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别哭了,都哭成小花貓了。走,先去洗把臉,咱要幹幹淨淨的才好!”大叔拍着派銀莎的肩引着派銀莎來到了廁所門口。
派銀莎走進廁所洗了把臉,擡頭的時候,鏡子裡映出的那張卻不是自己的臉。
派銀莎感到了不對勁。
怎麼回事,感覺怪怪的……
“閨女,你好了沒?”門口傳來大叔的聲音。
派銀莎連忙壓下那異感,擡頭回了一句:“好了。”
她走出來就發現大叔剛才換了自己的工作服。
對上派銀莎疑惑的目光,大叔笑着解釋道:“下班了,總要換身衣服的,待會兒我還要去看看我兒子,我給他帶了兩顆糖,這塊給你。”
說罷,伸手遞了一塊白色的糖給派銀莎,糖是軟糖,散發着淡淡的奶香味兒。派銀莎有禮貌的伸手接過,見沒地方放着,幹脆直接放在嘴裡了。
奶糖不知道是怎麼做的,沒一會就化了。
“謝謝您,我去上學了!”派銀莎笑了一下。
“閨女,你叫啥名啊?”大叔又摸了摸派銀莎的腦袋,惹得派銀莎鼻頭一酸。
“郭雅露。”
郭雅露?不……不對……我不叫郭雅露……
派銀莎腦海深處有一個聲音着掙紮告訴她她不是郭雅露。
我不是郭雅露,但我是誰……
“我叫程悅!”派銀莎基本上是用盡全力去喊出的這句話,但是她的身體卻沒有絲毫的動靜,就像是這句身體并不屬于她一般。
在她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好像感覺到了什麼東西破碎了一般,發出輕微的咔嚓一聲。接着,記憶、意識回籠。
下一刻這具身體不受派銀莎的控制的原地轉了一個方向,朝着地鐵而去。
此時,身體和她的靈魂好像各自分開了,各做各的事,互不打擾。
派銀莎擡手用力一掐自己,卻沒有感到絲毫的疼痛,而身體也沒有絲毫的反應,可是她确确實實的做了一個掐自己的動作。
我這是……在做夢嗎……
還是附身到了别人身上?畢竟自己已經死了嘛……
這時派銀莎感覺到一陣緻命的眩暈感,随之而來的是一陣難以言喻的燥熱,派銀莎感覺整個人都飄了起來,腳下的地闆也仿佛變成了水面,晃晃悠悠、起伏不定。
派銀莎很清醒的知道這種情況是被下藥了,必須馬上去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仔細檢查,然後想辦法解決,但是這具身體的主人顯然沒有意識到問題依然強撐着,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地鐵開門了,湧進來的人變多了,派銀莎感覺到十分擁擠、難以呼吸。身體傳來的難受是如此的清晰,可是派銀莎的大腦卻十分的清醒。
郭雅露的手伸了伸,似乎是想要告訴前面的那個人不要靠她那麼近,她可能哭太狠發燒了,靠太近會傳染的。
可是郭雅露的手隻是伸出來了一下,渾身就沒了任何氣力——仿佛剛剛那一下的小動作已經抽走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氣。
郭雅露無力地松開了拉在懸挂式扶手上的手,自然的摔了下去。
饒是再笨,郭雅露此刻也明白了,自己可能是剛才被人下藥了,她渾身上下隻剩一個念頭:完了。
就在這時,一個有力的臂膀撐住了她。
“你是誰?如果你們不認識,請放開那個姑娘。”派銀莎聽到一個女人質疑的聲音響起,隐約感覺到周圍也有目光投向了自己。
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上班族的女白領。
這時一個熟悉的嗓音從她身後傳來:“俺是她舅,俺姑娘發燒了,重感冒,俺要帶她上醫院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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