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風微微考慮了,帶着人大踏步地跟在那保镖身後。在任非雲一貫使用的包廂門外,印風帶着的幾個主管被攔在了外頭。包廂和外頭隔着屏風,除了迷離的燈光和隐隐的動感音樂聲外,什麼都透不進來。印風單獨坐在任非雲對面,那保镖立即上前在他的高腳杯中注入部分紅酒。印風看着酒,漫不經心地問,&ldo;怎麼了?親自視察工作?&rdo;任非雲喝着紅酒,黯淡的燈光下也不知目光是否看着印風,&ldo;我來看看你。&rdo;印風似乎笑了,又可能沒有,最後任非雲聽見他輕聲說,&ldo;任總,這樣的話,以後不必說,真沒意思。&rdo;任非雲果然不說了,改為動手。他憋得快瘋了,同時又知道印風當真不好控制,所以當他精神繃緊到極限,而心口再也堵不住那岩漿的時候,他選擇了暫時性的征服。印風穿的是休閑西裝配襯衫,是鐘明舊時留學的外國貨,如今嫌小了,便一直放在衣櫃裡,印風一見鐘情,便每天從那裡頭尋出一套來穿。任非雲心念驅使下,猛虎一般撲了過去,而印風防不勝防,加之燈光昏暗,瞬時就被任非雲沉重的身軀壓住了。任非雲是個行動派,更何況身體碰觸到印風時,舊時的回憶再也不受控制地翻滾出來,洶湧而澎湃,所以他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勃起了。印風驟然受襲,胸前襯衫和外褲頓時淪陷,這讓他氣得發狂,擡手一巴掌就扇在了任非雲臉上。任非雲毫無感覺,雖然黑暗中的臉頰上立即就浮起道道紅痕,但他手上動作依舊霸道,眼神簡直像是烙紅的鐵劍般,滾燙而銳利。印風拼命地反抗着,同時口中罵罵咧咧,咬牙切齒憤恨無比。任非雲一手壓制住印風,沉重的身軀制住了對方的身體,腰間的扭動徒增了情趣。任非雲剝桔子般的,把印風的褲子扯退下來,而自己是直接松了下方的拉鍊,掏出火熱的事務便頂上入口。印風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動作頓住,悶哼一聲,然後就再也不掙紮了。他聞到對方身上那濃厚刺鼻的酒精味,皺緊了眉,忽然想起了在後面辦公室裡的鐘明。而任非雲在他身上進進出出,身體上舒爽的同時,覺得這一切恍然如夢。由于不想這夢境太早結束,所以他停了動作,顫巍巍地擡手摸向那夢寐以求的人,似乎是很懷疑這一切,他低聲問道,&ldo;真的是你?&rdo;印風點點頭,然後對着任非雲的臉吐了口唾沫。任非雲毫不在意地一抹臉,心曠神怡,臉上的表情幸福極了,單純而滿足,簡直像是個小孩子,可惜沒有人看得到。印風在他身上開始摸索,這讓任非雲情欲大動,動作更加使力了。柔荑的撞擊聲開始越發清晰,即使是外頭隐隐綽綽的嘈雜音樂,也掩蓋不了。印風終于在任非雲的懷裡摸到了槍,卻是袖珍模樣,溫涼觸感,他掏出來略微看了看,是一把玲珑的ak手槍。印風毫不猶豫地扔了,因為就重量感來說,沒有子彈,而他不相信任非雲身上沒有任何攻擊之物。事實證明他賭赢了,他從任非雲懷裡掏出一把德國ppk,繼而對着任非雲的肩膀,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任非雲沉溺在夢境裡,對印風的摸索絲毫沒有提防,又或許是有提防的,隻是他真的不想去理睬罷了;槍聲和着彈肉的摩擦聲響起,沉悶而刺耳,任非雲的第一反應,是對着屏風外的保镖大聲命令道,&ldo;别進來!&rdo;印風慢慢地爬起來,看着狼藉着下身的任非雲穿褲子,面無表情。褲子紐扣早已不知滾到什麼地方,印風直接用皮帶系緊了,遮擋住腿間氤氲的小片血漬。任非雲癱坐在沙發上,下面那東西早軟成了一小坨,左肩處汩汩地流着鮮血,而他低了頭,依舊恍惚着。良久,印風仍是站在他面前,一手勾着那把ppk,站得筆直,也不管身上的疼痛。任非雲忽然輕輕地哼了一聲,&ldo;小風,我疼。&rdo;印風點點頭,不帶感情,&ldo;剛剛我也很疼。&rdo;任非雲随意拿褲子蓋住了下身,這才捂住了傷口,仍是低着頭,近乎呢喃,&ldo;隻有你知道,我疼啊……&rdo;印風擡起手,黑黝黝的槍口堵住了任非雲的另半邊肩膀。任非雲低着頭,忽然看見了沙發腳的另一把ak,他松了右手,有些黏膩的手指伸出,向着ak的方向。印風皺眉轉身,撿起那把ak,忽然手法娴熟地一推,将子彈匣退了出來。他熟極其熟稔地将子彈換到ak裡,然後扔了原先那把,摸了摸ak的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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