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過天晴,風和日麗。
司馬珈砍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走着,突然感覺腳下一軟,緊接着有什麼東西不斷在腳下撲騰。
司馬珈砍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踩到了野兔的一條腿。
“小兔子,是不是很疼啊?”司馬珈砍貓着腰,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緊接着,司馬珈砍腳用力在地上碾了碾,從他的腳下滲出血迹。
野兔拼命地掙紮,司馬珈砍準備踢一腳,可腳剛一擡起,野兔便飛也似的跑了。
而司馬珈砍這一腳卻踢在了石頭上,整個人不由得慘叫一聲。
“媽的,還想跑?”司馬珈砍陰沉着臉一瘸一拐的跟着血迹順藤摸瓜。
功夫不負有心人,果然找到了那隻野兔。
以及,它的幼崽們。
野兔看見司馬珈砍頓時慌了神,于是竟跪在了地上,兩隻眼睛還流下了淚水。
它在祈求放過它的孩子。
“跪下?今兒個你就是磕頭都沒用,老子腳踢到石頭現在還疼呢!”說着,司馬珈砍一腳踩在了幼崽上,腳下頓時滲出鮮血。
野兔此時卻惡狠狠地朝着司馬珈砍撲了過去,一口咬在了他的老二上。
司馬珈砍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慌忙去抓野兔,野兔确一口咬住了他的手。
“艹你媽!”司馬珈砍大罵一聲,狠命的将野兔摔在地上,一腳朝着它的腦袋踩去。
死了。
“媽的,頭一次聽說兔子也會咬人。”司馬珈砍将手伸進袍子裡,掏出一隻鮮血淋漓的毛毛蟲……
“不!!!”司馬珈砍絕望的呐喊着。
于是,他操縱法修傀儡用法術為自己止血。
想要長回是不可能的。
整頓一番後,司馬珈砍繼續走着。
樹林裡,仿佛一個音樂會,鳥雀們各自展示着歌喉,它們的歌聲此起彼伏,交織成了一曲美妙的交響樂。
“别特麼叫了!”司馬珈砍怒吼一聲,因為失去老二,脾氣更加暴躁,随後抄起一塊石頭朝着一個鳥窩扔去。
扔偏了。
緊接着接二連三的扔,無一命中。
司馬珈砍臉氣成了豬肝色,拿起一塊石頭拼盡全力扔去。
打到了樹上,卻反彈了回來,無比精準的命中眉心,司馬珈砍後退幾步,眉心處頓時多出一抹夕陽紅。
“給我……給我把它打下來!”司馬珈砍一聲令下,傀儡敬添淇一團能量轟倒大樹,餘威還周圍幾棵樹震得搖擺不定,辛虧有其他傀儡拽着,否則司馬珈砍也早被震飛。
司馬珈砍心滿意足的走了過去,看着巢裡的幾隻雛鳥,毫不猶豫的踩了下去,就和踩死野兔一家一樣。
随後,那隻大鳥突然飛來,對着司馬珈砍的臉瘋狂親熱。
每親一下他的臉上就會多一個紅白相間的肉坑。
司馬珈砍不斷慘叫。
“唰——”傀儡李忠良一劍将那鳥的腦袋削下。
“媽的,老子的臉!”司馬珈砍連忙跑到附近的一條湖邊,用鼻孔裡的眼睛仔細端詳自己的容顔。
從鼻梁兩邊一直延伸到臉頰滿是紅白相間的肉坑……
司馬珈砍咬牙切齒,餘光不經意間看見了旁邊一隻淡黃色的貓正舔舐着水面。
司馬珈砍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過去抓住那隻夜貓,用力朝着湖中心扔去。
隻見那隻貓掙紮了幾下竟遊了回來。
司馬珈砍再次去抓那隻貓,那貓吃過一次虧,這次便飛速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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