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淩用計賺了王基之後,便星夜遣使回報了曹芳,而他自己,因為多日奔波勞頓,頗感疲憊,所以再回許都,便走得慢了,不想竟因此與王廣的密使同時到了許都。
因此,也得到了王基變卦,徐州形勢再次翻轉的情形,當即火冒三丈,這才與王廣密使連夜來見曹芳。
曹芳随即在中庭議事殿召見王淩等人,并着人傳召毌丘儉與陳泰進宮商議。
見王淩與王廣密使疲憊不堪,當即差黃門上了芼茶,讓他們提神解乏。
他自魂穿曹芳後,少了許多以前的娛樂美食,一度很不适應。
直到有郡縣上貢了他從前的最愛,也即醇香怡人的芼茶之後,才漸漸适應了這裡的飲食生活。
這芼茶在烹煮之前,茶磚先要炙至紅色,而後搗末放置瓷器中,以沸水覆之,再加蔥、姜、橘皮粒以和之。
因而湯色紅亮,香氣濃郁,入口滑爽醇和,給人以久遠老茶的深邃之感,在天寒之時,又可驅寒,一舉多得,令人不得不愛。
王淩确實身子疲憊,但此刻卻早已因為氣得發狂而恽然不覺,也不去管遞來的茶水,隻自顧自急吼吼道:
“王基那奸賊又變卦了。”
随即讓王廣密使将徐州變故奏報了出來。
王淩忍不了了,幹脆直言道:
“老臣此前還顧念與他主臣一場,因此想要以恩義服之,不想這厮私欲過重,以緻反複無常,此等專營私利之小人,若不早日除之,恐緻陛下大業毀于一旦,此時那厮恐已非傳召能至,老臣請命再赴下邳,将此人捉拿,交予陛下重重治罪。”
毌丘儉與陳泰已到了多時,聽到徐州再生變故,皆是驚怒交加。
不過,毌丘儉在思索一番之後,還是覺得應當慎重以待,于是緩緩言道:
“王基再叛讓人痛恨,當然應予處理,隻是老臣顧慮那王基畢竟尚未公開反叛,外人并不清楚内幕,若是朝廷突然重處王基,甚至罷官,臣恐至今仍未表态之各州心懷畏懼,生出異志,而為老賊父子所乘。”
近日不斷有密使報信,皆稱司馬昭到處橫跳,想要鼓動乃至脅迫各州郡歸服洛陽,以達到瓦解許都陣營的目的。
因此,隻要己方陣營有空子可鑽,司馬昭肯定不會放過的。
王淩不以為然,他在進宮之前,一路上已暗自計較了一番,因而态度堅定地反駁道:
“淩承認毌丘公說得有理,但事無常勢,事急從權,此事非同一般,若不嚴肅處理,若不罷黜王基官職,卻是危害更大,實話說,王基那奸賊頗有才略,一般人根本不是對手,若留王基,便是在身後留下一隻猛虎,試想,日後我等在前方征戰,王基狗賊卻在後方偷襲,一般人又擋他不住,那咱們不是立時腹背受敵,自取敗亡了嗎?”
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曹芳可是坐不住了,這般人才從賊,未免太過可惜,不禁蹙眉道:
“凡事皆有利弊,要做何事,不過端看是利大于弊,還是弊大于利罷了,玄伯,你說說看,若是重治王基,是否可行?利弊如何?”
茲事體大,陳泰頓了頓才道:
“古話說,欲與強敵争鋒,須使後方沒有顧慮,徐州乃是許都的後背,亦是作為前方的糧倉,前漢開國時,有人問漢高祖,何人當為首功,高祖答道,蕭相國坐鎮關中,提供糧饷,安定後方,使運糧道路得以暢通,關中黔首得以歸服,當為功臣之首,因此,後方與前方相比,可謂更為重要,若是後方徐州在叛臣手中,這仗便也不用打了,不如直接束手就擒即可,既然選擇要打,便決不能留王基這等禍種在我背後。”
見曹芳、王淩盡皆颔首,倍覺鼓舞,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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