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閑着鬥嘴,打發着無聊的時間。
可他們不知道,那個‘張家器鋪’裡,卻是一夜燈火未熄。
“爺爺,你說這個劍盒不凡,可我怎麼看不出來?”
昨夜胖揍曹生的少女,朝着坐在一張木椅上的大腦袋老頭發問。
大腦袋老頭并沒有直接回複少女的話。
他隻是不停的擺弄着手中黃色的劍盒,其臉色,也很是凝重。
他擺弄了半夜。
可這個劍盒,他根本打不開。
不光打不開,這個劍盒還能阻擋神識。
這就使得他心發癢,卻也沒有一點辦法。
這個老頭的旁邊,長眉毛的溫言,也坐在一張椅子上。
他沒有凝重的表情,隻是有點不耐煩。
且現在的他,拿出一個從曹生手中奪來的酒葫,神态安然的嗞飲着。
“我說溫呆子,你倒是說句話啊。你看這劍盒,是不是隻有聖級煉器師,才能煉出?”
大腦袋老頭連頭也不擡,直接朝着溫言發問。
“就一個破盒子,有啥了不起?還有,你知道我根本不懂煉器那套,你問我不是白問嗎?”
溫言說着,又自飲了一大口酒。
“溫呆子,有好酒也不給我”
大腦袋老頭終于聞到了酒香,他的頭,也随即擡了起來。
然後,這個大腦袋,便直勾勾地看着溫言手中的翠綠,變得呆滞。
而就在這呆滞中,他的手,下意識的向着溫言手中的酒葫探去。
“要喝酒行!但你要拿靈石換。一口就按一百靈石吧!”
溫言還以為大腦袋要喝他的酒,一邊躲避,一邊漫天要價。
“定!”
大腦袋怔怔的看着溫言手中的酒葫,一個‘定’字,被他快速發出。
接着,房間中的一些器物突生動顫,并發出了光芒。
而這光芒,恰好把溫言的身子,給罩住。
“張宇昌,你個憨球,你定我幹嘛?快把我放開!”
不能動的溫言,一邊出聲罵着,一邊用着吃驚的眼神,看着叫張宇昌的大腦袋,把自己手中的酒葫奪去。
“綠螢這是綠螢石。隻要在煉器時添加一點,便能讓靈器威力大增的綠螢石溫言,你這是從何所得?”
張宇昌面色和話語俱皆嚴肅。
“這就是我從那個傻小子手中搶來的東西。”
溫言看張宇昌的表情,其話語也變得正經。
“這就對了!傳說盛産綠螢石的大陸,進入了妖鈴空間。那傻小子,必是妖鈴之主無疑。”
張宇昌的大腦袋在說完這句話後,一下子變得漲紅。
可他像是又想到了什麼,神情直接又變的頹廢。
“妖鈴現,天下亂。我們這真靈大陸,看樣是真的要再經曆一次血雨腥風了。”
張宇昌再發話語。
看樣子他的頹廢,便是因此産生。
而溫言那被定住的身子,也在張宇昌的這句話後,恢複了正常。
可他沒有動,隻是又拿出了一個翠綠酒葫,悶悶生飲。
“現在怎麼辦?我們要做些什麼?”
良久後,張宇昌再次發聲。
他手中酒葫中的酒水,也被他灌進了自己的口中。
“天地不仁。這天地,從來就沒把天下衆生,放進過眼中。我們鬥不過天,就隻能順天而為。”
“可不論誰,要想在我們真靈大陸撒野,我就是豁上老命,也得跟他鬥上一鬥。”
溫言的話語間,其身上迸發出了一種戰天戰地,一往無前的氣勢。
“爺爺,溫爺爺,你們說的是什麼?什麼妖鈴?什麼妖鈴之主?”
少女終于插上了話。
她滿是好奇的把桌上的劍盒捧在懷中,一隻手,便下意識的拍在了盒身之上。
‘铮’
一聲輕鳴,再劍盒中響起。
接着,十幾柄黃色的飛劍,便自劍盒而出,浮在了少女的頭頂。
“依依,小心!”
張宇昌袍袖甩動,把那些飛劍蕩在一邊後,擋在了少女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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