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長的越來越漂亮了,杏仁眼睛圓的可愛極了,臉盤又如霜月,紅唇朱紅一點,枚茲揉了揉長甯的腦袋:“爹爹也想長甯。”
華傾站在門外,他看着枚茲和白真下棋的樣子,他就渾身不自在,雖然他知道枚茲不可能和白真有染,但他隻要一想到之前的白真曾經立在枚茲身旁的時候,他就氣的發瘋。
長甯挽着枚茲:“爹爹,父皇也來了。”
枚茲淡淡的說:“他來做什麼?”
華傾理了理衣裳就走了進來,看見白真後,冷冷的瞥了白真一眼:“白将軍退下吧。”
枚茲一直都擺弄着棋子,看都不看華傾一眼,華傾這些年,孤身一人留在京城,隻有一年裡騰出時日來西北尋枚茲的時候才會覺得心裡舒坦。
雖然枚茲對他都是淡淡的,但他一直都覺得枚茲是他的妻子,他的君後,他怎麼都不舍得離開他的君後。
待長甯去看了荷月姑姑之後,枚茲獨自一人在小院裡望着閑月,華傾一身白衣勝雪,他背着手看着枚茲。
枚茲依舊是白着頭,他聽見腳步聲之後,突然轉過頭,華傾還以為枚茲會像往常那樣冷着他,但是枚茲突然笑的溫和,一如當年在陳列故居喝梅漬酒的那個少年枚茲。
“來。”枚茲朝着華傾擺擺手。
華傾走過去,枚茲雖有了些許皺紋,但他依舊美豔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枚茲擡頭看着月亮:“以前年少的時候,總想着和心上人一起賞月。”
“今天可否請陛下滿足一下微臣?”枚茲笑的俏皮。
華傾伸手攬着了枚茲的腰身:“好,茂兒,朕陪你。”
枚茲伸手描摹着月的輪廓:“你看那殘血經不起勾畫,兩筆就畫完了。”
華傾覺得有趣就說:“要是滿月,一筆就能畫完,更經不起勾畫。”
枚茲将腦袋靠在華傾的肩膀上:“嗯,所以一生賞一次月就好了。”
枚茲覺得太陽穴突突的疼,他雖這些年金貴的藥來補着身子,但早已難有起色,他有些疲倦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若是從前,我一定能喝好多壇梅漬酒。”枚茲笑的更加和煦如燦陽。
華傾心裡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樣的枚茲稍縱即逝,他又摟緊了枚茲,枚茲的腰身不盈一握。
枚茲聲音越來越輕:“華傾,我有些冷了,幫我去拿一件披風吧。”
華傾吻了吻枚茲的鬓角:“進屋吧,窗外冷。”
枚茲搖搖頭:“你去吧。”
枚茲待華傾進屋後,他便坐在庭院裡的藤椅上,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一輪殘月,想起來很多往事,他疲倦的閉上了眼睛。
他已經無力再想曾經了。
如果真的可以重來。
他一定不會陷的那麼深,也不會喝了那壺梅子酒。
華傾從屋裡拿了一件披風,他看到枚茲在藤椅上睡的那麼沉,便輕輕走過去,将披風蓋在枚茲的身上,就站在一處獨自看着月亮,守着枚茲。
直到太晚,他害怕枚茲過于冷,走到枚茲身邊輕輕的喚了一句:“茂兒。”
無人理應。
以後也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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