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劉蕩寇也為宗親,上不故步自封于零陵,引義士北擊董賊。戰華雄,斬胡轸,孤入虎牢降趙岑。關東十餘路諸侯不敢妄動之時,又西進勤皇,實乃漢室之幸也。”
“中能平交州匪禍,保交州各郡平安,又出良策,行驅蠻歸漢之舉,使交荊複得萬畝良田。不以樊籬為限,應邀保全蜀中,糧兵盡出,還得蜀中郎朗青天,實乃南土之幸也。”
“下能在亂世中保全禮樂,挽南郡之妄,破武陵曹賊之亂。還海晏河清于荊州,一領諸郡免招匪亂,驅逆董鷹爪劉景升,拒淮南袁術于境外,保得黎民安身,乃荊州之幸也。”
張松握着酒樽,侃侃而談,他确實欣賞劉賢。當然劉賢做的這些事,也的确值得讓他欽佩。
他仿似做了不少功課般,在衆人的輕輕點頭颌首下,繼續道:“今我蕩寇麾下,文有辛韓蒯徐等逸才,武有邢黃文龐等将帥,可謂人才濟濟啊。”
辛毗雖然在劉賢這聲名不顯,但是在外頭名頭很大,辛氏雙龍不是說說的,辛評在袁紹軍中活躍度很高。韓嵩的名頭也大,拒絕過三公的征辟。蒯氏兄弟與徐庶,都是在劉賢手底下數得上的人物。
此話說罷,龐義連忙拱手自謙:“子喬擡愛,義不敢當。”
“今又得孝直子度,劉蕩寇不及而立之年,而得功如此,如何不讓人折服啊。”
座下衆人紛紛撫須鼓掌,為張松鼓勁。
張松似乎已經完全掌握了會場的氣氛,從案下拿出了一把短刀,拂了刀鞘,一刀戳在輿圖上梓潼的位置道:“我觀劉璋等諸賊,實乃冢中枯骨罷了,不值一提。”
這短刀别人不認識,法正坐在上首是看得清清楚楚。此刀不是旁刀,正是之前他從黃權那裡要來,又轉贈給吳蘭的那一把!!!
法正心思急轉數次,面上表情絲毫不露,他開口道:“益州人馬,并無幾損,子喬還是莫要輕敵為上。”
又假裝要給張松說梓潼巴西的兵力分布,走到輿圖前,謊着不經意見看到了那把羌刀道:“此刀倒是精美,與吾當年轉贈給吳蘭的那一把頗為相像。龐将軍,你且為我看上一看,是不是正是當年那一把?”
龐義聞言,也是上前看了一看道:“恩,應該就是此刀,羌刀在益中雖然不少,但是如此精美的,應該就是法先生當年那一把。”
“哦,孝直與此刀還有淵源?”張松奇道:“此刀乃是劉蕩寇所賜,不想原是從孝直處得來此刀,如此甚妙,正好物歸原主。”
法正遂開口與張松提起了這把羌刀的由來,幾人又是一番感慨,笑談世事無常。
“既如此,我今日就先回安漢。與興霸子度幾人将巴西的輿圖田冊及一應事物獻與子喬,以後都在劉蕩寇帳下,子喬可千萬要照拂一二。”法正收了短刀,笑着告辭。
“何急于此?孝直,今夜就在我帳中過夜,與我暢聊一番豈不美哉?”張松有點莫名,說的好好的,怎麼突然法正就要走了?
“子喬,如今梓潼那邊盯得緊,我等還是少生事端。待獻了巴郡,我自往江州與你暢飲三日,豈不是更美?”
見挽留不了,張松又與法正一陣寒暄,聊了一會,又送法正出營門。
回到帳中,張松單膝下跪道:“主公,如何?”
原本站立于暗處聽到紙老虎之說輕笑之人,正是劉賢。劉賢和典韋郭嘉三人輕舟簡從,先行從巴東趕到了江州,又沿江趕來了安漢,授意張松擺了這麼一個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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