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卻笑着說道:“不不不,你在說什麼呢,玉瑞塵,要求你什麼?你怎麼會這麼想?”
看着面前貌似和善的老人,玉瑞塵愣住了,有些不明白他的意圖,隻好沉默着應對:“…”
大統領微笑着看着玉瑞塵,說出的話卻讓玉瑞塵身體微微發涼:“我還要謝謝你才對,孩子,替我解決了不少歪瓜裂棗。”
玉瑞塵冷笑着說道:“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大統領聳了聳肩,錯開了這個話題:“你的背景還是蠻大的,有人确實不敢動你,但是你要好好想想,你的那些朋友,究竟有幾個能安然度過這幾年?”
“陰溝裡面人的兇猛報複,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住的。”
玉瑞塵面露兇光的同時,大統領霸道的說道:“即使你不為自己,也該為同伴想想吧?你沒有這種手段。”
大統領昏暗的眸子看着少年清澈的眼睛,輕笑着說道:“能夠抵抗陰暗的手段。”
玉瑞塵短暫的沉默了一陣,随後眯起眼睛看着他,嗤笑着說道:“你根本不懂我們。”
大統領看着他天真的模樣,不以為然地說道:“你真的以為你掌控了一切嗎?”
玉瑞塵的身後逐漸浮現出影子,那是縱橫交錯的人影,以一人之力無論如何都無法阻擋的人流,更何況是一個少年:“這樣的勢力,根本不是你們幾個會打架的小孩子能夠解決的,你們真的當自己是英雄嗎?”
可他的眼神隻是透漏出一絲恐懼,随後轉變成遺憾,苦笑着說道:“結果,依舊是這樣。”
玉瑞塵的眼神被頭發遮掩:“每當解決一份惡,就會有另一份更大的惡來代替,老實講,我不明白…所謂的惡意,為何有些人甘之若饴?究竟是什麼?”
他擡眼看向那位老頭,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你要是能為我找尋一個理由的話,我便心甘情願地加入你。”
老頭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吼吼…你可真是,一個有趣的少年啊。”
“那我就告訴你吧…大多數人成為“惡人”的理由。”
“理由很簡單,為了滿足自己的利益,僅此而已。”
老人看着面前露出迷茫神色的少年,循循善誘道:“但那是表面意義上的惡人,他們隻是單純的惡。”
大統領揮了揮手,表示出自己的厭惡:“那種惡,我是看不上眼的,同時也是深惡痛絕的。”
老人平淡的說道:“有的人,隻是因為沒有辦法,不得不為惡而已。”
老人看着玉瑞塵眼神中的動搖,繼續講述道:“而我,隻是為了給這樣的人,一種求生之道罷了。”
随後看着他皺起的眉頭,反問道:“話又說回來了,你驅使暴力(惡)又是為了什麼?”
玉瑞塵看着面前詢問自己的老人,沉思了許久,緩緩吐出話語:“隻是為了讓惡人付出應有的代價,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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