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那個自信,他擔心白荼會受那人影響,會不願留在這裡。
可他卻不敢與白荼直言,才會想出裝醉這種這麼傻的法子。
白荼從他的話中隐約意識到了什麼,他沉默片刻,問:“你是不是……聽見那日烏麒對我說的話了?”
雲野沒有回答。
但雖是這樣,白荼卻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你覺得他說得是對的?你什麼都給不了我,所以你擔心我會離開?”
白荼用力掙脫雲野的懷抱,轉身看入那雙眼中。
那雙眼裡帶上些水汽,正微微發着紅。被白荼咬破的位置已經不再出血,隻是稍稍有些腫,紅得反常。
白荼心裡又酸又軟,一點脾氣也發不出來,聲音也不由得放軟:“你以為我為何回來找你?是因為我擔心你無法解決魔淵内亂,危機修真界的安危?”
“……我為什麼要管那些,你這個傻子,我在乎的明明隻有——”
那話分明已經到了嘴邊,可白荼依舊說不出口。
他深吸一口氣,偏過頭不敢看他:“總之,烏麒的話你不用放在心上。就這麼點小事,你何必憋在心裡,早說不就好,你這個人真是……”
可雲野沒這麼好糊弄。
他朝白荼靠近了些,故意問道:“師尊方才說,隻在乎什麼?”
白荼眼神躲閃,不自覺往後挪了半步:“沒什麼。”
“不行,我一定要聽。”雲野窮追不舍地逼問,“師尊方才說自己最在乎什麼?”
白荼被他逼得急了,怒道:“我說沒有就沒有,你傷口都裂開了還不回去躺着,傷不想好了?”
雲野深深地垂眸看他,卻沒再逼他,而是聽話地乖乖回到床上。
須臾,白荼的臉色稍加緩和,他走到床邊坐下,目光落在雲野被咬破的嘴唇上。
白荼有些過意不去:“還疼不疼?”
“疼,特别疼。”雲野用指腹摸了摸唇邊的傷口,沒正形道,“原來兔子咬人也這麼疼,我還是第一次被兔子咬。”
白荼臉頰發燙,生硬道:“知道疼就好,今日算給你個教訓,以後你若再敢胡思亂想,我……我還要罰你。”
雲野眼眸一轉:“所以……這就是懲罰?”
白荼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話中的歧義,一下從臉頰紅到了脖子:“當、當然不是,讓你别胡思亂想了!”
他倉惶站起身想走,卻被雲野拉住手腕。雲野隻輕輕一拉,便将白荼拉到懷裡。
雲野撫摸着白荼的脊背,聲音溫柔:“若是這樣,真希望師尊能多罰我幾次,越多越好。”
白荼氣急:“你這人——”
“我這人很讨厭吧。”雲野輕歎,“我明明與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卻偏要與你糾纏。師尊啊,遇上我恐怕是你此生最倒黴的事。”
白荼沉默。
須臾,他輕聲道:“沒有,我願意的。”
雲野一怔:“你說什麼?”
白荼閉着眼靠在他肩頭,含糊道:“你分明就聽到了。”
雲野眼神沉下去,忽然翻身把白荼壓進柔軟的床榻裡。雲野低下頭,與白荼隔得極近,二人呼吸交融,幾乎隻要一開口,就能碰到對方的嘴唇。
白荼緊張得呼吸都快停了。
他不是沒有與雲野親密接觸過,可先前幾次二人肌膚之親,他都處于意識不清的狀态。
算下來,他在清醒時與雲野這般親密的接觸,其實并不多。
雲野的手撐在白荼身側,輕聲問:“師尊……告訴我,你方才說了什麼?”
白荼不敢看他,避重就輕道:“你分明就聽見了。”
雲野:“可我想聽師尊再說一遍。”
白荼道:“别胡鬧,回頭傷口又——”
雲野打斷他:“師尊再說一遍,我今晚便放過你,也答應你會好好休息。否則,我便一直這麼糾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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