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時大半年之久,重回清平城,行走在熱鬧街道上,徐源長此時感受頗不相同。
修為實力相比去年冬末大有長進,掌握了幾門法術、符箓本事,信心提振,他将用所學慢慢添置防護、攻擊手段,為安身立命下些本錢。
在客棧歇腳一晚,翌日上午,換過一身青布道袍的徐源長,來到東城老巷街銜玉園。
走進閣樓廳堂,高談闊論者有七八人,仍沒見到殷師兄在,便微笑着點頭示意,徑直上二樓去了,留下好幾個低聲議論。
“誰啊?面生得很。”
“殷泉的師弟,去年見過兩次。”
“哦,聽說殷泉前些時候回來,發了一筆小财。”
徐源長聽得殷師兄無恙,心底放心了,走進鋪子,與櫃台後起身的秀美女子打招呼:“何仙子安好。”
“徐道友,可有些日子不見。”
青裙女子稍一辨認,笑着道。
作為店鋪女夥計,過目不忘的認人本事,必須要有。
徐源長笑着客套兩句,朝窗戶邊放下書冊起身看來的白衣女子走去,笑道:“見過安仙子。”
他曾經聽散修提及過兩位女子的姓名,青裙女子叫何秀峰,白衣女子名為安慈玉,是鋪子的掌櫃,但是銜玉園背後的主人非常神秘,還無人知道姓甚名誰。
安慈玉臉上露出一絲淺笑,伸手示意請坐,道:“殷泉回城了,前幾天還在打聽你的下落。”
何仙子稍有些驚訝,女掌櫃對一介新人露笑臉另眼相看,稀罕事兒。
不過随着那邊禁制開啟,她重新坐回椅子,想不明白的事情,她不會胡亂打聽。
徐源長從袖内拿出薄盒,放到桌上打開,推到對面,道:“這道破煞符,麻煩安仙子幫我作一個價。”
安慈玉拿起符箓打量幾眼,道:“兩枚靈币,另付你百兩銀票。”
徐源長笑着拿出四枚靈币,笑道:“幫我購買二十張雲黃符紙,剩餘兩枚靈币,換對應的符筆、符墨。”
他知道鋪子回收的符箓,是按出售的半價算,另付的銀票是一種認可。
過去這般長時間,他已經不懼使用手頭的靈币。
難道還不允許有一點收獲嗎?
若是向散修出售破煞符,能賣兩枚至多三枚靈币的價格,但是要得到不識貨散修的信任比較難,而人與人之間的信任,特别是散修,需要交往和時間。
安慈玉收起靈币和符箓,認真叮囑一句:“你能用普通黃符,繪制出破煞符一事,最好不與外人說起。”
徐源長記下此點,虧他獨來獨往,與誰都沒有炫耀過,笑道:“多謝提醒。我遊曆途中,還曾見識過凡人畫出法符。”
安慈玉愣了一下,搖頭道:“可惜了。”
她在可惜凡人的繪符天賦浪費了,而拿命畫符,不值當。
于修士而言,那種符箓成品比雞肋還不如。
拿到購買的符紙等物品,徐源長沒有多做停留,請安慈玉見到殷泉,代為告知一聲,他這些天上午會前來銜玉園。
下樓與兩個熟面孔客氣寒暄幾句,和陌生散修認識,再禮貌告辭離去。
保持不遠不近的關系,對現今的他來說最為有利。
莊良那事的影響,讓他不敢掉以輕心。
走出銜玉園,在老巷街西頭迎面碰到走來的殷泉,兩人相視大笑見禮寒暄。
殷泉打量着已經修為大進的師弟,很是高興,笑呵呵介紹身旁站立着的一位頭戴藍色帷帽窈窕女子。
“這位是藍影兒藍師姐,當年也是從出雲觀走出,對我多有提攜。”
徐源長忙行禮:“見過藍師姐。”
他感覺這位師姐性子清冷,對他這位“同門”師弟,客氣兩句,并沒有幾多熱情。
站定街上說一陣話,殷泉邀請去太白樓吃酒。
藍影兒以身體不适為由,先行禮貌告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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