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紀中眯了眯眼,微微點了點頭!
和兒帶着哭腔道:“那晚趣兒确實與我一起在姨娘院中守夜,可,可是……”
楊士書:“可是什麼?皇上與本官都會給你撐腰,你大膽說出來!”
和兒畏畏縮縮的道:“可是,趣兒姐姐那晚有出去好長一段時間,過了辰時也還未回來!”
趣兒不可置信的看向和兒:“和兒,你亂說什麼?”
潘姨娘則是沉沉的看向和兒,一陣不好的預感陡然而生!
和兒顫着她那嬌小的身體,很是害怕的道:“姨娘,趣兒姐姐,和兒真的害怕,你們也别怪和兒說了實話,做了害人的事情,紙總歸包不住火的!”
她嗑着頭帶着哭腔繼續道:“皇上,楊大人,奴婢膽子小,奴婢若是說了實話,還請皇上與大人饒了奴婢!”
文昭帝皺起眉頭,大手一揮:“朕恕你無罪,盡管說出來!”
和兒面上惶恐,嘴角彎起一絲冷笑,感恩戴德的磕頭道:“謝皇上,謝皇上!”
趣兒則手腳有些發麻,她迷茫的眼中帶些些驚恐與失望看着和兒:“和兒,你要說什麼?”
她與和兒從小一起被買進府中,相依為命,是最好的姐妹,後來又一起服侍潘姨娘,潘姨娘對她們姐妹二人更是不錯,可和兒現在在幹什麼?
她要背叛姨娘嗎?
容不得趣兒細想,和兒軟弱顫抖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初二那晚,都是奴婢在姨娘身邊服侍她安寝,平日這些活兒都是趣兒姐姐做的,可那日卻不見她的人影,奴婢便多問了姨娘一句趣兒姐姐去哪兒了!姨娘說,趣兒辦正事去了!
姨娘安寝後,奴婢獨自一人在門外守夜,因為内急,就去了茅房,哪裡知道回來的路上,竟然,竟然看到趣兒姐姐和公子的小厮孫志在樹後,在樹後幹那事兒!”
和兒紅着臉頓了頓,接着她繼續說道:“奴婢怕打擾了他們,于是沒有出聲,可那孫志還說,還說郡主身邊的羅兒沒趣兒漂亮,少了肉感,又說,又說,他為潘姨娘與趣兒姐姐辦了這麼大的事情,應該再多犒勞犒勞她,等長公主死了,潘姨娘扶了正,就讓他做大管家,公子也說過,事成後,賞他一群美嬌娘!”
和兒看了看面部已經精彩絕倫的趣兒,心中甚是爽快,繼續道:“當時,奴婢害怕極了,于是等着他們完事雙雙離開後,奴婢才顫着雙腿回到姨娘的院子,哪裡知道,趣兒姐姐已經在姨娘的房中,說定能讓長公主神不知鬼不覺的毒發身亡,一屍兩命!”
講到這兒,衆人的臉色都變了變,厭惡的看向跪在場中臉色煞白的潘姨娘,文昭帝更是一臉怒氣,咬牙切齒!
淮南王妃緊鎖眉頭,目光沉着!
張紀中惡狠狠的盯着潘姨娘,張重月更是懵了!
可和兒還沒有說完,又繼續道:“奴婢當時害怕極了,雖不知潘姨娘,趣兒姐姐,少爺與孫志幹了什麼事情,但肯定是毒害長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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