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結果還算萬幸,我左後腰那兒在閃躲中被淺淺地捅到了一下,并沒傷及髒器,隻是縫針拆線後留下了一道外表看起來頗為吓人的疤痕。
傷我的人調查下來是個精神病,不知怎麼被從療養院裡放了出來,據說是犯了癔症。
我将信将疑,總覺得這件事是蓄意報複的可能性大些。
收購秦氏母公司這筆大單做完之後我連續上了好幾個新聞頭條,用風頭無兩來形容也不誇張,收購協議簽署當天,由于來了許多媒體,我的正臉照,我的姓氏,公司職位等,都幾乎等于被直接曝光了。
我知道自己做事激進,容易得罪人,市場競争是殘酷的,比如這單生意給我做了,那就一定有另一家企業蒙受損失,畢竟蛋糕就這麼大,能嘗到的是甜頭,吃不到的卻得餓死,損失利益就如割肉一般,自然要記恨上那個動刀子的人。
更極端一點的,便是要把我視作眼中釘肉中刺,意欲除而後快了。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對自己隐私保護格外注意,後來更是謹慎地換了安保性更高的辦公樓和住宅。
我簡單地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畢竟這隻是陳年舊事,說真不害怕肯定是假的,但當時再驚心動魄也都過去了,何況我也沒受什麼重傷。
因為我背對着秦燼,看不見他的神情,隻曉得他久久沒有發聲。
可他的手卻停留在那一小塊皮膚的位置,男人略微粗糙的大掌觸感分明,我腰窩那兒本就敏感,被他弄得又癢又怪,渾身僵硬。
我心想你看就看了,怎麼還摸着不放呢?
“疼麼?”靜靜的空氣中,他忽然冒出一句,話音裡帶着一種難以形容的複雜意味。
若非我知道“心疼”這種情緒絕不會出現在秦燼身上,就算出現對象也根本不可能是我,我都差點産生種錯覺,以為他是真的在關心我了。
我并不想以此顯得可憐或者如何,便笑了一下,避重就輕地說:“疼什麼,你摸得我癢,快放手。”
秦燼并沒有放手,而是順着我腰上那傷疤的位置揉了揉,似乎隻是在确認它是否真的已經全然長好了。
這個動作本沒有問題,我亦不覺得他是在刻意撩撥我……
然而怪異的是,我竟然被他揉出了點感覺。
我無比慶幸此刻他在我後方,我看不見他,他也看不清我的神色,否則他就會發現我臉上是一副雙頰泛紅的丢人表情。
隻是我并不知道,我通紅的耳尖早已将我完全出賣了。
我欲蓋彌彰地攏了攏腿,試圖掩蓋自己丢人的反應,嘴上再次強調:“好了沒,要擦就擦,别看了。”
時間過得極為漫長,不知多久後,秦燼的手總算大發慈悲離開了我腰部的皮膚,轉而換上溫度正好的毛巾,另一手扶着我的肩。
感覺他動作刻意放輕,不像在擦身,反倒像是在撓癢。
我被他伺候得頗感愉悅地眯起眼,心想,感覺意外的還挺舒服……
我從鼻腔裡“哼”了一聲,表示讓他再接再厲。
秦燼給我擦背的動作小幅度地稍稍頓了一下,然後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起來。
直到他停下,我才發現自己軟着身子,歪歪扭扭地靠在他懷裡。
他摟着我的肩膀将我扶正,正要繞到我前方,我立即阻止道:“前面我自己來……”
他垂着眼,沒多說什麼,隻是把毛巾留給我,然後自己出去了。
我暗暗松了一口氣,潦草地給自己擦了擦,然後自顧自回房間睡了。
斷斷續續歇了三天,第三天,我接到了那出事的電商企業負責人的電話。
“是這樣的……”對方說,他們得到了一筆股東注資,目前公司的運轉已經跟上了,好在處理及時,被黑客盜走的大部分款項都已經被追回,而那位出事的高管,已被移送公安機關等待司法處置,連續跌停的股價亦開始回溫……
不出意外,我的貨款應當能夠按時收到,他們已将一部分超期拖欠的應付款項打到了我公司的賬面上。
我接完電話,整個人還沉浸在一種異常不真實的眩暈中。
我愁了好幾天的事,這麼容易……就解決了?
随後我根本坐不住了,立刻沖進廚房把燒菜燒到一半的秦燼抓來,向他簡要概述了一下我剛剛得知的消息。
“你是不是該和我解釋一下?”我問道,“你怎麼做到的?”
“托了個董事會的朋友幫忙。”秦燼淡聲陳述道,好像這事跟吃個飯一樣簡單,“其實他們未必已被逼至絕路,隻是因為公司管理層高管這幾年大動作頻出,由于投資經費增長,近兩年都沒有發放過分紅,幾個小股東為此不滿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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