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含櫻歪頭問了一句:“王爺您就不怕我委屈了那位美人?”
蜀王把剝好皮的果子放在劉含櫻手心,笑着說道:“委屈什麼,隻要不委屈了王妃,剩下的誰受委屈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劉含櫻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心裡沒什麼大的波瀾。
這個蜀王果然是最會說調情話的,若是換了那恩愛夫妻,妻子聽到丈夫說這樣的話,怕是除了歡喜再也沒什麼旁的感受了吧。
可惜的是,她跟蜀王可算不了什麼恩愛夫妻,最多算别人眼裡的恩愛夫妻。
蜀王又說道:“含櫻,有件事我要與你說。”
自從成婚以來,蜀王喊得從來都是“王妃”,這會兒叫了劉含櫻的名字,語氣還認真的很,劉含櫻也知道他有正事,不由得坐直了身體。
“王爺有什麼事,盡管與我說,隻要我能幫上忙,妾必定萬死不辭。”
蜀王被她的話給逗笑了,一手拉了劉含櫻的手,屋裡還有這麼多的丫鬟仆婦,劉含櫻還不習慣在這麼多人面前跟蜀王如此親近,手一被蜀王握住,下意識地就要抽出來。
可因為蜀王握的太緊了,劉含櫻抽了一下根本就沒把自己的手從他的手裡抽出來。
她含羞帶怯地看了蜀王一眼,就扭過頭去,不再看他了。
蜀王就說道:“王妃,今日裡皇兄給我看了一道折子,幾個西胡部落又有了異動,我得去邊關一趟。”
劉含櫻臉上的羞怯立即就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緊張擔憂,她立即問道:“那王爺你什麼時候走,要帶些什麼東西,我這就去給你收拾出門要帶的東西。”
她一邊說一邊就要從椅子上站起來,嘴裡還說道:“邊關苦寒,衣服要帶最厚的,各種成藥也要戴上一些,還有......”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蜀王給拉着又坐下了:“這些事情自有下人們收拾,王妃不用操心了。”
劉含櫻立即說道:“下人哪裡能這麼妥帖,再說讓他們收拾我也不放心。”
說這話的時候,劉含櫻的眼圈已經紅了,她擡眼看了看蜀王,慢慢把自己的另一隻手放在了蜀王的手上。
蜀王立即笑了:“王妃,我們才成婚幾天,我就要抛下你去邊關了,我隻是覺得有些對你不起。”
“王爺你不要這麼說,你是為國盡忠,怎麼會對不起我呢?”劉含櫻說道:“我隻是,我隻是覺得有些,有些舍你不得。”
“本王也舍不得王妃,隻是職責在身,若是邊關沒有大事的話,兩三個月我便能回來了。”
劉含櫻看了蜀王一眼,柔聲說道:“王爺,王府有我呢,你在外隻要保重好自己就好。”
蜀王點點頭,握着劉含櫻的手緊了緊:“王妃在家裡也要保重好自己,若是等我回來王妃瘦了,那我可是不依的。”
待到蜀王走了,劉含櫻又坐了一會兒,就說道:“把王爺的乳母盧嬷嬷給請來,我有事要跟她商量。”
從劉含櫻的院子裡出來,蜀王本來是打算到前院去的,可走到一個岔路口,他卻跟想起來什麼似的,擡腳拐了個彎,吩咐跟着記得内官一聲,讓他去書房取個東西,然後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陳側妃把管家權交出去了大部分,整日裡沒什麼事,幹脆做起了針線。
院裡的下人們見蜀王來了,正想通報,蜀王卻豎起食指在嘴唇上晃了晃,示意她們不要說話。
他親自掀了簾子進來,見陳側妃正跟自己的兩個丫鬟坐在一起做針線,有說有笑的,看起來倒是快活的很。
蜀王就笑了一下,問道:“這是做的什麼?”
這個聲音陳側妃當然聽出來了,她不緊不慢地站了起來,躬身行禮道:“王爺。”
她的語氣也是淡淡的,也沒什麼高興的樣子,看起來就跟不歡迎蜀王似的。
蜀王也不惱,就問道:“這是給誰做的?”
陳側妃不鹹不淡地回道:“給心蘭做的。”
蜀王自然知道她不高興的原因,自己那天這樣下了她的面子,表妹自然心裡有怨了。
他挨着陳側妃坐了下來,繼續問道:“這幾日我聽說你用的飯少了一些,可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請太醫看看?”
“又不是什麼大毛病,哪裡就用驚動太醫呢,都不用吃藥,等兩日就好了。”
丫鬟上了茶,蜀王拿起茶盞來,也不喝,就那樣撥弄着蓋子,說道:“我跟你們主子有話要說,都下去吧。”
蜀王發話了,陳側妃院裡的下人們自然不敢不聽,行了個禮後就退下了。
陳側妃語氣還是淡淡的:“王爺有什麼話要說,還得讓人出去,難道跟我說話就這麼見不得人。”
蜀王忙笑道:“這說的是什麼話,我要跟你說些私密話,自然得讓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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