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
一枚泛着金光的硬币從天空落下,不斷旋轉着。
妮可羅賓用手捂着雙眼,等待着命運做出的最後宣判。
花or人頭?
“窸窣窸窣”的聲音停歇,羅賓隻看了一眼,眼淚便從手指縫中溢了出來。
一旁的江淮将她擁入懷中,撫摸着她粉紅色的長發,輕聲安慰道。
“别擔心,羅賓。我們注定要死,可活着的人遠比死去的人痛苦。保護好曆史正文,逃得遠遠的,不要報仇,也不要再回來。”
他倆都來自奧哈拉,而這座島嶼才剛剛被海軍發出的“屠魔令”給消滅。
曆史學家們死在熊熊燃燒的大火中,無辜的村民們哀嚎求饒,海軍士兵們舉起屠刀的紅着眼向着他們身上砍去。
最後,一炮炸平整座島嶼,幹幹淨淨。
整個海面就像他們身上的白袍一樣平整,沒有絲毫黑點。
江淮想不通,研究曆史也有罪?
文字獄這麼嚴酷的嗎?
但此刻他已沒時間再想,他也要死,為了保護眼前的女孩。
薩烏羅悄悄帶着羅賓離開了木制帆船,江淮則在船上靜靜的等待敵人。
他倆必須有一個成為誘餌,駕駛帆船吸引絕大部分海軍的目光。
能力所限,薩烏羅也隻能帶走一個。
抛硬币的時候,他輸了。就像他無數次赢過的時候用的小手段。
面前的敵人一位手上把玩着一個燃燒的火球,一位散發着無盡的寒意。
他們的白色鬥篷上則大大地寫着“正義”兩字。
正義,屠殺平民的正義?
江淮直想笑,眼前的兩位便是臭名遠揚不,應該說“聲名卓著”的海軍中将,赤犬和青稚,也是屠滅奧哈拉的最終劊子手。
見到船上隻剩下一個人,赤犬皺了皺眉頭,這與他得到的情報不符,他不喜歡不受掌控的局面。
一把抓住男孩的脖頸,對視着他的眼睛,“告訴我那個女孩哪去了?”
密閉空間中溫度逐漸升高,江淮的脖頸被燙出一圈圈的白色水泡。
但他仍用輕蔑的眼神看着赤犬,嘴裡的嘴裡不屑地吐出唾沫,噴到了他的臉上。
“世界政府的走狗,别想從我嘴裡翹出一句情報。”
反正逃不了,逼格得拉滿,下地獄後也能向其他人吹噓吐了海軍元帥一口唾沫。
面對敵人的侮辱,赤犬不為所動,對他來說,維護海軍的正義和消滅所有敵人才是第一位。
右手力道逐漸加重,江淮眼睛翻白,脖頸被燙破,血痕也被燙成了一圈圈不可磨滅的焦痕。
一旁等待的青雉有些不忍,他從來不會插手赤犬執行海軍的正義。
隻是将如此殘酷的手段施加在一個年僅8歲的小孩身上,未免有些太過殘忍。
“薩卡斯基,我來吧!給他戰士最後的體面。”
青雉看着隻有進氣,沒有出氣的江淮仍舊硬挺着,不肯透露出一絲消息,心中歎息。
可惜了,要是你是一個海軍該多好!
心裡雖然這樣想,手下卻毫不留情,亮晶晶的冰刃直接刺穿了男孩的心髒。
男孩的瞳孔渙散,眼球逐漸變得無神,四肢也無力地垂了下來。
彌留之際的江淮看着自己的靈魂脫離了身體,赤犬和青稚也朝着東北方追去。
很好,至少拖住了一點時間!
媽的,捅在胸口的這一刀真疼!
……
咚!
一口銅制的大鐘緩慢敲響,也震醒了江淮。
看着眼前正在拉二胡的中年人,氣質酷似風雲中的無名,長得和自己卻一模一樣。
他穿越者的記憶終于被喚醒,撲了上去,摟住自己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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