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呢?”季松臨問他。
直起身子,徐塵嶼仔細去看季松臨的臉,很奇怪,電影烘托出來的愁緒在這一刻消散了,他尾音拖長地“嗯”了聲,才說:“我覺得他錯了,隻有你才是正确的。”
真理或歪理,無所謂,你是世間所有一切的正确。
季松臨揚眉,他沒太聽懂。
但徐塵嶼好像不打算解釋,而是拿走最後一顆葡萄塞進嘴巴,俯身過來壓倒季松臨,舌尖闖進他的口腔,與他共享了一個又甜又濕的吻,含糊不清在他耳旁說:“不早了,我們該睡覺了。”
接下來的這幾天,他們去了佛羅倫薩,順着阿諾河往南走,到烏菲茲美術館,參觀了大半個文藝複興的世界名著,《春》、《金絲雀聖母子》、《酒神巴洛克》......傍晚,他們就到米開朗基羅廣場等待日落,周邊小鎮的很多年輕人都會來到這裡,他們在街上喝酒,大笑,肆意又放縱。
意大利之旅的最後一站是科斯美汀聖母教堂。
餘陽正無聲墜落,拖拽出行人和建築斜長的影子。
“咱們去哪?”徐塵嶼問。
“随便逛逛吧,”季松臨牽着他的手:“走到哪算哪。”
于是吹着風的傍晚就變成了漫無目的的遊走,他們穿過街巷,穿過教堂,穿過落葉紛紛的樹叢,走到一個人煙稀少的街角。季松臨突然說:“我想起來一個地方,去看看。”
徐塵嶼自然是答應他,拐過長廊,他們到了教堂的外牆一角,牆壁上有一個大理石雕刻,類似人臉,長着一張大口。
“真理之口?”徐塵嶼笑起來。
“其實這是古羅馬的一個井蓋,”季松臨解釋說:“我聽過一個傳說,當地的人說,隻要把手放進真理之口,然後在心裡默念喜歡的人的名字,如果沒有被咬,就證明你的喜歡真實又誠懇。”
這個典故徐塵嶼當然知道,跟電影《羅馬假日》裡一模一樣。
徐塵嶼挑起一側眉鋒:“那你試試。”
“好,”在他的目光注視下,季松臨把手伸進了真理之口,他看着徐塵嶼,念出了他的名字。
“哎,”像是真的被咬到了,季松臨叫了一聲,猛地收回手。
徐塵嶼立即蹙眉,歪過身子去看他:“沒事吧,咬哪了我看——”
話音落了,因為他發現季松臨的眉眼向下彎,帶着狡黠的笑意,徐塵嶼明白自己被騙了,剛想發作,餘光中就瞥見他手裡似乎拿着一個小小的絲絨盒子。
“這是......”
季松臨緩慢的打開盒子,露出一枚閃閃發亮的戒指。款式簡單,中間鑲有一顆細碎的鑽石,是男戒。
“徐先生,我想以後的每一天都能和你互道早安,”徐塵嶼看着季松臨在他身前半跪下一隻腿,他眼底有着風吹不散的笑意:“所以,我們結婚吧。”
求婚的場景一點也不盛大,沒有煙火,沒有氣球,甚至沒有一束代表愛意的花,但徐塵嶼還是感到了一刹那的暈眩,他迷失在了季松臨獨特的浪漫裡,最後笑着說了聲好。
回家的路變成了一步又一步的心動軌迹,黃昏裡,有兩個相愛的人。
按頭結婚!(隻看了一遍,弱弱的說應該沒錯别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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