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放開我!”常彩叔奮力掙紮。但體力上的懸殊顯然沈樓更上一層。沈樓把他甩在床上,于是,開始撕他衣服。常彩叔吓得發抖哭泣:“易信言!易信言!”
可越是喊愛人的名字,就越激怒對方。
在沈樓扒他褲子時。外面門口傳來“嘭”地一聲,接着有跨步聲傳來。然後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他一拳頭把對常彩叔施暴的沈樓打飛。
是易信言。
在公司裡。常彩叔時常聽到同事說易信言一旦生起氣來,所有人都會遭殃。可實際上,常彩叔并沒有見識過對方真正的生氣。直到今天晚上,沈樓想強行上他,易信言踹開了門進來後,對沈樓下狠手時,他才知道,什麼叫生氣。
……生起氣來的易信言,真的很恐怖。
他眼角發紅,一下又一下地揍毫無反抗能力的沈樓。現場視覺沖擊力太大,差點把常彩叔吓暈過去。
但他知道,這都是因他而起。
看着沈樓被打出了血,再打下去,無疑會出事。于是,他抱住憤怒的男人。
“易信言!我沒事,我沒事!”
易信言的理智,被拉了回來。于是,拿上常彩叔的衣服,把他帶走了。
樓下司機看到老闆臉色難看地帶着愛人下來時,便知道出事了。他們上車後,大氣不敢喘一聲把他們送回家。
回到家,常彩叔給易信言的手上藥包紮。這人下手狠了,拳頭也打出了血。
常彩叔心疼不已,他難過地道歉:“對不起……”
冷靜下來後的易信言卻是一笑把他抱入懷中。常彩叔是雙腿岔開坐在愛人的腿上,也回抱住了對方。
易信言一面撫摸學長的後背,一面說:“喏,該道歉的是我。”
常彩叔内心一酸,眼淚忍不住又掉了下來。
易信言抱着愛人,一面撫摸一面安慰:“我讨厭自己無法保護學長。好在,學長沒事。”是他低估了沈樓的瘋狂程度。而且,今天晚上,他給了自己一個限定的時間。
這個限定時間是:如果八點前學長沒有回家,他會親自去接人。可沒想到,會發生那一幕。他無法想象,如果他沒有設置這個限定時間,學長會受傷什麼樣的傷害。這樣,這一輩子,他無法原諒自己。
“沒事了……沒事了……”
常彩叔把臉埋在易信言的脖子裡“嗚嗚嗚”地哭泣。眼淚流進易信言的脖子。易信言心疼地抱着常彩叔更緊了。
沈樓被打進了醫院,肋骨還斷了幾根。
人啊,是挺慘的。因為易信言根本沒有放水。
如果說,沈樓口頭上的羞辱,常彩叔還能原諒。但對方想強行與他發生性關系,這是無法原諒的事情。因此,從他對他施暴那一刻,他們僅有的那一點朋友關系,就已經真的完了。
安安穩穩地上了兩天班,常彩叔的情緒,才算是穩定下來。
他喜歡現在的生活狀态,每天和易信言正常上下班。然後去超市買菜,回家後,和易信言一起做菜。雖然那家夥,總是在拖後腿。但對他來說,這樣的時光是他最珍貴的。
沈樓說,總有一天,易信言會抛棄他去尋找更年輕好看的男人……就算真的會如此,他現在也不會與對方分開。
誰讓他的身心,都在對方身上呢。所以,未來的事情,未來再說吧。他珍惜的,是當下。而且,他相信,沈樓不會抛棄自己。
周末的時候,天空又下起了雪花。常彩叔和易信言坐上地鐵前往商店街去福音蛋糕店買甜點。到的時候,發現那五個“男團”在。那個笑眯眯的男人和他們打招呼,易信言走了過去與對方聊了起來。
福音弟弟妹妹一下抱住常彩叔要一起堆雪人。
福音抱歉地說:“抱歉,我一直在忙,沒能陪伴他們玩耍。”
常彩叔笑着說:“沒事,而且,我也好久沒堆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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