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十安果然走了!
我穿上義肢,把東西裝進帆布包裡,瞪了臉色煞白焦急不安的張啟英一眼。
張啟英急急的說:“晚上他睡覺一直說夢話,我以為他喝多了在做夢也沒管他,誰知道他翻身起來就往門外走。”
張啟英渾身顫抖了一下:“我跟上去叫他,他也答應,我上去扯他,他轉過頭幽幽的看着我,那眼裡沒有眼珠子全是眼白。”見我收拾好了,張啟英眼疾手快的把拐杖遞給我繼續說:“我怕那口子出什麼事,就跟上去看,他直接去了那古墓那兒開始刨土。”
陳達發果然中邪了!
此時他正撅着屁股在那古墓邊上徒手刨泥,雙手已經隐隐滲出了血液,但他好像不知道痛一樣,全身僵硬的賣力刨着。
那倆看守的早已醒了過來,兩人合力都按不住陳達發。
他臉上的青筋暴露,臉色鐵青,眼白上翻看起來尤為吓人。
我心中有氣,并不想靠近他,從包裡拿出柳鞭朝他抽了一鞭子,陳達發像是不知道痛一樣,甩開架着他的兩人又趴在地上刨土,我将包裡的符紙拿出來貼柳鞭上,又連續朝他甩了兩鞭子。
他身上的邪氣才慢慢褪去,發出了哀嚎聲。
“達發,達發,你快過來!”張啟英着急的喊他。
“我怎麼在這兒!”張達發清醒過來。
張啟英一邊幫他拍身上的土,一邊哭着跟他說了前因後果,我瞥了一眼張達發,他臉色青綠,眉宇間冒着黑氣。
大煞之相,命不久矣!
收拾東西準備回去,張啟英是個有眼力見的人,跑到我身邊扶着我:“月月,我家那口子還……”
我打斷她:“東西不送回來,他夜夜都得來做苦力。”
直到,墓破邪出!
張啟英和陳達發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個眼神,沒接我的話。
我冷哼一聲收起東西擡腿走人,再看陳達發愈加鐵青的臉色,他們大概率是抱着僥幸心理不會還回來的了。
人有貪欲不可怕,可怕的是妄想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據為己有。
“那個……”那倆看守的男人撓了撓頭:“小師傅。”
我見他倆欲言又止的樣子,對他們笑笑:“沒事,别碰那些東西就行。”
一大早文物局就派了工作人員下來,他們已經開始了保護性的挖掘工作,我坐在院子裡紮紙人。
雖說已經和于老闆達成了口頭協議,但我沒事的時候還是喜歡坐下來紮紙人,全神貫注做一件事的時候可以什麼都不想,這仿佛是這幾年形成的一種習慣。
老村長拄着拐杖來我家院裡坐下顫顫巍巍的抽着旱煙曬太陽,我笑話他這麼熱的天怎麼還曬太陽。
他缺着牙朝我笑:“人老了,陽氣不足,總是怕冷。”
這話他說的對,陽氣不足的人總是畏寒。
“月丫頭,你說那墓裡的東西能出得來不?”他敲了敲旱煙袋看似不經意的問我。
“出不來。”我抽了一根篾條夾在紙人胸腔處:“那古墓他們挖不了。”
想了想又不對,老村長怎麼會知道那裡邊有東西,我可誰也沒說過。
我看向他,他也眼神渾濁的看着我,還帶着隐隐的笑意。
他啪嗒啪嗒兩口:“咱們後山你去過沒?”
我搖了搖頭。
小的時候跟家裡大人去山上打過柴坎過樹,但也隻是到半山腰,那山上都是密林沒有上山的路,基本上沒幾個人去過。
“那山頂有好東西。”他神秘的沖我眨眼。
等我繼續問的時候,他伸了個懶腰站起來:“人老了總犯困,我回去睡會兒。”他擡手指了指古墓的方向:“你處理就行了,我經不起折騰了。”
我恭恭敬敬的送他出去:“老祖宗,你慢點啊。”
“你師傅啊,命苦!”
我心頭一震,他這話什麼意思?
難道那晚的事情,他知道?
還來不及細想,古墓那邊就傳來了爆破聲,接着就是一陣又一陣的哀嚎慘叫!
古墓出事了?
我若有所思的看着拄着拐杖慢慢悠悠的往家走的老村長,這個人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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