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賊!膽敢犯我!”
在昏暗的幄帳内,張懷緊握着長槍,背靠着木案,雙眼如炬,透過先前刺破的縫隙緊盯着帳外晃動的人影。帳外,火把的光影搖曳不定,伴随着低沉的私語聲和兵器碰撞的細微聲響,一股壓抑而緊張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
帳外的漢軍,現在也可以稱為胡軍。在被張懷盲紮一人之後,誰也不敢輕舉妄動,隻好找來弓矢,準備亂箭射入。
而帳内的張懷在面對這群“逆賊”的時候,仿佛血脈覺醒一般,這具身體所學的一招一式,全都在他的記憶當中重現出來。張懷站在帳内,長槍緊握在手,眼神銳利如鷹。他看着一布之隔的敵人,心中隻有殺敵的信念。敵人的數量衆多,但他的心中卻沒有絲毫的畏懼。
襲敵于不備!
張懷趁着胡軍還未完全集結起來,揮舞長槍刺破帳壁,宛若遊龍一般殺出。他的槍法靈動而迅猛,每一次出槍都猶如閃電劃破長空,令人膽寒。他的銀槍在戰場上翻飛,時而刺向敵軍将領的咽喉,時而橫掃一片,将敵軍士兵逼退數步。天色黯淡無光,正好隐蔽了張懷的身形。胡軍正想點燃火把,照亮四周,卻被張懷逐一擊破。
此刻的張懷,就如同黑夜中的殺神一般,肆意揮舞着他的長槍,每一次都伴随着雷霆萬鈞之勢,仿佛要将這黑夜都撕裂開來。他的眼神冷冽而銳利,仿佛能洞察一切黑暗中的秘密,每一道目光都如同利箭般穿透敵人的心靈。
他的動作迅捷而矯健,每一次移動都仿佛與風共舞,讓人無法捉摸他的蹤迹。時而閃現的電光,映射在他的長槍之上,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銀色的軌迹,每一次攻擊都精準而緻命,讓敵人無處可逃。
随着戰鬥的進行,張懷的氣勢愈發淩厲,他的槍法也愈發精湛。他的每一次攻擊都如同狂風驟雨般猛烈,讓敵人無法抵擋。在這漆黑的戰場上,他就像是一尊不可戰勝的戰神,肆意地揮灑着他的長槍,将敵人一一擊退。怎奈對方人數衆多,一時間難以擺脫。
而季翁一衆人馬卻對此無能為力,隻能不斷地抵擋圍住張懷。天空傾瀉着大雨,火把在野外很難點燃。無法,他隻好下令士卒點亮各個營帳,借助從中散發出來的亮光,尋找着張懷的破綻。
張懷的麻煩很快就來了。在漆黑的環境之下,他可以肆無忌憚地揮動着手中的兵器,因為眼前的人全是敵對,不必擔心傷到自家兄弟。而一旦亮出一絲微光,哪怕隻能看清人的輪廓,胡軍也能從這模糊的信息當中,認出張懷是誰。畢竟,全屯上下隻有屯長、隊長、什長和他帶着頭盔。
胡軍知曉目标的位置,就如同野狼發現了獵物,眼中閃爍着貪婪而殘忍的光芒。他們迅速集結,猶如群狼圍獵,準備發動猛烈的攻擊。他們舉起手中兵器,奮力沖向張懷,仿佛要将他吞噬在這洶湧的攻勢之中。
然而,張懷的眼神中卻并未露出絲毫的驚慌,反而更加堅定和冷靜。他緊握長槍,身形如風,在敵軍中穿梭自如。時而躍起,時而翻滾,巧妙地避開敵軍的攻擊。
随着戰鬥的進行,在胡軍淩厲的攻勢下,張懷逐漸顯露出疲态。他的身子開始打顫,雙手似乎握不住長槍一般,每次揮動都顯得沉重而吃力。胡軍見狀,攻勢更加猛烈。他們深知,這是擊敗張懷的絕佳機會。手中的兵器,如同狂風驟雨般向張懷襲來。每一次攻擊都讓張懷難以抵擋。眼見着張懷即将死于刀劍之下,一柄盾牌卻突然抵在他的面前,擋住這緻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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