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老聲音一點一點講解九宮由單面往立體多面變化,配合空中虛幻魔方,演化着九宮奇門的九種運行規律,摒棄繁冗複雜,精益求簡,否則九天九夜也推演不完。
徐源長神情專注傾聽強記,不時還要求暫停。
他拿出一柄飛刀當筆,在灰暗地面刻畫記錄着圖形和古怪符号。
不到半個時辰,地上畫出各種交錯方形和看不懂的符文。
那個發聲尖銳的老鬼沉寂着沒有打擾。
将九幻宮可能運轉出現的數種變化,一一演化推導,足足花了一個多時辰,蒼老聲音方才停歇。
“如何,你可記下九幻宮中樞運轉方式?”
“還請稍等,容我再思索加深印象。”
徐源長盤坐地上,一臉疲憊道。
“不急,你多花些時間,等到你進入中樞,我們能幫到你的時候可能不多。”
蒼老聲音很好說話,顯然對于年輕道士的學習态度,很是滿意。
若是換一個狡猾的蠢貨,不狠狠教訓幾頓,難以聽話。
徐源長聽了更為放心,他就是擔心進入“中樞”,還不能擺脫兩位控制,也有可能對方故意麻痹他,一切還需要進入九幻宮中樞随機應變。
通過名叫曾望樓的老者講解,他學到不少九宮奇門基礎轉換之術。
結合他“精通”的魔方轉動,已經明了九幻宮的脫困方式,至于老者反複強調,九宮歸一之後,要将中樞一角調整對向中間位置方能大功告成,他持保留意見。
他是被兩個老怪物耍陰謀聯手拖入困境,用不着感恩戴德幫他們脫困。
到目前為止,兩個老怪物隻字不提脫困後如何,隻前面泛泛說了一句,少不了他的晶石、靈币等修煉資源,這如何信得?
十成可能是将他順手碾死,不暴露他們脫困行蹤。
四處寂靜無聲,灰白光環籠罩一片。
中間那羊頭人軀的黑白怪物虛影,無聲扭動着分外詭異,銀色粗鍊偶爾有電光雷閃掠過。
足足半個時辰過去,徐源長精神恢複,飄然起身,道:“晚輩還有幾處不甚明白,請兩位前輩不吝指點。”
順帶着将老鬼也捎上,言語上不得罪。
蒼老聲音笑道:“你盡管問就是了,務必要将問題弄清楚。”
很是滿意小道士的認真。
若是遇到不懂裝懂的蠢物,那就誤了大事。
當然他也不會随意讓好不容易拖進來的人,進入九幻宮中樞送死,必須要考問一番,确認對方真學明白了,再前去破解不遲。
這鬼地方來一個活人,太難得了。
隻怪他當年将洞府封存得太嚴密,又地處偏僻,矮山毫不起眼,目前為止僅僅找來這一位,小樹魅不算人。
徐源長用腳将地面刻畫的圖形抹平一大片,用飛刀畫出數個分組圖形,仔細詢問幾處疑惑,特别是九宮奇門方面的問題。
空中再次出現透明的九幻宮中樞虛影,曾望樓不厭其煩演化着轉動方塊,解答徐源長的疑問,能夠提出這些一針見血的問題,短短時間已經學得不錯,足夠用心了。
又過去半個多時辰,徐源長再次滿臉疲憊盤坐地上歇息思索。
等到徐源長恢複過來,曾望樓提了幾個問題,見徐源長不假思索回答出來,很是滿意說“可以嘗試了”。
尖銳聲音叫道:“等等,小子,我有一點不甚明白,你身上到底藏了甚麼寶物,不受九幻宮無處不在的幻氣影響?”
徐源長回道:“我修道法,守靜抱一,心如磐石,身無外物。”
他腰間的佩劍在兩位高手眼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幾柄法器飛刀也不堪入目,至于那枚銅錢,混在袖袋内與其它銅錢一起,兩位也沒有察覺不同。
他已經體現出了自身價值,有不有寶物還重要嗎?
再則兩個老怪物并非一團和氣,除了脫困一事,其它大事小事矛盾不斷,老鬼想針對他,曾望樓也不會同意。
曾望樓笑道:“老鬼,無關緊要的問題,休要多問。”
他也不信小道士能夠用守靜心境對抗九幻宮的幻氣,又不是修行了千年的老牛鼻子,但是小道士表現出來的“靜”氣,确實了得。
擁有這樣的守靜心境,成功的幾率又大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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