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無事發生,心中不好的預感也漸漸消逝,符鸢認為都是以前心裡在作怪,其實根本沒有任何事,因此精神不再緊繃,重新變回以前擅長偷懶的太蔔。
如今,他正趴在那熟悉的位置,繼續休養生息。而白珩此時正站在他身旁,坐等他的蘇醒。
她害怕符鸢再次像上次那樣,突然醒來吓她一跳。
不過她可能不知道的是,符鸢這次睡的真的很沉,沉到即使十分警惕的他,都極難蘇醒。
并且…他正在做一個夢,一個詭異到無法形容的夢,一個凄慘到成為悲劇的夢,一個隻屬于他命運中的夢。
在夢中,他再一次見到了曾經的朋友,曾經的愛人。
但他們無一例外,雙眼猩紅,面如死屍,如同傀儡般将他團團圍住,嘴中還時不時喚出:“此事皆為定數,你早已無路可逃。”
他是看着環繞自己的衆人,想要說話,可嗓子就像被掐掉一般,無論如何都發出不了一絲聲響。
那群人仍在靠近。
他們将符鸢按倒,如同僵屍般将他壓在身下,進行啃食。
符鸢的身體無法動彈,口中無法發出任何聲音,隻能任由其啃食。
恍惚間,他看到一道身影,那道身影長相與他十分相似,可眼中卻透露着陣陣失望,以及嘴角挂着冷淡的微笑。
符鸢想得到此人的救助,在這群人的圍攻下伸出一隻手,希望此人能拉他一把。
可這道身影隻是輕輕笑了一下,随後便轉身離開,消失在黑暗中。
還沒等符鸢反應過來,他眼前的畫面便寸寸崩碎,意識迅速模糊起來…
在他意識模糊前,周圍的人全部恢複正常,用着憐憫的目光看着即将消失的符鸢。
“…!”
符鸢猛地從桌上趴起,大口的喘着粗氣。
汗衫已被冷汗浸濕,他的胸脯劇烈起伏,眼中滿是驚恐。
“這個夢,究竟在預示着什麼?”符鸢捂着半張臉低聲自言,被捂住的眼睛中,此時還含着淚珠。
“阿鸢!你怎麼了?”見到如此緊張的符鸢,白珩急忙上前查看。
符鸢搖了搖頭,呼吸逐漸平穩,随口道:“沒什麼,做噩夢了而已。”
他有一種預感,這個夢絕對與現實有關聯,可即使如此,他也不願相信這個夢的真實性。
畢竟它隻是一場夢。
“此事皆為定數,我早已無路可逃…”符鸢重複着夢中那群人一直重複的話,似乎想從中解讀什麼。
白珩見此以為他被噩夢吓到,拍着他的肩膀安慰:“太蔔大人,身為當今元帥之下第一人,怎麼可能會被區區噩夢吓到?”
符鸢并未回應,而是雙眼緊盯的桌面,心不在焉道:“你們…會離我而去嗎?”
白珩聽後先是摸了摸他的頭,随後溫柔的說道:“這也是看情況的,鏡流和景元是長生種,能陪你很多年,甚至能陪你堕入魔陰身,飲月是持明族,可以通過蛻生在未來陪着你,應星有點難說,他畢竟是個短身種,至于我嘛…”
白珩在這裡停頓片刻,繼續道:“我就是個狐人族,活不了幾百年,可能沒法陪你太久。”
她很清楚,自己隻是一位狐人,本身壽命和長生種有很大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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