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弟弟死亡凝視的少女麻溜改口:“好像迪〇尼王子呢!”
伏黑哥的辯解此刻有些蒼白:“巧合罷了!”
禅院真希擺擺手,敷衍兩聲:“嗯嗯,我們都信了。”
最後,隻剩一隻看起來有些年歲的老鹿不急不慢地出現在不遠處的樹後,它沒有貿然接近,直到所有鹿群都離開才悠悠走上前,短短的尾巴不時不安地甩動着。
它現身的一瞬間,除了津美紀之外的所有人都警惕起來。
忽然出現的鹿實力雖弱,可别說幾名預備役咒術師少男少女,就連同行的刀劍男士們一開始都沒發現它的行蹤。
——這是一隻由種種負面情緒浸潤着,正由活物向咒靈轉化的鹿。
漆黑色的詛咒幾乎将它整個包裹住,又被清潤的靈力微不足道地抵抗回去,那大概是微不足道的、曾經來自神社祈福儀式的贈禮。
在距離東大寺和春日大社不遠處出現的它被一層不詳的咒力包裹着,看起來疲憊不堪。
作為咒術師,伏黑惠本該毫不猶豫地将其祓除,可他莫名想到已經被監管起來的,正在被艾蓮妮卡一點點喚回出五六歲孩童神志的咒靈基裡爾,遲疑地放下已經擺出手影的手。
“身上有神社才有的香火氣……”對陰陽道了解最深的黑發少年困惑地打量着這位不速之客,“一定是在哪座神社長期駐留過。”
它的角上甚至還挂着祈福用的緞帶,雖然已經髒污掉色。
可是,不管是神社裡蘊養出一隻咒靈,還是咒靈長期待在神社内,都說不通。
哪怕如今是神道教衰微的時代,那些供奉着各種神明的大大小小也是有防護結界的。
黑發少年伸出手,從老鹿秃掉的角座摩挲到帶着絨絨短毛的背脊,原本已經打結的毛發被梳開。
眯起眼的咒靈看起來相當舒适,用舌頭輕柔地回舔他。被一路摸過的地方咒力緩緩散開,又再度凝實地聚攏起來。
聞言,它已經渾濁的眼睛泛起一小圈濕潤。
“真的假的?”虎杖悠仁湊上前近距離打量它,它也沒怎麼暴露出抗拒,隻是不安地時不時看向後方——那裡大概有它挂念的東西。
是春日大社的方向。
“你想回去嗎?這并不現實。”年少的十影實話實說。
作為日本三大神社之一,春日大社的除穢手段可比大部分咒術師強得多,最外圍有一層尋常人看不到的結界,可以過濾掉拜詣者不幸被沾染上的污穢。
與之相對的,結界也會将咒靈之類的存在阻隔在外。
如果像它一樣弱小的話,甚至有直接被結界吞噬的可能——這無疑是自尋死路,甚至用不着咒術師出手。
可老鹿竟然點了點頭,跪坐在他面前鞠躬——這回伏黑惠沒有被攻擊,隻是被一雙渾濁的眼睛目不斜視地盯着。
()黑發少年猶豫片刻,用影子捏了一枚黑漆漆的花環,挂在由咒力凝成的鹿角上。
花環本有祝福之意,這枚花環不是什麼攻擊手段,挂上後隻能驅散一小部分纏繞着它的咒力。
老鹿搖擺着頭,甩了甩少年給他戴上的黑漆漆花環,它再度鞠躬,就這樣頂着簡陋的影子花環,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虎杖悠仁輕輕“啊”了一聲:“竟然往春日大社的方向……咦,難道它之前真的住那裡面嗎?”
禅院真希了然地收回武器:“是被聚集在神社寺廟之外的咒力污染了吧。”
被詛咒侵染過深,大概不僅僅是“外敷”,是直接吞下咒靈消化或是咒力直接從傷口侵入才能造成的後果。
這幾個月以來,輔助監督報告的日本各地事件數量本就呈現出爬坡式增長,再加上新年時分民衆拜詣除穢需求變大,各種負面情緒也在更猛烈地孕育着。
對這隻鹿來說,可能它隻是出了一趟不算遠的門,就被自己生活了若幹年的領地和族群拒絕了。
海膽頭少年的情緒比來時還要低落:“我淨化了一點點,隻是不至于将它祓除的程度……就算它能借此通過神社結界回家,也撐不了多久吧。”
日頭西沉,已經過了神社營業的時間點,他們再心有不甘也隻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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