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韻,本王讓你一直跟在王妃身邊,那想必之前的事情你一定也看到了吧?當時的情況到底如何?”
先前救了白雲清的白衣女子微微施禮,随後開口說道:“回禀王爺,清韻親眼看見當時是這位白小姐自己跳入金水河中的,與王妃無關。而且王妃在聽聞有人落水之後還立刻下水救人,并不是白小姐以及她丫鬟口中所說的那樣,是在用苦肉計。”
清韻的話一出口,周圍的圍觀百姓又是一陣竊竊私語,不過聽起來他們中的有些人開始逐漸偏向木紙鸢這邊了。
然而春水卻是依舊不依不饒,她梗着脖子說道:“這個、這個人是王爺你的屬下,她自然是會向着王妃說話,她說的話根本就不能證明什麼!”
事到如今她還在嘴硬,連木紙鸢都有些懷疑這人是不是腦子有什麼問題,還是這一切都是步雲瀾設下的什麼陷阱。
“那你又有什麼證據?”步生寒話鋒一轉,目光凜冽看向春水,眼神冰冷好似藏了一塊寒冰,看得人膽寒,“你又有什麼證據來證明你們家小姐是王妃推下去的?還是說,你這邊還有除了你以外的證人?”
“我、我......”春水支支吾吾地有些說不出話來,她自然是說不出來的,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來,因為這一切本就是白雲清為了誣陷木紙鸢自己演出來的罷了。
“怎麼,沒話說了嗎?栽贓嫁禍、誣陷王妃,你可知這是什麼罪!”步生寒的語氣突然加重,帶給人的壓迫感也愈發的強烈。一直站在他身邊的木紙鸢此時也被步生寒吓得倒退了好幾步。
“奴婢、奴婢知錯了,王爺饒命啊!”春水見勢不妙更是吓得“撲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完全沒有了剛剛栽贓木紙鸢時的氣勢。
認錯速度之快讓木紙鸢都忍不住驚歎,這就跪下了?!
“王爺,這一切都是奴婢的主意,跟我家小姐沒有任何關系,王爺要是責罰的話,就責罰奴婢一個就好了!”
事到如今還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還真是主仆情深啊,木紙鸢撇了撇嘴。
一旁的白雲清一直在沉默,似乎是想努力淡化自己在這場鬧劇中扮演的角色。
那邊的春水還在一個勁兒地幫她開脫,“奴婢,奴婢就是氣不過王妃今日對我家小姐的态度,所以、所以才會出此下策,想要王妃在衆人面前難堪,以為這樣的話,王妃就能多重視重視我家小姐,免得到時候又讓她難過。”
“奴婢對王妃真的沒有加害之心啊,王爺!”春水在地上一個勁兒地叩頭,腦袋砸在地上“哐哐”響。
聽完春水的話,木紙鸢呆了一陣子反應過來,春水這話,這不還是在怪她嗎?!
春水的意思不就是在說她木紙鸢被冤枉純屬活該嘛!
想到這裡,木紙鸢斜睨了春水一眼,以此來表達自己内心的不滿。
“沒有加害之心?”平日裡步生寒冷淡沉靜的語氣這次有了些松動,仿佛是聽到了什麼極好笑的笑話。
“無端造謠生事,污蔑王妃害人,這還叫沒有加害之心?!那你告訴本王,若你當真對王妃心生不滿想要害她的時候,你又會耍出什麼陰毒的伎倆!”
剛剛步生寒看到木紙鸢往下跳的時候是真的害怕了,他害怕木紙鸢會就此離開自己,害怕這次又會像上一世那樣抓不住她。
他不想再失去了,不想再嘗一遍上一世被人拿捏在手中的那種無力感,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護住她,無論要付出什麼代價!
步生寒知道白雲清跟步雲瀾有勾結,重生回來之後,他不止一次地想把這個白雲清給除掉。
但考慮到白雲清跟木紙鸢從小一起長大,兩人情同姐妹,如果他貿然抓人的話,勢必會讓木紙鸢對自己心生不滿,然後就此疏離自己,再一次重蹈上一世的覆轍。
所以步生寒自重生回來之後一直沒有動她,他想等木紙鸢自己親自發現白雲清的真面目之後再動手。
那樣他便不用顧慮這麼多了。
所以這一次,他選擇了讓春水暫且替白雲清背下這個黑鍋。
“來人啊,把她給我帶走!”步生寒沖身邊跟着的幾個侍衛說道。
侍衛領命,押着春水離開了。隻留下白雲清一個人站在原地顫抖着身子,那樣子也不知道是被凍壞了還是被步生寒給吓壞了。
步生寒解決了春水的事兒之後又轉過臉來走到了白雲清的身邊,随後他低聲對白雲清說道:“白小姐,本王念在你跟王妃算是姐妹的份上饒你一次!可若是你日後還想對王妃不利,那被侍衛拖走的人就不會是你的丫鬟了!”
步生寒話音剛落,白雲清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她蒼白着臉,顫抖着嘴唇似乎是想為自己辯解,但在看到步生寒的目光後,所有的話又全都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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