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元也是凝神屏氣的一員,他比周遭的練習生都更加認真,不敢有一點分神就怕錯過謝容的出醜時刻。
以至于剛剛紀淩唱的詞,從左耳鑽進去又被右耳吐出來,什麼印象都沒有。
直到紀淩終于收聲,路元不自覺脊背挺直,肅然的盯着台上,惹得旁邊的劉立新奇怪地看他,悄悄怼他一胳膊。
“你幹嗎呢?馬上我們就要上場了,緊張啊。”
“沒。”路元說,“這會緊張的應該另有其人。”
“誰?”劉立新順口接了一句,剛問出口腦子就有了答案,他望向謝容,無語道,“你特麼還真一點都離不得太子爺。”
路元聽不得這話表情一下暴躁起來想發飙的樣子格外顯眼。
但下一秒他居然忍了,冷哼道,“随你怎麼說,等我看完再打臉你。”
路元還想說句什麼,卻在聲音響起的瞬間怔愣當場。
劉立新嘴邊的話卡住,呆呆地望着台上鎏金發色的男生。
就連興緻缺缺,對台上表演沒有任何興趣的裴肆都不由擡頭看去,眸底盡是意外。
葉洺喃喃一句,“太子爺,出息了啊。”
——
《融冬》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但也不能一點都沒有。
可當有人将裡面的情感完美表現出來時,技巧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不少人都聽過謝容平時說話的聲音,甚至在不久前他還戴着耳麥站在舞台正中央,聲音通過耳麥傳遞至整個錄制場地。
可他唱起歌來,明明音色沒什麼大變化,但就是有一種特殊的魔力一下将他們拉入了那個場景。
雪正在下,寒冷的冬雪吹拂過來。
他低低地唱着,“我有場奔往春季的雪,隆冬的鹿說要随我前行。”
“糜紅色的天,照暖深色的雪。”
“融化這場雪,帶上鹿去找你。”
屏幕上少年低垂着的眉眼、耀眼的鎏金發色,以及他拿着話筒似呢喃似嘶語的吟唱。
朦胧的冬季,麋鹿、雪,還有我要尋找的你,不是融入這場冬,是炙熱的情感消融冬季。
“同我赴一場奔往春季的雪,隆冬的雪快要融化。”
尾聲落下的時候,在場似乎還處于一種寂靜中,無人開口說話。
還是這一次的主c,節目發起人沈确及時反應過來,笑道,“感謝兩位練習生帶來的精彩表演。”
沈确的聲音喚醒了沉浸在《融冬》中的練習生。
意識到自己居然因為謝容的歌而沉迷,一時間所有練習生都不由心中複雜。
忍不住看向台上表情變都沒變過的謝容,他似乎不知道自己剛才的演唱帶來了什麼,依舊淡定如初,在這淡定上還有種淩駕于他們之上的嚣張。
可能是盛天太子爺這個身份帶來的嚣張感,又或許是謝容本身毒舌傲氣的個性,他們在他身上感受到的嚣張感總是格外明顯。
沒有絕對實力支持的嚣張,叫沒腦子。
大佬的嚣張才合理。
那,謝容是大佬嗎?
他們腦中冒出這一想法,又驚恐的趕緊搖掉,盛天太子爺不是内定的廢物皇族嗎?
怎麼可能是大佬。
“我感覺有點玄幻了,台上的真是太子爺嗎?”劉立新滿臉卧槽,不住的推搡路元。
路元抿着唇,半晌扯着唇說,“你瞎啊,誰敢冒充太子爺,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認識。”
我去,這都認識,太子爺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記恨至此,劉立新這麼想也就問了出來。
一提這事,路元就氣,“我第一次見他跟他打招呼,他居然不理我!”
“我,主動的,他,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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