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懷讓已然落了下風,但猶自嘴硬:“綱常倫理是你儒家提出來的,你指責我作甚?”
趙政:“喲!這就急着撇清關系了,不是你認為那些狗屁理念是對的嗎?若世上有一個被因此拆散的鴛鴦、逼死的姑娘,就你們,有一個,算一個,先砍頭,再審問,保證沒有一個冤假錯案,都是幫兇!”
饒士偉又羞又惱,想反駁卻又沒有什麼言辭能站住腳,隻急得“你··你··我··”卻吐不出個囫囵話兒來。
趙政一陣搶白:“你什麼你!我什麼我!你真的讀的是聖賢書?對你有利的你認為就是對的,對你不利的又撇清關系,好好的‘仁義禮智信’讀不進個狗腦子,倒把個糟粕狗屎挂在嘴上,你怎麼不怕一張口那狗屎先被自己的舌頭舔了一口?
把什麼都推給聖人之言,聖人何曾說過那等屁話!即便真是聖人說的,他說的就是對的?他無所不能、無所不知,言出法随?
也有先賢說出過‘人誰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聖人也是人,聖人也會犯錯,聖人的言辭是讓我們學其道理而非學其形表。
無論是哪一種言辭,哪怕就是聖人的道理,也要看時間、地點、場合。‘三年無改于父之道,可謂孝矣’,真的就是對的嗎?
假使‘父之道’利己利人利天下,三年無改也就無可厚非。但假若‘父之道’是趨炎附勢、攀沿富貴、見風使舵、口蜜腹劍、損人肥己呢?而其子又恰恰是剛正不阿、正直純善之人,學不會徇私迎合那一套,那他就是‘不孝’了嗎?
再說回女子身上,憑什麼一群大老爺們非要給姑娘們加個狗屁‘三從四德’,憑什麼要‘餓死事小,失節事大’,憑什麼要搞個‘男女之别,男尊女卑’,憑什麼要‘女子無才便是德’?
從這個從那個憑什麼不能從自己?
都快餓死了,失節能活下去又怎麼了?新嫁的男人沒有福氣嗝屁了,憑什麼要守幾十年活寡?
說什麼狗屁的男尊女卑,沒有女子懷胎十月,有你們這群帶把兒的狗東西嗎?
難道女子讀的書和你們不一樣,難道女子寫不得詩作不得詞?難道女子考上了狀元也不能證明她比男子要強?
照我看,你們要真真信奉那一套,回頭你老娘抽你們屁股的時候你們把棍子奪過來,也不指望你們敢反抽回去,就把你們嘴裡那一套‘男尊女卑’的理論拉出來跟她講講理,我都敬你是個真男人!
至于女子們,姑娘們,不要去信奉裹着小腳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那一套,都是加在諸位身心之上的枷鎖、桎梏與陋習,須知女子之辭典,應無‘困難’之字;女子之口頭,應無‘障礙’之語;惟知躍進,惟知騰飛,惟知本身自由之精神,奇僻之思想,銳敏之直覺,活潑之生命,以創造環境,征服曆史。”
此等言論一出滿場嘩然,反對者面皮躁紅、認同者痛呼‘快哉’、中立者低頭沉思,就連鮑明遠一方裡也有幾人在内心搖擺此前的思想是否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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