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好痛!
意識迷迷糊糊間,洛甯歌感覺自己的手腕處傳來陣陣疼痛,就好像有人在一刀一刀割着自己的肉一般。
“…汩汩…汩汩…”
潺潺的液體流動聲從耳邊傳來,鼻尖還可以聞見一股濃郁、粘稠的血腥味,洛甯歌忍不住深深皺起了眉頭,随後睜開了雙眼。
入目是有些昏暗的房間,她整個人被困在數道鐵栅欄圍成的囚牢之内,一隻手被架在冰冷的金屬鐵架之上,從栅欄間的空隙延伸出去。
手掌的掌心處是一道巨大的傷口,正往外汩汩的冒着鮮血,猩紅的血液如同一條條小溪般順着那白皙的手掌淌下,最終流進手掌下方的一個石碗裡頭。
洛甯歌忍着劇痛擡起頭,就看到鐵栅欄邊上站着個二十來歲的女子,一身白色的内門弟子服飾,手裡頭握着把鋒利的小刀,正一刀一刀的在她手上割着傷口。
“你醒了啊。”
見她醒來,女子瞥了她一眼,譏笑着放下手裡的刀,随後拿起了地上那早已盛滿了大半的石碗。
“真是可惜啊,師尊說你醒了後就差不多可以停了。否則的話,我還真想再多割你幾刀。”
“我呸,肮髒低賤的天魔種。”
說話間她吐了一口唾沫,鄙夷道:
“你應該感到榮幸,你那低賤的血脈,馬上就會有無比崇高偉大的用途。”
“放心,你不會那麼快就死的,但我雲敏保證,你很快就會生不如死。”
她的語氣帶着些幸災樂禍,譏诮的眼神無時無刻不彰顯着自己的高高在上。
顯然,她很享受這種主宰他人的感覺。
話落,她高傲又輕佻的擡起下巴,轉身沿着牆壁外側一道向上的石階離去。
洛甯歌十分平靜的坐在地上,沒怎麼在意剛才那女子的嘲諷,而是微微眯起鳳眸,快速的環視四周。
從那女弟子行走的路線,以及四周有些陰冷潮濕的環境可以判斷,她現在應該處在一處地下的隐蔽石室裡。
這可真是有些流年不利啊,這回好像有些玩脫了。
洛甯歌呲着牙,一邊忍着劇痛,一邊把栅欄外的手臂收了回來。
她本以為,以素曦真君那清冷的性格,就算要對她動手,也應該會慢慢來,不會那麼快就撕破臉皮。
她率先示弱也是為的讓對方安心,卻沒想到素曦真君根本就不想等了,直接把她關在了這地牢裡頭。
這兆頭可不太妙啊。
“素曦真君口中的我嘗試覺醒先天魔氣,應該是她留在我身上的神魂印記感知到了我體内爆發出來的魔氣。”
洛甯歌的思維前所未有的迅敏,飛快判斷着自身目前的處境。
“所以她等不及了,難道是害怕我覺醒了先天魔氣後脫離掌控?”
“不,按她所說,這先天魔氣隻是一種血脈、體質,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内就威脅到元嬰真君。”
“所以,問題肯定出在她那邊。她的某種狀況、狀态出了變化,乃至于一确定我的天魔血脈就急不可耐的撕破了臉皮,甚至不惜冒着風險從秦霁的眼皮子底下搶人。”
洛甯歌思緒翻飛,心裡頭的思路漸漸清晰起來。
原身肯定不是所謂的“天魔血脈”,這一點沒有人比她更加清楚。
一起異變都來源于血枯道人的那場複活魔尊的獻祭,都源自那古老、詭異又不詳的奇特黑氣。
隻是現在的她到底算不算“天魔血脈”,洛甯歌也不敢妄下定論了。
畢竟,她貌似已經從某種意義上成了所謂的“天魔血脈”們的老祖,或者說是素曦真君口中“始魔”一類的存在。
再加上體内那詭異的黑氣,洛甯歌感覺就是有一天自己突然變成了某種“非人”的生物都不奇怪。
眸子垂下,視線落到掌心處猙獰的傷口上,接着又移到手腕上的镯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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