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賢一時語塞,倒是邢道榮先忍不住了,他本來就對所謂世家大族頗為不喜,隻是劉賢一副豬哥像誰都願意去低三下四的招攬。開口道:“辛佐治,我家少主看重于你,才今日偕了我等來此見你。我等零陵雖是僻壤之郡,但也輪不到你一個白身在此指點。”
劉賢也感覺這個辛毗太過片面了,不過颍川人抱團抱的很厲害,沒必要對辛毗太過不客氣。拱手道:“佐治常年在陽翟治學,對天下大勢不了解也非你之過錯。我父劉零陵,乃是奉了王荊州家眷之邀,入了南郡亦是為了平王荊州之罪。臨時領了南郡,實非存了藐視朝廷之心也。”
辛毗又道:“可笑至極,逼王荊州飲金之人,正是你領軍聽候差使之人。平王荊州之罪,奉遺屬之邀,冠冕堂皇!怎不見你讨責于孫文台?反而以身侍賊?吾觀汝父子,名托一郡之守,實為趁漢室亂而伺機竊地自據罷了。”
曆史上辛毗就很直,這個劉賢是知道一點的。他幾次三番觸曹操和曹丕的黴頭,不過勸的都是正理。所以老曹家對他還是蠻信任的。後來也當過衛尉,死了之後享魏文帝廟。隻是劉賢不知道這個貨這麼直。當着兒子面罵老子,這他可是真的難忍。
“王荊州守郡安民禮賢誅賊,為荊南四郡所愛戴。孫長沙遠來數千裡隻為讨董迎帝,兩人皆是我漢室柱石。孫長沙雖是逼了王荊州飲金,此中必有秘辛。我與你同歲,亦知共赴國難,從家鄉興得義兵,與諸君縱橫于兵戈,同良才相枕于沙場。到了你辛佐治之眼中倒是成了以身侍賊。”
“張口漢室閉嘴朝廷,我且問你,你辛家所奉之朝廷,為何被十八路諸侯所讨?你辛佐治所言之漢室,就是董賊把持的幼帝?”
劉賢向北拱手道:“吾所奉之漢室,乃高祖所立,有文景明章之治,有漢武永元之盛。今日董賊所挾之漢室,莫說遣了個八駿劉景升,就是八駿皆來,吾也請為荊州所拒之。”
“辛氏雙傑,若是如此目光短淺隻知愚忠漢室之名,不知天下大義之人。以我觀之,倒不如叫辛氏單傑好了。”說罷拱手告辭。
出了辛氏家門,劉賢隻覺快意,又仔細回想其前番言語。不禁頗有些自得,也惱辛毗此人太過愚直。剛走沒幾步,便聽得有人喊住自己:“将軍且慢。”
劉賢回身看去,看得辛府門前有一個儒士打扮的青年向自己奔來。劉賢還道是辛府來人請自己,心中頗有些意外,還欲拱手告辭,隻聽這個青年道:“不才郭嘉郭奉孝,請賢公子留步。”
劉賢大喜,心道我的系統難道開了?怎麼今天運氣這麼猛?隻是表面上還顯露着憤恨,随便回了一禮道:“若是辛佐治欲請我劉子義,還請先生莫要開口了。”
說罷心中又有些後悔,總感覺這個逼不裝其實也行,人家可是郭嘉啊。這邊郭嘉笑道:“将軍莫要憤恨于佐治,佐治久居案台書房,隻窺得管中之斑,難得其豹。有此言語,非他之過也。”
劉賢這個逼已經裝了,突然在撤下去也不好,道:“若是先生也是如此之想,還請止步,我劉子義荊南苦蠻之地,不敢請如此賢才。”
郭嘉道:“非也,将軍所言,令在下為之心折,故冒昧請将軍留步。”說罷,邀請劉賢尋了一處客棧雅間再叙。劉賢也不敢裝逼太過,要是今天錯過了郭嘉,怕是十年後半夜都要後悔自己幹嘛要這麼裝。将典韋和邢道榮留在房外,與郭嘉進了雅間。
前面在外面沒有仔細打量,入得室内,方才看得郭嘉外貌。郭嘉形容清癯,言談舉止頗為灑脫,雖然兩人是初見,也沒藏着掖着。看年齡與劉賢差不多大,個頭也是差不多,但是卻白淨很多。眼下已經初春,蓄養了一個冬天,劉賢還是膚色偏黑,賣相比之郭嘉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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