你有小哥的聯系方式?你打得過他,能收拾他?”
“我認識他一朋友,都是陳皮手下的,他回去了那人肯定知道。”至于第二個問題,顧然咬着牙說,“下鬥的功夫我倆各有擅長,半斤八兩,真論硬功夫,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他比我厲害一點。”
吳邪湊過去好奇地問:“怎麼感覺你誰都認識,什麼都知道啊?你也就跟我差不多大吧,這任何人的差距怎麼這麼大呢?”
顧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猶豫一下說:“别用長相來判斷我的年齡,我活的可比你想象中的長不少。”
“那你今年多大啊?”
顧然搖搖頭,“我不知道,這種事情你最好也别知道。”
吳邪被他說了滿肚子疑惑,但看顧然的模樣,似是不準備再回答他的問題了,也隻能作罷。
和顧然一起住了幾天,吳邪隻覺得這人奇怪得要命,說他年輕吧,這人正經的時候說的話、做的事,都帶着一股滄桑老辣的調調,根本不像個年輕人,甚至比自家三叔給他的感覺還要老。但說他成熟吧,這人偏愛看什麼狗血偶像劇、唱歌選秀節目,論追逐時髦完爆吳邪這個實打實的當代社會年輕人。
沒過多久,吳三省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罵道:“氣死我了,竟然被人擺了一道!”
吳邪以為他在古玩市場被人騙了,“三叔,以你的資曆還被騙了,那說明那東西仿的很好,你再轉手出去肯定也沒問題啊。”
吳三省掏出了那塊鑲金絲帛,對吳邪說:“轉手,轉個屁啊,我說的不是古董,是這個東西!”
吳邪幾乎從沙發上掉下來,大叫:“什麼!不可能啊!”
顧然聽到這話,往吳三省那邊瞟了一眼,如果确如他所說,這塊絲帛是假的,那麼吳三省本人也同樣有嫌疑,張起靈有失蹤過,也有隐瞞一些事情,但吳三省難道就沒有嗎?
也不知道是誰在算計誰。
不過從魯王宮這一趟來看,顧然更傾向于是吳三省在算計吳邪和張起靈。因為他在琢磨長生和吳家這個局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好像也被吳三省算計進去了。
吳三省說:“千真萬确,這東西裡的黃金含量,我送去檢驗,純度太高,那個時代根本無法煉出來,這是一份幾乎完美的赝品!”
吳三省還在和吳邪分析他們被張起靈騙了的事,顧然沒興趣聽,有這倆人在說話,電視的聲音都聽不清楚了,便幹脆回了自己暫居的客房。
吳三省在顧然轉身離開的時候瞟了一眼他,走神了一瞬,不知在想什麼,瞬間又回過神來繼續和吳邪說話。
其實回了房間,以顧然的耳力也能聽到樓下叔侄二人的對話,隻是他想着自己活了一把年紀竟然被吳三省算計了,心裡别扭得很,幹脆眼不見心不煩。顧然聽着,樓下已經從張起靈講到了蛇眉銅魚,吳三省又開始将海底墓的事情侃侃而談。
海底墓顧然多少知道一點,這是在二十年前,他當時覺得九門二代牽扯的東西太亂了,便沒摻和那次考察,聽着吳三省給吳邪講的往事,即便他沒參加那次考察,也能分析出吳三省嘴裡說出來的東西半真半假,估計也就吳邪這個小孩才會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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