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春生看了他一眼,然後彎腰把蚊香盤子放到了桌腳旁邊。這蚊香是縣城出品,煙氣有些刺鼻,既熏蚊子也熏人。他怕團座會和蚊子一起挨熏,所以極力的想把它往遠放。他曾經見過小鹿的履曆,知道團座不過是二十剛出頭的年紀,其實還小。對待這樣一位小團長,他簡直會生出憐愛和維護的心。小團長本來有着一身清冷的正氣,純潔得仿佛不食人間煙火。他萬沒想到把小團長從神壇上拉下來的人,會是個土匪。因為這個,他看何若龍簡直就是個邪祟。披着衣服直起了身,他見小鹿沒有别的吩咐,就悄悄的要往外退,不了未等他真邁步,床上的小鹿忽然又開了口:&ldo;小張。&rdo;張春生像受了針刺一般,幾乎哆嗦了一下:&ldo;在!&rdo;小鹿的聲音很輕,帶了一點猶猶豫豫的柔軟意味:&ldo;孫軍醫會不會打針?&rdo;張春生想了想,想起所謂孫軍醫者,便是那個善配小藥、并且藥不死人的良醫。和心狠手辣的劁豬聖手相比,孫軍醫算是個溫柔的好大夫了。&ldo;會。&rdo;他笃定的回答,答完卻又起了疑惑:&rdo;您說的是打針還是紮針?孫軍醫會往皮肉裡注射藥水,但是針灸他不會。&rdo;小鹿一動不動的答道:&ldo;那我明天給你放假,你到孫軍醫那裡學習打針。&rdo;張春生一愣:&ldo;您……您是想讓我改行當軍醫去嗎?&rdo;小鹿在暗中作了回答:&ldo;異想天開!你當軍醫,誰伺候我?我隻是讓你去學習打針,學會了就等着我回來!&rdo;張春生望着床上的白色人形:&ldo;哦……您明天又要回縣城了?&rdo;小鹿這回隻&ldo;嗯&rdo;了一聲。張春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讓自己去學打針,有心多問幾句,可又感覺他像是不大耐煩,那問題在嘴裡打了幾個轉,最終就還是沒能出口。翌日上午,小鹿啟程回東河子縣城,張春生成了閑人,也就跑到孫軍醫那裡開始學習打針。孫軍醫沒有劁豬的絕技,經濟緊張,底氣不足,所以為人十分謙虛有禮;又因為張春生是團長身邊的紅人,所以孫軍醫熱情洋溢的拿出結了垢的注射器,以及生了鏽的鐵針頭,又讓小兵捉來一些髒貓臭狗作為試驗品,一管子一管子的吸了井水往貓狗身上紮。張春生是個愛幹淨的,然而軍令不可違,隻好是忍着臭氣,捏着鼻子學習。與此同時,小鹿果然是如期的和何若龍又會了面。何若龍比他先到一步,他進門時,何若龍正高高大大的站在門口,是一副守株待兔的姿态。小鹿順手關了房門,忽然有點不好意思,低了頭故意的不看他:&ldo;什麼時候到的?&rdo;何若龍闆着臉,不回答。小鹿本是在忙忙碌碌的脫軍裝,此刻把上衣挂上了門旁的衣帽架,他詫異于何若龍的沉默,忍不住回頭看了對方一眼。一眼過後,他快步走到了何若龍面前:&ldo;你怎麼了?&rdo;何若龍叉開雙腿背了手,垂下頭答道:&ldo;難受。&rdo;小鹿緊張起來:&ldo;難受?病了?哪兒難受?&rdo;何若龍緊緊的一抿嘴,随即猛然擡頭伸手,攔腰抱起了小鹿就往卧室裡跑。進門之後一躍而起,他帶着小鹿撲到了床上,同時嘻嘻哈哈的答道:&ldo;雞巴難受!&rdo;話音落下,他忍無可忍了一般,對着小鹿就吻了下去。兩條舌頭互相的糾纏撩撥了,他用力的吮用力的吸,連着五六天沒見了,他現在恨不能活吃了小鹿。上頭親着,他伸手下去解開了自己的腰帶。放出自己那根直撅撅的熱棒槌,他又扯開小鹿的襯衫,揪了胸前一點又擰又捏。小鹿喘息着仰卧在他身下,一隻手握住了他的家夥,另一隻手也鑽進了對方的襯衫之中。随即一個翻身壓倒了何若龍,他上下一起揉搓了對方。何若龍潮紅了一張臉,半閉着眼睛擰起了兩道濃眉,忽然抽搐着驚喘了一聲,他很孩子氣的仰起臉,對着小鹿微微一撅嘴,用低啞的聲音急急的哀求:&ldo;親親,寶貝兒,親親。&rdo;小鹿盯着他紅潤飽滿的嘴唇,偏不理會。何若龍頭發黑,臉白,嘴唇紅,整個人生得高大結實而又溫暖,在小鹿眼中,沒有比他更健康更完美的人。一隻手在下方捂住了他的卵蛋揉了揉,卵蛋也是大而活的兩枚,帶着血氣與彈性。低下頭堵住了他的嘴,小鹿閉上眼睛,心裡愛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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