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輪到賀昭雲氣惱了,她指着一臉悠然自得的墨璨,咬牙切齒的開口質問道:“既然不想與我成親,你為何登台打擂、壞了我比武招親?”
墨璨仍是淡然的看着,此刻色厲内荏的賀昭雲,開口道:“你不守婦道、不遵孝道在先。我替我家三弟登台比武在後,也是理所當然。怎地?隻許你刁蠻任性耍無賴,還不允許我憑真本領,守住我兄弟的顔面嗎?你這女子,好生霸道。”
雖說是當着賀宗的面,不應該将話說的這般難聽,可墨璨卻是有意如此。所謂一碼歸一碼,尊重前輩,是一碼事,為自家兄弟的家族挽回顔面,又是另一碼事。
被當場拒婚不說,如今又被傾心之人指着鼻子羞辱,賀昭雲簡直被氣得渾身直發抖。她全然不認為自己的做法有錯,反倒覺得,墨璨這一再相逼,實在有些過分。
原本寬慰賀宗的丁球,此時也不再從旁沉默。一改先前的沉默不語,對着賀宗深施一禮,随即從懷中掏出了兩份文書,對賀宗開口道:“叔爺,其實歸根究底,問題出在這兩家的婚約之上。球兒此次前來崖山尋親,實則也并非真的要結這門親。隻是我丁球覺得,家中已無親人在世。叔爺既是祖父的至交好友,自當是我丁球的親人、長輩。所以,來走一走親戚罷了。至于這門親,也确實門不當、戶不對。如今兩位哥哥待我如手足,我也不願離他二人太遠,因此,這門親事·······”
說着,丁球站起身,當着賀昭雲的面,雙手一較勁,呲啦·········将兩份一新一舊的婚書,撕成了兩半。
在賀昭雲與賀宗目瞪口呆之下,開口繼續道:“就此作廢,日後你我兩家隻當親戚走動,婚約一事,莫要再提啦。”
賀宗站起身,顫抖着手,指着被撕毀的婚約,開口道:“球兒·····這········你········哎呀,你這是為何啊?”
而賀昭雲的心理,則突然生起了一股難以言明之感。就仿佛,自己是一個巨大的笑話一般。
打擂赢了的墨璨不願意娶自己,而原本被自己一百個看不上的丁球,如今也不想娶自己了。
她瞪大了眼睛,瞪着丁球,咬牙切齒的質問道:“連你也如此欺辱我?難不成,你還想休妻不成嗎?”
丁球毫無半點懼色的看向了此時,面露猙獰之色的賀昭雲。他擺了擺手,開口道:“自然不是休妻,賀家與我丁家有舊,我在如何無禮、也不會如你這般打人臉面。所以,你我隻需和離便可。稍後,我會将和離書留下,此事就此揭過。”
說完,丁球看都不在看賀昭芸一眼,對着賀宗恭恭敬敬的施禮、告罪一聲道:“讓叔爺勞心了,侄孫心中真是有愧。您老不必為此事挂心,好生将養身子骨,侄孫也好有個長輩在世惦念。”
“哎······”賀宗深深的歎了口氣,他擺了擺手,十分苦澀的說道:“算啦,我呀,教女無方。不怪你,不怪你啊孩子·······”
說着,賀宗看向了賀昭芸,語氣說不上來是悲還是怒,他開口問道:“這下你滿意了吧?·······去吧,你就繼續随你的意願,去胡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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