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番話說的笃定又真切,明明極為誠懇,卻讓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雲塵下意識皺起眉,她果然不該對這幾位有什麼改變看法之類的愚蠢想法。
以玦說完後,瞧着雲塵的神态,大抵是怕她懼他,于是又摸摸雲塵的頭,輕哄道:“别怕,我不會再做出之前那樣的事。”
似乎是為了讓雲塵相信,以玦又再次表明了自己的心意。
塢澋老早就想打斷二人,隻是見桃蘇難得沒有行動,所以才慢了一拍,這會兒,話都說完了,他才想起自己原本是要破壞氣氛的,結果最後還是讓以玦說完了。
大概是沒做成要做的事,塢澋有點不滿,他倒是想嗆一句,可明顯兩人已經說完,于是隻能鼓着氣,搶着雲塵身邊的位子站。
雲塵倒也沒多反感,幾個人齊聚一堂,久不散去,明顯是還有别的事要說。
“如今也非閑聊之時,昨日我們商量了一番,還是想着大家一起去那密門處看看,興許會有别的線索。”卿舟适時發話。
所謂的密門便是以玦說的那個,需要他與雲塵履行婚約才能開啟的那道,對此,雲塵自然也會跟着去看看。
剩下的便隻有桃蘇,以玦如今與桃蘇的沖突似乎越來越明顯,兩人之間的氣氛古怪的很,偏又沒有要開打的架勢,倘若真到了那時候,恐怕必是要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好在現下兩人還不會動手。
“隻是去看看,你總該不會有意見吧?”
以玦對桃蘇散着冷意,桃蘇倒是沒有反駁,他衣衫還未整理好,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伸了個懶腰後,衣襟便開了個縫,不大不小,“我家雲塵去哪兒,我便去哪兒,隻是去看看,自然不會有意見。”
不單是以玦,其他人自然也是看到了,而且看的很清楚,桃蘇身上那幾道淺淺的紅痕,顯然不可能是被他自己撓的,明明可以讓這印子消失,他卻偏偏要留着,可不就是要給他們看。
雲塵自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此時正背對着桃蘇,還不知道桃蘇這會兒又拉了一波仇恨值。
以玦帶着一行人來到了密門前,這密門的地方倒不隐蔽,反而是直接亮在了眼前,不過之前幾人在無情宗轉悠的時候确實也沒來過這裡。
除開那洞口位置,不遠處還有一塊石碑,上面有一道很深的劍痕,那石碑垂直砸在地面,砸出了一道不淺的坑,地面附近有不少裂縫,想來原本這石碑不該是在此位置上,不是從高處墜落,便是有人移了位置。
雲塵對那劍痕有些好奇,她走上前,就像是有一股力量指引着她,腳下裂縫有深有淺,她又不太注意,看着實在讓人安心不了,即便知道她修為不低,但莫名就有些不放心,卿舟跟上前去,在她身後不遠不近的距離。
說來也巧合,密門這地方恰好離他尋的那處位置很接近,原本想帶着雲塵一起去那處被隐藏的位置瞧瞧,苦于沒尋着機會。
兩人總算到了石碑面前,離的近了才發現這上面并非隻有一道劍痕,而是兩道,隻一道深一道淺,深的将淺的蓋住了大半,明顯是故意而為,不知是何人所做。
劍痕裡有時會殘留劍義或是感悟,隻是這兩道劍痕明顯不是如此,被掩蓋的那一道凜然正氣,頗有大道欲成之勢,可深的那道卻是執念成魔,退無可退。
難以想象,這若是同一人的劍痕,那他究竟發生了何事才落的如此地步……
卿舟越靠近這塊石碑越覺得心中不暢,不知是被這劍痕影響了還是近日來的休息不夠,他側過臉看雲塵,卻見她擡手輕輕撫過那劍痕每一寸,她動作極為小心,似乎怕一用力,這劍痕便有磨損。
“可是難受?”卿舟用力極輕,拉下她的手腕,不讓她再去觸碰那劍痕,如此劍痕必然會對人有影響。
雲塵倒也沒再去觸碰,隻是微微抒了一口氣,對着這石碑道:“也不知道為何,總覺得這劍痕讓人有些懷念。”
“畢竟是無情宗之物,許是你曾經見過,亦或是你認識這個人。”
卿舟與她說着,帶着她離開了石碑附近,這石碑讓他心中不暢,他也不太想讓雲塵久留,隻這麼會兒功夫,他便覺得心中郁氣濃郁了幾分,少不得是受這石碑上的劍痕影響。
兩人落單隻一會兒功夫,以玦見雲塵對那石碑似乎很有興趣便說道:“這石碑很久之前便有了,掌門,便是你父親,他曾提過在他出身前,這石碑便已有好些年頭。”
卿舟此前還以為會是雲塵在無情宗裡熟悉的人所刻,沒成想會是這樣,按這般聯想,恐怕别是又與那個已經“消失的宗門”有關。
不單卿舟想到了,雲塵自是也想到了,隻是若這般算起,那這麼多年過去,刻這個的人恐怕不是大道已成便是身消道隕,就那深一層的劍痕來看,雲塵是覺得偏向後者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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