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頭,溫溫的問;“你去長河跟洪水獸聊天了?太危險了,你又不是很會遊泳,萬一被水沖走了怎麼辦?”
“沖走了不更好嗎?沒了我,你可以自由自在的去和遊子陌約會了。”筱可艾微微笑着,似乎因為欺負古樂清而感到愉快。
“可艾,我沒有想和遊子陌約會,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她。”古樂清問,“你和洪水獸說了什麼?”
筱可艾和古樂清四目對視;“我不告訴你。”
空氣安靜下來,古樂清腦子飛速運轉,忐忑的問:“你是通靈玉嗎?”
筱可艾眼神變了變,冰冷的目光帶有一絲欣賞:“你什麼意思?”
“邪靈附身于人體内,多少會使人性情有些變化。”古樂清說,“真正的筱可艾是不會用這種态度和語氣跟我講話的,所以我猜你是通靈玉。”
“你好像很不開心。”筱可艾冷笑。
“我當然不開心啊。”古樂清問,“你可以從可艾身上離開嗎?”
“我為什麼要從她身上離開?”筱可艾說,“更何況,我想離開也辦不到。”
“辦不到?”古樂清微蹙眉宇,“是你沒辦法主動離開,還是說,我的靈符對你不起作用?”
“都是。”筱可艾嘲笑,“你以為我喜歡在她身上?”
“你不是主動附身于她的?”
“是我主動進入她體内,但我出不來。”
“可以告訴我原因嗎?”
“還不是怪你死在長河裡,導緻她一時想不開要過來陪你。你也知道,我通靈玉之所以被這麼多人觊觎,就是因為我能幫助主人完成一個心願。她希望能夠和你在一起,我就帶她來找你了。”
“我……”古樂清睜大眼睛,指着自己,“我真的是古樂清?”
筱可艾說:“我因為帶她來見你,耗費了好大的靈力,五年内壓根沒能力主動出來。而你那些小小靈符,又如何能夠把強大的我逼出她體内?”
“五年?”那時候,她應該不在人世了吧?古樂清問:“你,你呈現的時間和地點是否有特定的标準?”
“護心石派靈獸來找我,我就會出來。但我出來時間很短,上次是兩小時,這次是四小時。”
“還短?以此類推,你就二十四小時都在了!”
“你不喜歡看見我?”筱可艾一臉冰霜的盯着古樂清。
古樂清咽了咽口水:“我喜歡看見筱可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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