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喪着臉是在給本王臉色看嗎?”周彥北不急不緩走到她跟前,見她擺着一張臭臉,語氣冰冷可沒有怒氣在裡面。
陸绾微微欠身,沖他擠出一個笑臉來,“絲官不敢,我怎麼敢對王爺擺臉色呢。”
實在讓人費解,為何每次出來找尋東西時總會遇到此人,有時候不得不懷疑他是否找人在跟蹤自己的行蹤。
兩人一路安靜地走着,沒有再多說一言。
陸绾回想到周夫人先前特意繞開的那條街道,還是忍不住先開口同他說了此話。
“是那秀才。”周彥北像是一早便就知曉那人。
“為何?屋中的女子是周夫人的女兒,那他便是周府女婿,為何還要躲着他?”
馬車等在城門口,周彥北沒有回應她所提的問題便就上車了。
陸绾發現之前一起随行的侍女不見了,加緊步子問着前面的随從。
“絲官姑娘,日後你還是緊跟在王爺身邊吧,方才你走後,王爺突然找你,小柔頂替上去,結果被王爺趕出了王府,她家還有個年老的母親要侍奉,如今沒了這月奉,隻怕……”
陸绾心裡咯噔一下,沒想到自己的沖動行事讓一個女子沒了生計來贍養家中母親,更沒有想到蕭彥北竟如此動怒。
她敲着馬車窗沿,态度誠懇,“王爺,絲官知錯,請王爺不要錯罰他人,我的錯不想讓他人代為受過。”
馬車裡沒有一絲聲音,像是沒有聽到她所言之事。
她以為周彥北是想讓她在大街上出醜掃盡掩面,掐着指尖聲音提高道:“王爺……”
“本王沒有耳疾,”馬車裡的人低聲說着,“你不想要顔面,本王還要顧及身份。”
“王爺,小柔……”
“你若想她無事回來,就盡好你的本分。”
他隻說了寥寥幾句便也沉默不語,陸绾向他保證日後絕不會單獨行動,更不會頂撞于他。
進了城院深深的宮牆後,更要言行謹慎,更何況她還有一重殺人犯的身份,哪怕那女子已經畏罪自殺,可還是怕出現眼尖之人看透。
蕭彥北進宮後給皇上請安,她留守在門後候着。
“阿才,”蕭楚懷迎面笑着朝自己走來,他的侍女跟在身後,也是一個美人胚子。
他也是來給皇上請安,聽聞蕭彥北已經進宮,順道一起。
“懷王,”陸绾雙手交于身前行着禮,頭微微低着。
蕭楚懷用手挑起她的下巴,笑得十分燦爛,“今日裝束甚是嬌美,頭上的木槿花甚是襯你的淡雅。”
“謝懷王謬贊。”她一言一行比在宮外要拘謹很多。
蕭楚懷也沒有同她多說什麼,也便由公公引着進去了。
一個時辰後,他們兩人相繼出來,蕭楚懷在一旁嬉皮笑臉,蕭彥北依舊是那種萬年不變的冰塊臉。
“三哥,”蕭楚懷看着陸绾,嘴角揚起一抹不知其意的微笑,“不如我們各自換貼身侍女如何?反正你也不需要有侍女在身邊。”
蕭彥北順着他的目光也看着陸绾,陸绾此刻不敢将頭擡起來看向兩人,她雖是在山匪窩中長大,可也對将女子作為交換品之人深惡痛絕,有時還會親自動手教訓那群敗類,但此刻卻隻能聽之任之,倘若蕭彥北将她換出去,隻怕自己的身份就更加危險了。
“五弟,她是本王的人,身上還欠着我一條命,隻怕換不了。”他就隻看了一眼,從她面前無視經過便往大殿夜宴方向走去。
“噢?”蕭楚懷突覺好奇,打量着陸绾,語氣調侃道:“原來你跟三哥簽的是生死契約,那你可得小心點,我三哥他可是會凍死人的,哈哈哈……”
說着便攆上蕭彥北的步子,兩人偶爾說着無關風月之事。
酉時,各位朝中大臣和皇家子弟都聚集在大殿之上,他們這等宮中侍女都遠遠站在主子身後,皇上高高坐在朝堂之上,說了幾句官家場面之話,也是為迎接靖王回宮,再加北方敵寇降下臣服于他,自然是歡喜,特此設宴慶賀。
冷眼冷語的蕭彥北終于臉上有了其他表情,他舉着杯子敬着皇上,但也隻說了幾句場面之話,剩下的都由蕭楚懷說了。
皇上的幾個兒子中,五皇子的能言善辯倒是深得皇上喜愛,大皇子木讷,二皇子又太散漫,四皇子是個病秧子,看來蕭彥北能得皇上心意倒也顯而易見。
皇宮宴席無非也就是各自敬酒說着各自所長,還拉扯着朝中要事,當然不如尋常百姓家的家宴那般随性。
“靖王,”皇上揮着袖子朝左下方離他最近的位置那人喊道:“朕最近事務破雜,需要一個主有人幫朕來分擔一些事務,懷王之前領着底下的錦衣衛,近日也宮裡宮裡也算太平,得賞;你既然回來了,那也便挑起大梁,就讓詹世府幫襯着你處理要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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