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時三刻,陳公公傳旨,要宇文稷進宮。
“好了,你快回京兆府吧。沒事兒别總往我這兒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府上的侍衛呢。”宇文稷擺擺手示意蘇北辰快走。
太熟的關系,象征性的客套都省下了。隻見宇文稷扭過頭的一瞬,眼底滿是笑意,拍拍白以檬的頭,溫柔的囑咐着,“小白,自己在家乖點,等本王回來,給你帶蟹粉蒸餃。”
蘇北辰翻了個白眼,懶得繼續吃狗糧,扭頭翻牆出了翊王府。
對于父皇傳召,宇文稷猜的到一二,穿戴整齊便進了宮。
來到乾安殿,承德帝正在批閱折子,見宇文稷來了,擺擺手,“不必請安,坐吧。”
這種禮遇,是宇文稷從前不曾享受的。這反倒讓原本安定的心,沒了底。識趣的規規矩矩請了安,站在一旁,“兒臣給父皇請安。”
“罷了,你這孩子就是事兒多,你愛怎樣就怎樣吧。”承德帝将折子丢到一邊,擡起頭審視着宇文稷,“太子說,他是被人迷暈的,你怎麼看?”
“兒子不知道,那天兒子在府中照顧小白。小白從刑部回來後,很膽小,片刻也離不得兒子。”宇文稷沒正面回答,卻也透露出一個信息。‘我很忙,沒空想東想西。’
承德帝眼底帶了幾分審視,“有些事兒,也不一定要你親自去做,手底下的人出面,也是一樣的。”
“父皇,可是懷疑兒子?”反客為主,這是宇文稷跟白以檬新學的一招,正好拿老爹練練手。
承德帝尴尬地扯動了一下嘴角,“老三,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你是朕的兒子,朕怎麼可能不信任你?隻是擔心你走歪了,忍不住提醒你一下。”
“是,兒子謹遵父皇教誨。”
太子說自己在東宮被迷暈,這個謊話一點也不高明。宇文稷知道這是老爹在敲打自己,‘别學齊王,别走歪路。’
承德帝臉色微微緩和了些,“對了,沐王府告了你的禦狀,說你輕薄了他的女兒。朕之前還一直犯愁你的婚事,沒想到你竟是個有主意的孩子。
沐王府的小郡主雖說時而瘋瘋傻傻的,畢竟是沐王府的女兒,日後你們的小子日必定會很和諧。
隻是這婚期,怕是要延遲舉辦了。一來,太子剛成婚,國庫空虛。二來,你皇祖母還在别苑,怎麼也得春季之後在做計較。你以為如何?”
“父皇,兒子隻要小白。從前兒子以為她死了,打算一輩子不娶,如今人回來了,兒子不可能娶别人。”宇文稷别過頭一副拒絕溝通的模樣。
“嘿,你這孩子,這是鬧的哪出?你若不喜歡沐王府的郡主,為何輕薄人家?人家一未出閣的黃花閨女,怎就讓你給糟蹋了?”承德帝氣得脫了靴子要打人。
“兒子沒輕薄她。父皇您想啊。兒子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沐王府小郡主,若是對她有意,早就告訴您與母後了。還能等小白回來再說?分明是有人陷害兒子。”
“目的何在?”明德帝語氣平靜,像是早就料到宇文稷會這麼說。
“沐王的妹子成了您為妃,又把長女嫁給太子,如今又要把小女兒推給兒子。父皇您可要當心了,保不齊哪天……”
“好了,好了,你這孩子越來越不會說話了。”承德帝嘴上否定,臉上的神情卻是在贊同他的觀點,“如今,沐王說你玷污了他女兒,要将女兒嫁你,你怎麼說?”
“兒子沒玷污他女兒,郡主神志不清,昨晚兒子府上郭神醫診過脈的。一個瘋子說的話,怎麼能作數。”
承德帝掃了眼宇文稷,“人家沐王,可還有人證、物證。說有人,親眼看見你将郡主,迷暈後帶走,你說你沒做,誰信?”
“兒子有蘇北辰作證,昨晚他在兒子府上。”宇文稷自然不會說,昨晚是蘇北辰将人偷出來的,那樣未免太不仗義了。
承德帝對這個答案,似乎不是很滿意,闆着臉,“老三你也不小了,要學着為父皇分憂知道嗎?朕還想讓你去刑部曆練曆練,沒想到,你這領悟能力……罷了不說了。”
見承德帝欲言又止,宇文稷試探着湊上前,“父皇,要不,您開導開導,或許兒子就懂了?”
自從白以檬回來後,宇文稷早就想辦差了,聽到刑部,難免動了心。
“嗯,孺子可教。”明德帝聞言,露出諱莫如深的笑容,微微颔首,“你也看出,沐王此舉的目的。”
“看出來了。”
“對吧,隻是朕不好拒絕他,又不想跳這個坑。稷兒,你說該怎麼辦?”承德帝滿眼慈愛的看向兒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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