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林子樂抱起物理作業奔出教室,快跑到教師辦公室才刹住腳速。一邊往前走一邊探頭看進玻璃窗,發現我果然在裡面,他後退了兩步,靠着牆。
等我走出來,林子樂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堆起笑臉叫道:“便便。”
我皺眉隻瞪他一眼,與他擦肩而過。
林子樂沒追上來,我以為他會窮追不舍,還回過頭看,就見他在門口正撞見郝健德,郝健德抄起一本作業本就拍他腦門上:“你這腦袋瓜,怎麼想出來叫人便便?”
給我高興的,活該!
說起便便這個外号,我也一直有郝健德同樣的疑問,林子樂是怎麼想出來的。他說就是以前不是愛在本子上寫我的名字麼,寫着寫着就想到了。
婚後我們和好,我又有了新的外号——胸胸。
這是我們夫妻兩個床上辦事時的一點小趣味,我說你給我起的外号沒一個正經的。
他說:“外号要是正經,那就不叫外号了。況且這不算外号,這是昵稱。”林子樂說的一本正經,想到什麼,皺眉問我:“你不是也應該給我起個專屬的昵稱嗎?”
我從小到大一直叫他林子樂都叫習慣了,和好後也有叫老公,沒想過再弄個膩歪的專有稱呼什麼的,他就逼着我給他起一個,他說要甜甜的那種。
我說那要不寶貝?親愛的?他說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大家都這麼叫,太普通了,和叫老公沒什麼區别,要一個獨一無二的。可我實在想不出什麼新奇特别的,我可沒他那麼多歪腦筋。
我倆膩歪他喜歡挑逗我:“胸胸,舒服嗎?”“胸胸,你好濕啊。”熱氣夾帶着羞羞的情話引得我火燒火燎,我發現情侶之間有個獨有的愛稱還是挺重要的。我問他想聽我怎麼叫他,他想也沒想地說:“叫哥哥。”
我不同意,他就在我快受不了的時候打亂節奏,故意拖延動作。
“叫哥哥。”他頂一下。
我緊咬嘴唇。
“想不想要?”又是一次沖撞。
“嗯。”我悶叫一聲。
他停下,咬住我耳垂:“想要就叫哥哥。”
……
這簡直“喪心病狂”,他居然能在這種時候威脅我。結果,我不僅毫無尊嚴的屈服了,還連着叫了好幾聲哥哥,催化作用非常神奇。
這哥哥的稱呼第一次叫出口就批上了私密的外衣,在外人面前自然再難叫出口,所以平常時候我把哥哥演化成嘚嘚。
“嘚嘚,你喂我。”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呃……好像也沒比哥哥好多少。
那次之後,很快我就知道林子樂當了他們班的物理課代表,和我同樣震驚的還有他們班裡的同學。陳宜說大家都很詫異,但沒一個人有反對意見,包括原課代表王勝。
“王勝還有些小高興。”陳宜說:“畢竟他也是在課堂上吃過郝健德粉筆頭的人,他堂堂物理課代表被老師批評是多沒面子的事,再說課代表說白了就是個給老師打雜的,他巴不得‘退位讓賢’。沒想到林子樂接了工作還挺美,收作業收的極其認真,不交作業的還會被他訓,有幾個頑劣份子也被他整得服服帖帖。”
“郝健德是怎麼想着讓他當物理課代表的?”我還是很詫異。
“他打包票說物理成績要擠進全班前10,40多名的成績擠進前10,真是吹牛不打草稿。”陳宜答。
差不多從那時候開始,我發現一件怪事,就是抱回來批改好的物理作業裡,我的本子不是在最上面就是在最下面。
我是按小組收上來的,我的作業向來在中間某個位置,再怎麼也不可能放在第一個或最後一個,但幾乎每次拿回來都會挪位。為此我特意留意了一下,收上作業的時候把自己的作業本插在正中間,結果批改完抱回來又被放到了最上面。
對于這件事,林子樂是這樣說的:“你的本子在最上面,我的本子在最下面,然後把我們班的本子落到你們班上面。”林子樂把手覆在我手上,“這樣,我們不就貼在一起了嘛。”
*
我媽的眼睛因為及時噴了藥水,後面好的比較快,我郁結的心情也随之慢慢消去,加上經常在郝健德辦公室碰見林子樂和我打招呼,我覺得再冷臉對他似乎顯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當然主要還是我踢了他一腳,我媽後來把我說了一頓,她說别人用武力我們不能也這樣,萬一受了傷家人還得擔心,而且那件事和林子樂也沒關系,是我誤會他們了。我也覺自己有點過分,再碰到林子樂就緩和了些表情,基本限于點頭之交,并不和他多說話。
我記得那天天空灰撲撲的,就是西北地區春天時候常有的天氣,下午課間休息時間,我去郝健德辦公室抱物理模拟卷子,才抱起卷子就聽到外面由遠及近的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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