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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深信荷塘内有神靈,故有此言。他們極度迷信,對老頭所言真假不加質疑。衆人的視線遂聚焦于淩雲霄身上。
有人道:“荷塘異象現時,唯他在此,此人極可能便是觸怒神的罪魁禍首。”
淩雲霄狡辯道:“諸位誤會了,我不過是路過,絕無冒犯之意。”
“何人能證實你僅是路過?”村民對他的話充滿疑慮。
淩雲霄一時語塞,此刻如實道出,恐遭村民群起攻之。正當他左右為難之際,孫村長出面調解,化解了這場危機。
孫村長言道:“是我命道長前往荷塘附近,探尋妖怪的線索。”
村民追問:“竟然如此,那可有收獲?”
淩雲霄答道:“略有端倪,我行至荷塘邊線索便斷了。”
“你這話何意,到底有還是沒有?”
“确有線索,隻是與荷塘有所關聯。”淩雲霄解釋道。
“你胡言亂雨語!”村民質疑。
淩雲霄道:“此僅為我推測,荷塘内是否真有妖怪,我也無法斷定。”
村民怒意未消,礙于村長情面,暫且放過淩雲霄。淩雲霄趁機悄然離去,心中暗忖村民脾氣火爆,隻怕易生口角。淩雲霄發現村民在荷塘周邊跳起奇異的舞步,宛如祭祀神靈,頗為奇特。此乃村民特有之祭神儀式,每逢荷塘顯怒,村民便以此舞平息神靈之怒火。
村民還将一頭豬與一隻羊置于荷塘岸邊,敬奉神靈。然神靈實則并不喜此類供品,通常村民供奉不久,便會被野狗竊走,隻是村民對此渾然不覺。村民日間擺放供奉,次日即消失無蹤,誤以為已被神靈享用,實則是被野狗盜走。
淩雲霄在村口偶遇師妹。葉小柔問道:“師兄,那些村民在做何事?”
“他們皆是被迷了心智,不必理會。”淩雲霄牽起師妹的手,返回居室。淩雲霄自懷中取出一束嬌豔紅花,展示于師妹面前,笑言:“師妹,你瞧這是何物?”
葉小柔一見,喜上眉梢,歡喜道:“好香。”
“這花花你收好,切勿讓他人瞧見。”淩雲霄生怕這些紅花引來村民注意。
“神神秘秘的。”葉小柔接過花花,道了聲謝。淩雲霄離室而出,恰逢孫村長歸來。
孫村長告誡道:“荷塘藏着諸多難以揣摩之事,你切莫輕易招惹。”
“村長放心,我豈會如此魯莽。”淩雲霄心中有愧,不敢與其對視。
孫村長搖頭輕歎,随即離去。淩雲霄走出家門,見村民已陸續歸家。他一眼瞥見人群中那位白須老者,忙滿臉堆笑迎上前去。“老丈,您好,在下有一要事,想向您請教。”
老者審視他片刻,問道:“年輕人,有何事需問我?”
“此處不便詳談。”淩雲霄将老者引至僻靜處,詢問道,“老丈,您曾提及荷塘百年前曾發生異變,究竟當時情形如何?”
老者答道:“百年前之事,我未曾親曆,皆是從我父輩口中得知。”随後,老者将所知道的事大緻叙述一遍。概而言之,百年前有一名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擅自于荷塘沐浴,觸怒了神靈。當時塘水湧現巨大漩渦,将少年卷入其中。村民為平息神靈之怒,獻上牛羊等供品,才化解一場災厄。
淩雲霄了解過後,認定荷塘之内必有蹊跷。荷塘中出現的巨大漩渦,絕非常态,需有強大之力才可以形成。淩雲霄不禁心生懼意,倘若那漩渦果真是妖乖所為,其妖力的強大,尋常道士恐難以抵擋。淩雲霄修為尚淺,面對如此妖物,恐怕連抵擋之力都沒有。
淩雲霄返回居室,苦思應對妖物之策。憑自己與師妹之力,顯然無法降服妖物,需尋求同道相助。淩雲霄想到紫薇三傑與渡塵、渡心幾人,若他們能至此地,與自己聯手,或許能擊敗荷塘的妖怪。他眉頭緊鎖,深深體會到自身修為的淺薄,從包袱中取出師傅遺留的修真秘籍,内載諸多驚世駭俗的道家法術。若能盡數習得,便可與師傅比肩。
我要變強,我要成為天下第一!
淩雲霄潛心研習法術光陰如梭,夜色已深。淩雲霄修煉至疲憊不堪,額頭布滿晶瑩汗珠,心中暗道修仙之路實乃艱辛不易。他步履輕移,來到窗前,悠然舒展身軀,卻在不經意間于夜風中捕捉到一絲微弱卻刺鼻的屍臭氣息。此等屍氣,他曾于妖怪遺留的毛發中聞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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