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王朝議事大殿之上。
劉玄亦拖着一臉疲憊的坐在上方龍椅上看着下面吵鬧成一團的諸位派别的大臣。
“肅靜!”站在劉玄亦一旁的太監走上一步對着下方菜市場一般的衆位大臣呼道。
聽到這總管太監的話,逐漸吵鬧的聲音才逐漸小了下來。
一位身穿淡黃色,胸口紋着一團金龍的年輕男子走上前對着劉玄亦說道:“父皇,兒臣要彈劾威北侯!”
他的聲音剛一落下,身後的大臣隊伍中出現了數十位人跟着朗聲喊道:“陛下,臣等随奏!”
劉玄亦沒有看向出聲的大皇子劉靜笃,反而看向他身後的一位胡子白長的老者。
“張松,為何要彈劾威北侯!”
張松聞言擡腳一步走到正中對着劉玄亦行禮說道:“陛下,威北侯不顧前線戰事,私自回京,此乃違抗聖命,此事不可姑息,不然要釀成大患啊!”
他的聲音悲憤,蒼老的皺紋擰在了一起,一副為家國考慮的神色。
但是他們怎麼會不知曉,威北侯是奉了座上的劉玄亦的密旨旨意,否則就是給劉峰乾數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私自回京,但是劉玄亦的這道聖旨并沒有通過他所執掌的中書省,他當然要出來共同提前說清楚,以免日後或有其他事端。
而站在另一邊的劉峰乾聽到這話卻是沒有說話,老神在在的站在那裡。
劉玄亦眉頭一皺,口中咳了兩聲。
“威北侯是因為身體抱恙,朕親下密旨準其回京,此事不用再議。”
張松聞言并沒有擡頭,緊接着下面的話再次掀起軒然大波。
“此事暫且不論,老臣還有一事。”
“老臣彈劾威北侯私自訓練兵馬,意圖不軌!”
張松的聲音低沉,但是每個字都铿锵有力。
一瞬間整個大殿之中都再次響起了先前的吵鬧,眼神流轉間具都看向威北侯劉峰乾。
“張松,你說此話可有憑據,如若不實我便要治你的胡亂攀誣朝中重臣之罪!”
“如若隻是風聞奏事,愛卿可說出此人來,我可對你從輕處罰。”
劉玄亦給了劉峰乾一個安心的心神,又看了一眼另一邊的大皇子劉靜笃,轉頭對着張松厲聲說道。
“老臣一生勤勤懇懇為盛京操勞,絕沒有半點兒私心,也并沒有道聽途說!”
張松擡起臉龐一臉的堅定之色。
“那好,你既然言之鑿鑿威北侯有不臣之心,那你拿出證據。”
劉玄亦的聲音逐漸變得寒冷。
張松從袖口中拿出一件絹帛,上面還有着暗紅色的血迹斑斑點點。
“這便是老臣在邊境之地獲得的一件東西。”
劉峰乾突然看到這卷絹帛,瞳孔倏地一縮,手掌縮在袖袍之中攥緊。
總管太監走上前去接下卷絹帛,低着頭呈到了劉玄亦的面前。
劉玄亦并沒有先打開查看,而是深深看了一眼張松站立着的身體。
總管太監緩緩揭開絹帛,上面暗紅色的血迹已經幹透,但還是有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劉玄亦眉頭一皺,伸手覆蓋住了鼻子。
随着絹帛的打開,上面黑色的字體彎彎曲曲,但是卻都看的清楚。
“無稽之談!”
“威北侯一生忠于朝廷,怎麼可能勾結炎陽王朝意圖謀反!”
劉玄亦一巴掌打落面前的絹帛,撐起身子又咳了兩聲對着張松厲聲說道。
張松聞言立刻跪伏在地面上,擡起頭眼中含淚。
“老臣原也不信威北侯會和炎陽王朝勾結,但這都是潛伏于炎陽王朝的密探送來的鐵證啊!”
“為此我盛京王朝一半諜網損失殆盡,陛下切勿不要大意啊!”
說完頭再次伏了下去。
“陛下,臣弟冤枉啊!如果臣弟有不臣之心,就讓臣弟受千刀萬剮之刑!”
劉峰乾此刻再也坐不住了,連忙走上中間同樣跪在地上,一臉的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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